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突然其来的打斗(下)(1 / 1)

清末生活录 十月二半 2157 字 4个月前

不过戏法门是什么门派,不洗澡哥又是什么门派,这些都让岑子酒好奇不已。

目前来看,这个不洗澡哥是不会说,那就老办法,先揍服对方,在进行所谓的嘴遁。

打定主意之后,岑子酒朝着不洗澡哥微微一笑,然后比划了一个国际通用手势,竖起中指!

斗笠男一愣,脸色越来越难看,指着岑子酒破口大骂道:“你一个手下败将还敢这么…呃…”

斗笠男有些呆滞,因为他看见岑子酒的身子沉入地下,很快便消失在光圈之中。

愣了些许,斗笠男一蹦多高,又喊又叫道:“不愧是戏法门高手,居然破了我的画地为牢,哈哈…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斗笠男环顾四周之后,丝毫没有岑子酒的踪迹,他立马跳到房顶上,朝着下面大喊道:“你还是出来吧,想阴我是不可能的。”

“是吗?”

一道极为平淡的声音,在斗笠男身后响起。

斗笠男大吃一惊,头也不回,双腿用力蹬房顶的瓦片,嗖的一声,他腾空而起,向远处跳去。

正当斗笠男以为躲过之际,屁股上传来巨力,伴随着剧烈的疼痛,他横着飞了出去,摔在地上之后,还摩擦出去两米远。

顾不得疼痛,斗笠男鲤鱼打挺,弓着身子,抬头看向房顶,看清后他有点发懵,因为房顶空无一人。

不好!

斗笠男瞬间炸毛,这次选择与上次不同,这次他直接使出扫荡腿,扫向身后,结果自己来了一个陀螺转,身后却无人。

完了,上当了。

斗笠男明白过来也晚了,他的屁股上又挨了一脚。

再次体验一把空中飞人,眼看自己的面部要与地面亲密接触,斗笠男立马用双手撑地,来了一个前滚翻,避免了用脸落地的尴尬。

岑子酒摇了摇头,露出惋惜的神色。

见斗笠男转过身来,岑子酒却双手背后,一副傲然的神态,“不洗澡哥,你还有什么手段,尽管用出来,也让本公子涨涨见识。”

斗笠男往后退了一步,他的表情很郑重,脸色很严峻,凝视着岑子酒的同时,心中也做了决断,打算用自己目前最强的招式,来对付这个自己下山以来,最厉害的对手。

有了决定,斗笠男脚尖点地,身子腾空向后飘去。

岑子酒瞧见之后,不为所动,他想看看这个不洗澡哥,还有什么后手。

斗笠男双脚落地之后,左手放在了胸前,手背朝上,右手放在丹田处,手背朝下,神情自然。

片刻,斗笠男的右手慢慢向上,与左手相抵,他轻轻念道:“清浊混世成水雾,云登高处一泄寒。”

话音一落,斗笠男双手来到嘴前,左手撑起一个拱形,他深吸一口气,然后朝着拱形吹了一口气。

岑子酒正在疑惑不洗澡哥要做什么之际,忽然露出惊讶的表情。

只见一朵云雾,慢慢从拱形中飘散而出,且越来越多,很快,便形成一片很大的云雾。

云雾很快地升到了半空。

斗笠男见此,双手分开,右臂画了一个半圆,指向岑子酒并大喝一声,“法成,去!”

正当岑子酒纳闷之际,就见云雾极速向自己飘来,并从云雾中射出大量的冰锥,齐齐奔着自己而来。

岑子酒嘴角勾了勾,丝毫不在意,运转丹田内的真元,脚下出现一团风气。

冰锥如万箭齐发,密密麻麻地把岑子酒包裹在其中。

而岑子酒如一个飘逸的舞者,在无数的冰锥中,翩翩起舞,每次都是恰到好处的躲过冰锥的攻击。

斗笠男皱着眉,这么密集的攻击,居然伤不到对方分毫,这让他有点怒气上头,也让他决定了使用自己的撒手锏。

斗笠男单脚用力跺了一下地面,双手拍地之后成八字形分开,再次轻声嘀咕:“忘川之水入彼岸,天寒地冻躲难移。”

话音一落,斗笠男面前的空气中弥漫着寒冷,脚下的地面也开始结冰,并迅速向前扩去,速度之快,眨眼间就来到岑子酒近前。

岑子酒也看见了地面的结冰,这让他非常惊讶,同时,他心中也有了一定的猜测。

眼看寒冰就要到自己脚下,而且寒冷的气息也扑面而来,岑子酒却微微一笑,把御风术用到目前的极致,转身向后跑去。

斗笠男一瞧,咬着牙,大喝一声,结冰的速度又快上几分。

只是可惜了,结冰的速度依然没有岑子酒跑得快。

斗笠男为了冰冻岑子酒,把术法用到了极致,这也导致他脸色开始泛白。

岑子酒用余光瞥了一眼身后,见已差不多了,他突然转弯,向斗笠男跑去。

等斗笠男发现岑子酒的意图,想躲已经来不及了,于是,他再次体验了一把空中飞人的感觉,而寒冰也随着他的起飞,消失不见。

岑子酒瞬间出现在斗笠男身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不洗澡哥,你没有什么后手了吧。”

斗笠男用手支撑着站了起来,双腿有些打晃,不是岑子酒踢的,而是术法用过度的表现。

他瞥了岑子酒一眼,叹了口气,然后竖起大拇指,“你虽破了我的术法,可你还没赢呢。”

“哈哈…”见斗笠男那副死鸭子嘴硬的德行,岑子酒大笑之后,嘴角一撇,“不就是幻术吗?你以为我解不了吗?”

斗笠男甚是惊讶,大声问道:“你怎么知道这是幻术?”说完之后,还没等岑子酒回话,他自己拍了一下脑门,“还说不是戏法门高手,连我的幻术都知道。

果然啊,你就是戏法门的高手!”

对于不洗澡哥的自我推断,岑子酒懒得理会,直接运转丹田内的元气,并大喝一声,“破!”

眼前的景象,如同打碎的玻璃,瞬间支离破碎。

岑子酒睁开双眼,见自己被围观,他神态自然,一句不说地分开人群,走了出去。

围观的群众一脸懵,这个年轻人刚才突然停下脚步,原地闭目养神,怎么喊他也听不见,正当要抬走他,这年轻人又醒了。

岑子酒往回走了一段,在一个胡同的角落,发现了脸色苍白的不洗澡哥。

斗笠男也看见了岑子酒,见他一脸笑容地向自己走来,特别是那笑容,让斗笠男有种感觉,仿佛自己就是那只待宰的羔羊,而对方却是屠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