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国是出大事了,不过耶律俊不能说,至少不能跟一个可能是他们契丹的敌人去说。
让人看了笑话不说,敌人还可能会落井下石。
拿耶律德隆,他们这些南下做生意的商人,早在他们下海的时候,按虎营的人全部都盯住了他们,赚钱再快,也没有强取来得痛快!
辽国北面突发战事,朝廷要征召大军前往讨伐,可是国库一开,竟是一钱银子也发不出来!
养肥的猪该杀了!
许多官员把注意力盯向了自己治下的这些商人,没想到这时候出现了一个辽阳的大商客,还开了一家商会,叫什么万达商会。
坊间传闻,万达倒,天下饱。
这个地方竟然有南方最好的瓷器与茶叶!
难怪所有人都说万达有钱!
就当许多人要把这头新猪宰掉的时候,商会的人掏出一枚让所有人不敢乱动的令牌,这是皇商的令牌。。
从此万达商会在辽阳站住了脚。
所有人都以为,这是替朝廷赚军饷的人!
没人敢动!
最后没办法,萧章还是得自己派人来南方,这一次的事情太大,辽国上下震动,他也不能置身事外。
不过,梁川还没有打探到这个情报。
何春生已经把消息送下来了,不过完全已经滞后了耶律俊许久,要等到春生这份情报,至少要年后了。
梁川冷冷地盯着耶律俊,让杨霸先重新布了一桌子菜!
本来他们按虎营的人去管自己辽国的人,也是自己的事,梁川干嘛为了一个契丹人动这么大的肝火?
难道两人有勾结?
耶律俊眯起了眼睛!
一事归一事,他可不动耶律德隆,但是耶律德隆不能勾结南人!
梁川对着耶律俊看了半天,耶律俊虽然长得不俊,跟梁川关不多都是威武型外貌,也被梁川看得不好意思,冷笑道:‘都说你们南人讲礼,难道这就是梁东家的待客之道?’
梁川反唇相讥道:‘你少给我扯什么礼数,瞧你自己那个逼样,鼻孔都快翘到天上去了,从头到尾不给你一点颜色,你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还敢在这里跟我大谈什么礼数?’
梁川还非常不屑地啐了一口,耶律俊老脸一红,很快又恢复了淡定。
‘看来我是争不过你。’
梁川嘿嘿一笑道:‘这不是争,这是事实,你是没看到刚刚你自己那个姿态,非得逼人家跟你们翻脸,你们才会知道怕,也不摆正一下自己的位置,还拿你们天朝上人的架式来看人,累不累?’
梁川顿了顿说道:‘我这里就是做生意的地方,其他的什么官场的那一套少拿到我这里!还有我在这里劝一下阁下,阁下也回去告知一下萧大人,我梁某人要做生意,做生意就是和气生财,要是有人想断我的财路,可别怪我下手太狠,翻脸无情!’
耶律俊也是冷笑连连地道:‘好好好,我已经领教了!’
梁川毫不掩饰对这些契丹人的不屑,继续嘲讽他道:‘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态度,不是像你这样充大爷的,惹人厌!’
耶律俊若不是这一趟别无选择,否则真的想直接拿刀跟梁川硬杠,他也是有武艺的人,只是平时喜欢用脑子习惯罢了!
‘不说话了,这就对了,以前你们总以为我梁川这个人性子怪贪财好色,就喜欢拿这些个黄白之物美女权色来拿捏我,我也告诉你们,你们都错了,老子是喜欢女人,可是不好色,老子也喜欢赚钱,可老子不贪财!别一天到晚拿这些个低俗的东西来试探我,不管用的!’
耶律俊听得想吐。
‘咱们都是男人,都是见过世面的男人,能不能别讲这些哄孩子的话?’
梁川审视了这个耶律俊一眼,对着他道:‘那好,咱们也直接一点,我且问你,你们辽国是不是碰上了什么大事?’
梁川并不知道事情的真相,一切只是他的预感。
但是话听到耶律俊这里味道就变了。
这是明知故问又或是试探,都是非常的可怕。
明知故问,那就是梁川已经探得了他们辽国的情报,试探那便是梁川的猜测,不论是哪一种,都证明这个男人已经在注意他们的事。。
不管是哪一样,都是对辽国大大的不利!
按虎营的人都是一个尿性,他们对钱不如梁川那般渴望,但是他们对家国的执着,却像萧章一样。
他们曾经都是大辽国最底层的人,饱受同僚与高层的压榨,也把自己的日子成功混成最差,差点都活命都是一个问题,但是他们到底没有抛弃自己的国家与信仰,也成功跟着萧章这个大哥重新翻盘!
耶律俊敢跟梁川横,那是辽国与萧章带给他们的底气!
谈到国家,耶律俊的笑容也消失了。
‘梁东家指的是什么事?’
梁川道:‘我正是不知道所以问你,你要说也罢,不也无所谓,我已经猜到了!’
耶律俊仰道大笑,笑得连眼泪都出来了,这分明就是在套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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