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十余天,经过数场战斗,鲁军终于成功地占领了钟吾国北部地区,但鲁军也付出了很大代价,有五千多人战死或重伤,现在能战斗的还有三万人。
聂政收到了秦甲的来信,由于钟吾国东部人烟稀少,防守的兵力也不多,因此秦甲那边的进展倒是很顺利,不过他也反映了钟吾人不愿投降,无法捉到俘虏补充兵力的问题。秦甲还派人从东海城送来粮草,以此来补充主力部队的军需。
钟吾国的百姓不愿意被别人统治,经常在夜里袭扰鲁军,好在聂政想了个办法,在军营外摆上食物和水,让百姓随时自取。随着时间的流逝,钟吾国的百姓慢慢地看到了鲁军军纪严明,对人们秋毫无犯的优点。于是,钟吾国的百姓也不再像刚开始时一样袭扰鲁军了。
安定好后方,聂政决定向司吾城进发,现在钟吾国北部,东部都已被鲁国占领,待到攻下司吾城以后,一切就结束了。
“司吾城的城墙十分坚固,足以媲美齐国的城池,作为钟吾国的国都,司吾城里全民皆兵,就连王族都是人人习武。听说那钟吾王是举世无双的高手,他做太子时曾经去过齐国,与鲍叔牙比武,完全不落下风!”杨仑讲述着钟吾国的辉煌历史,聂政听罢笑着回答道:“我前些年曾和鲍叔牙对打过,也是不落下风,不知道我和钟吾王相比,究竟谁更厉害呢?”杨仑听罢哈哈大笑,随后正色问道:“对了,还不知道将军您今年多大岁数?听您刚才的说法,您应该在很早之前就上过战场吧。”
聂政想了想,当初穿越过来时自己和李宵阳都是二十岁,还在上大学的年纪。如今已是自己在这个时代的第五个年头,那么今年他应该是二十五岁了。想到这,聂政不禁感叹道:“咳,我今年已是二十有五,却没有为咱们鲁国建立多少功业,想来真是惭愧啊。”子旭连忙安慰他:“将军不用气馁,这些年你也攻灭过几个国家,不管怎么说,也是为我国开疆扩土了,现在还只是个开始,我相信将来我军定能攻入齐国临淄,活捉那暴君!”聂政抬头望向远方的天空:“嗯,但愿那一天能早些到来吧。”
在司吾城的宫殿里,钟吾王正怒斥着作战失利的将领:“你们这群废物!居然连鲁国人都挡不住,真是给我们钟吾国丢脸!”说完,他竟亲自动手,用虎头大刀砍下了将领的头颅。
“大王,鲁军已经逼近我国都,现在应当如何应敌?”一旁的大祭司说,钟吾王瞪圆了眼睛,咬牙切齿地说道:“我们钟吾人只崇拜强者,他鲁国算个什么东西?我们连齐国都不怕,还会怕他们?这司吾城内人人学武,又有我国最精锐的部队在此,怕他们做甚?!”
说话间,一个哨兵匆匆赶到:“大王,刚刚探子来报,鲁军已到达城外!”钟吾王走出宫殿,站在高台上对城中的百姓们大吼道:“钟吾国的子民们,随寡人上阵杀敌!!”
鲁军来到司吾城外,只见司吾城的城墙高耸入云,城上的箭楼,机关数不胜数,城门外还有大量的军队驻守,他们身穿铠甲,手持长矛大刀,在城门口严阵以待。
“将军,城墙上全是陷阱,我们不能登城作战。”子旭对聂政说,聂政点点头:“用投石车轰炸,把那些箭楼和机关统统毁掉!对了,滚木准备好了没有?”子旭回答道:“滚木就在那边的高地上,为了减少短兵相接造成的伤亡,先用滚木对付敌人!”随着聂政一声令下,高地上的鲁军松开了捆住滚木的绳子,滚木“轰隆隆”地朝着钟吾军滚去,转瞬之间就冲垮了钟吾军队的阵型,有的人被滚木压住无法动弹,有的人被巨大的冲击力震飞出去,摔的头晕眼花。
鲁军趁机发起进攻,钟吾军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他们很快就溃不成军,狼狈不堪地撤回城里。“放!”子旭命令投石车发动攻击,这次为了保险起见,足足进行了三轮轰炸,直到用光了石头,鲁军才开始冲锋。
鲁军冲破城门,在战车的带领下进入城内,钟吾军队联合城中百姓阻击鲁军,就连妇女和儿童也参与了战斗。“将军,我军有军纪不可伤害百姓,但这次情况不一样,我们应该怎么办?”杨仑一边推开阻拦他的百姓,一边询问道,聂政正在和钟吾军拼杀,没有回应杨仑,子旭费力地从人群里挣脱出来,朝身后的众鲁军大喊道:“弟兄们,把那些百姓推开,令他们把路让开就是!我们的目标是王宫,不能浪费时间跟他们较劲!”
钟吾军还在抵抗,百姓们却动摇了,虽然他们尚武好斗,但他们说到底也是普通人,并不是真的不要命。看着鲁军杀红了眼,他们心生畏惧,不由得让开了道路。
忽然,前方传来了凄厉的号角声,正在作战的钟吾人一听到号角声,就纷纷停止战斗,自觉地跪在路边,聂政见状顿感奇怪,杨仑低声告诉聂政:“钟吾王要来了。”
钟吾王身穿金色铠甲,头戴镶嵌着宝石的王冠,缓缓地走上前来,他猛地拔刀向前一指:“你们鲁国无故犯我疆土,实在是可恨至极!你们当中谁是主将,敢不敢站出来,跟寡人决一死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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