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因宛城·城北未攻上城楼,张飞便命人鸣金收兵。
这使宛城·城西,杨翦不再恋战。
是夜。
宛城二十里外·襄阳军大营。
张飞、杨翦、黄忠、陈到四人商议今天白日出战宛城,所损失的兵马,伤亡加起已有三千之多!曹仁守城方面,还是有些手段。
而攻城战本就是大战役,比起其他战役。
攻城战所要消耗的兵力、物力、财力那都十分巨大的!
“诸位,今日宛城一战,曹仁所指挥的北门曹军,别说这曹子孝,还挺有些本事,我等奋力猛攻,都是差一点,便可破城!待大军士气恢复,再进行攻城!”
张飞摸着自己的下巴,朝众人如此道。
“张将军所言极是,老夫带兵杀进城楼,开始是占了些上风,可时间一长,这曹仁指挥大军,将老夫所领之军,接连击退。”
黄忠想到曹仁的模样,不禁让他回想起白日之事…
听两人如此说,旁边的陈到望向闭口不谈的杨翦。
察觉到陈到的目光,杨翦朝之笑了笑,才道:“诸位,曹仁是曹操的征南将军,曹操十分的器重曹仁在战场上的英勇武略。但…曹仁的副将却并不出众!宛城西门,翦带着大军,冲上城楼,只见到敌卒,不见守将。”
一听杨翦所言,张飞、黄忠、陈到来了兴趣。
当得知宛城西门,杨翦带兵奋力拼杀时。
除了曹军士卒一个个不怕死,往前冲外。
这敌将是怎么也不敢露面。
杀不了敌将,杨翦自然只能带着兵去疯狂收割曹军士卒的生命。
这导致了曹军士卒。
那是硬着头皮在与他们襄阳军进行硬拼,否则城破照样还是会死,与其城破而亡,他们选择了拼死抵抗…
望向杨翦,陈到这时问道:“若是如此,下次攻城时,可集中兵力直破西门,先杀入宛城之内?”
杨翦笑着点点头,就是从西门杀入城内!
陈到见自己说对,不禁露出笑容。
张飞与黄忠也是暗暗点头。
下次攻宛城,必须集中攻城器械,先攻破了西门再说。
“诸位,天色已经不早了,今夜战事就先议到这儿,诸位还请回,待养精蓄锐,兵马士气恢复之时,便是踏平宛城之日!。”
张飞看了看外面越来越黑的天,朝众人道。
“好!”×3
…
宛城·府内。
曹仁坐于主位,心情是十分气恼。
赤壁一战,他们北方的兵力损失是最大的。
就连曹将·朱灵、路昭等将,都死于杨翦手中。
而今南阳之战,他们的损失还是方向近三千之多。
若是这样僵持下去。
吃亏的可就是他们这边了!
“不知二位将军,对于今日一战,有何看法?可有计策应对?”曹仁从主位起身来到牛金与陈矫近前,问道。
“将军,矫还是主张驻守宛城,今日一战,对激烈,可敌军终究是没有破城,好几次都被将军领兵马击退!”
陈矫拱手朝曹仁的方向,如此道。
曹仁面不改色,望向陈矫,淡淡一笑。
陈矫见状,也跟着曹仁一起笑。
“哼!愚蠢无知!你以为一直守,就能守得住吗?今日过后,后面张飞、杨翦等辈,定然会对宛城,进行变本加厉的猛攻!你能守一辈子吗!”
谁知下一秒,曹仁就口吐芬芳完,便狠狠的批教陈矫。
乐呵呵的陈矫被说,如同瞬间被浇了盆冷水一般。
透心凉啊透心凉…
“将军,末将以为长守宛城,非明智之举!而将军有所不知,这樊城杨言策,带兵在攻西门时,末将就是现在想起,都有些心有余悸。”
牛金拱手朝向旁边的曹仁,说了这么一句话。
心有余悸?什么意思?
曹仁与陈矫看向牛金,心中同时涌现出这个问题。
牛金见众人疑惑,便将白日发生的事情告诉了曹仁与陈矫。
得知杨翦用一己之力,突破了好几次包围。
曹仁就叹了口气,目光看向府外。
若是主动出兵,与敌军在城外展开野战。
自己能赢吗?又能否成功阻下敌军呢?
…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