闻香识女人?这个能力,岑子酒还没修炼成。
鼻子分辨不出,还有眼睛嘛。
抬起头,他微微发愣,因为那阵香风的拥有者,居然是野菊杏子。
“岑公子,我们又见面了。”野菊杏子笑靥如花,清澈温甜。
岑子酒嘴角微微抽搐,要不是看在你还算养眼的份上,本公子…算了,大人不计小人过。
“杏子小姐,令兄怎么没陪你啊?”岑子酒没话找话道。
“哥哥有事要忙,所以才没来。”
有事?把玩着手中的茶杯,岑子酒若有所思地瞟了她一眼,“杏子小姐,你们兄妹真的是来这里游玩的?”
这个时间段,瀛岛大家族的少爷,来大清游玩,岑子酒怎么可能相信呢!
“杏子是游玩,但哥哥嘛,我就不知道啦。”野菊杏子很诚实,她是真的不知道。
野菊一郎只是非常宠溺她,但又不是什么都告诉她。
眼中清澈如水,岑子酒点点头,看来这个野菊杏子,就是一个地主家的傻闺女。
“岑公子,你怎么不坐前边,就像子津桑一样。”野菊杏子真的好奇。
自己父亲过大寿,当儿子的居然离这么远,这不是很奇怪吗。
“呵呵…我来的晚,前边没位置,只能坐在这里。”岑子酒笑了笑,他确实来的比较晚,这一点,他没撒谎。
“哦,这样啊,岑…
一阵微风从两人眼前拂过,还夹带着一丝淡淡的梅花香。
被打断说话的野菊杏子转头看去,一个冷着脸的佳人,坐在了岑子酒的另一侧,而且,看向岑子酒的目光,充满了幽怨。
野菊杏子眨了眨眼,这个女人,与他是什么关系呢?
感觉周围空气突降了几度,岑子酒无语地瞥了一眼,“张姑娘,你不陪着婶子,跑这儿来干嘛?”
“呦,你肯开尊口了,我还以你要修炼闭口禅呢。”张怜清浑身都透着冷意。
由于之前岑子酒的闭口不言,让怜清生了一肚子闷气,导致她也没心情听戏。
无意间的回眸,让张怜清的闷气变成明火。
岑子酒居然与一个漂亮姑娘,有说有笑。
这让张怜清怎么想,岑子酒就是不愿意和自己说话,自己就那么不堪吗!
于是,她如一阵风,带着尘埃,来到他们面前。
听见她的阴阳怪气,岑子酒有无奈也有诧异,怎么自己有一种错觉,这个张怜清的话中,有股醋味呢?
很快,岑子酒又摇了摇头,同时也明白,此醋味,非醋味!
张怜清只是产生不平衡而已。
“你摇头干嘛,怎么,我过来,你又开始修炼闭口禅?”张怜清咬着后槽牙,从牙缝中挤出这句话。
“我…”岑子酒刚开口,就觉得有几道目光盯在自己身上。
他抬头寻找这几道目光的主人,找到之后,他无奈摇了摇头,给自己倒一茶,握在手中,感受它的温暖。
见岑子酒只崩一个我字,便又没音,这让张怜清心中的愤怒,转化为委屈,委屈的心情,又转化为委屈的泪水,无声无息地挂在眼角。
野菊杏子见此,立马把自己的帕子递过去,“这位姑娘,这是寿宴,擦擦吧。”
愕然地看了野菊杏子一秒钟,张怜清接过帕子,说了句谢谢。
岑子酒也把头抬起,见张怜清眼角的泪珠,他真的很懵,“张姑娘,你这是为何啊?谁惹你了吗?与我说说。”
回答他的是一个大大的白眼以及一声冷哼。
我嘞个去,热脸贴冷屁?
果然啊,孔圣人诚不欺我,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擦干眼边的泪珠,张怜清露出一丝微笑,把帕子还给野菊杏子,“姑娘,我怎么没在四九城见过你?”
“我叫野菊杏子,是瀛岛人,前几天刚来这里。”野菊杏子浅浅一笑。
“瀛岛人!”张怜清微微一愣,转头看了低头的岑子酒一眼,心中疑惑,他居然还认识瀛岛人。
“你叫野菊…”
“野菊杏子。”
“对,野菊杏子,你…哎!你的汉语说的真好啊。”
“嗯,上大学的时候,我就对大清充满好奇,所以学习了汉语。”
张怜清与野菊杏子你一言我一语,聊的不亦乐乎。
为了聊天方便,张怜清还跟岑子酒换了座位,这样离野菊杏子更近。
看见两女聊的火热,岑子酒也乐得清闲,把茶杯放到桌上,将注意力转移到戏台上,微闭双目,用耳朵聆听国粹的美妙。
听着听着,中午到来,也到了开宴的时间。
老套路,做为主角,岑棚必然来个开场白,客套话,感谢话之类,最后是开吃开喝。
做为主角的岑棚,自然有许多人上前敬酒,他也是看人下菜碟。
地位相同或比他高的,一口闷;地位不如他的,则是浅尝辄止。
不过,岑棚是真高兴,脸都笑出了十八褶。
不管别人如何,岑子酒的筷子就没闲过,说是搂席模式也不为过。
“老三呀,你能不能文明点,别跟没吃过饭似的。”岑子津脸上的嫌弃,丝毫不掩饰,用筷子夹一小口,“吃饭要这样,一点一点,斯文又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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