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汉中之地,张鲁命诸将,领兵马防于要道。
南郡边境杨家军,驻军地。
杨翦于营内同诸将,商议攻伐汉中之策。
…
“张鲁欲加害将军,并未得手,而我等,也有了师出有名之由,不过依将军之见,又要如何攻取汉中?”李严看着杨翦,问道。
闻此言,营内众将,齐齐望向杨翦。
“诸位…我同关将军顺利撤出汉中,想必张鲁这几日,也已想到,因此,依诸位之见,要如何夺取汉中呢?”杨翦带着笑,朝众人反问。
闻此言,李严低头思索起来。
营内其余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想听听谁有妙策。
“将军,我等何不起兵,直接猛攻汉中呢?”孟获拱手,朝杨翦问道。
“孟将军,猛攻汉中,不妥!”不等杨翦回话,马岱便打断道。
“马将军,何出此言?”孟获看向马岱,反问道。
“汉中之地,易守难攻,岂能猛攻而得?再者,骑兵不擅于汉中之地交战,因此,猛攻一策,岱以为不可。”马岱看着孟获,如此道。
闻此言,营内众人,纷纷点头,觉得有道理。
“若不猛攻,又该如何?”孟获见众人如此,摊了摊手,询问道。
“孟将军勿虑,我等再想想计策。”关平看着孟获,说道。
对此,孟获微微点了点头,同意下来。
杨翦看着孟获,则有些好笑,这孟获竟然也有计?!
“诸位!诱敌之策,如何?”程立忽然朝众人,说道。
“程将军,这诱敌之策,该如何诱出敌军?而将军曾言,张鲁自身谨慎,此计恐难诱出啊!”马岱朝程立的方向,说道。
“这…”程立闻言,不禁埋头思索。
是啊,张鲁性格谨慎,而谨慎就可能会多疑,诱敌之策,貌似的确不妥。
一边,葛大这糙汉,听得是云里雾里,脑壳绕得都有些晕。
“将军,我等皆无妙策,还请将军想出妙策,容我等思量。”关平目光在众人脸上扫过以后,才朝主将位上的杨翦,说道。
闻听此言,营内众将,再次将目光,齐齐的望向杨翦。
见众人望来。
杨翦沉吟片刻,才道:“诸位,汉中之地,易守难攻,犹如龟壳一般,而想要破壳,就需扰乱张鲁,我曾言,张鲁平生谨慎,久守汉中之地多年,便是如此,
因此,想要破汉中,就需在张鲁身上,下些功夫,他张鲁不是谨慎吗,我等若是如此为之,定可一举取下汉中!”
“将军,如何为之,还请细言!!”
“是啊,将军!!”
营内众人,见杨翦有计,纷纷好奇,并急切的询问杨翦。
杨翦接着道:“张鲁自身谨慎,自然是好事,可谨慎过头,便是一大病根!诸位,南郡于东,张鲁就会觉得我等先出襄阳,再至南郡,
随后再从南郡,攻取汉中,因此,我欲兵分两路,一路为骑兵,出南郡,于汉中边境之地驻扎,并闹出响动,以此来迷惑张鲁,我等光明正大的来伐他,让他谨慎担心,将重兵移至此处!
而另一路,则为步军,入夜之时,随我出奇绕道,奇伐汉中,汉中之地,兵不过万,如此而为,定可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入,届时,奇至张鲁城下,定然无力抵挡…”
闻听此言,营内众将,皆露出骇然之色。
还好汉中之主是张鲁,而不是自己,否则怕是要直接完蛋!
“哈哈…将军此计甚妙!声东击西,出奇制胜,将军此计,正是为张鲁这等谨慎之人,量身定做!”李严深知此计妙处,故而大笑道。
“若张鲁将重兵调离,则汉中其余之地,必定空虚,将军又夜出奇兵,奇入汉中,这得汉中,便是早晚之事!”关平细细想来,不由得拱手,称赞杨翦。
营内诸将,纷纷点头,由衷的赞叹,此计之妙用。
“敢问将军,如何出军?”马岱拱手,朝杨翦的方向,问道。
“关平、马岱,二将听令!”杨翦起身,看向二人。
关平/马岱拱手齐声:“在!!”
“本将命二位,领众骑兵出南郡,一路往北进至汉中边境驻扎,闹出动静,以诱张鲁上当,出兵御敌!”杨翦朝二人,吩咐道。
关平/马岱齐声:“末将得领!!”
“事不宜迟,今日便出骑兵。”杨翦微微点了点头,道。
关平/马岱齐声:“诺!!”言罢,二将转身出营…
随着关平与马岱离开。
杨翦望向其余诸将:“在座诸位,三日后,随我出兵,入境汉中,务必于一月内,拿下汉中!我等声东击西,力建奇功——!!”
诸将起身,拱手齐声:“随将军声东击西,力建奇攻——!!”
看着营内诸将,士气大振,杨翦不禁暗暗点头。
一双伶俐的眸子,望向汉中方向。
…
关平、马岱很快领六千骑兵出营,沿路以北前往汉中。
三日后…
关平同马岱,将兵马带入汉中境内,并搭建驻地军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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