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屠气若游线,梁川想把他扔出屋外自生自灭,吓得郑家父子连连摇头,人死在他们郑家,怎么样他们都脱不了干系。
石头吩咐下人再去把瞧病的郎中请来,这次是真的要救命。
衙役们一瘸一拐地出了郑家,成管大队的人下手是真的狠,这里是他们的家乡,看到自己的地盘竟是被这么一群人给霸点着,他们比谁都要生气,火气一上,自然下手就没有轻重,后面有梁川给他们顶着,他们还真的冲着断腿去的。
这一通气出得可是真的痛快。
郎中来了,一看躺在地上竟然是衙门里的公人,吓得把脉的手都有些哆嗦!
“大夫这人伤势如何!”
郎中结结巴巴地道:“肋骨肯定是断了,五脏六腑也有伤及,不能保住命就要看这几天能不能撑过去。。”
哈?
“怎么这般严重!”
“这人兴许是从高处摔下,否则断不能伤成这样。”
一家人不敢跟郎中说这是被人打的,否则郎中哪里敢瞧病。
郑家家中还没有收拾好,又来了一拨人,这一次来的人更多,他们身上穿着皮甲,手上拿着长刀或长枪,背后还挎着硬弩,一群人气势汹汹明刀执仗地,下人火急火燎地来报,吓得差点尿到裤里!
“里面的贼人给本官听着,你们已经被团团包围了,速速缴械投降,本官念在你们尚有悔改之心留你们全尸,否则定戮不赦!”
喊话人声音尖厉,郑祖亮从屋内望出来,屋外清一色的兴化军士,心中暗叫不妙!
“三郎你在屋里候着,我先出去看看!”
梁川反而是扯住了郑祖亮道:“员外你跟石头在屋里呆着,区区一个兴化知军我还不放在眼里,我一个人出去好办事,你们在反而会误事,等我!”
梁川连耶律重光等人也没带,独自走出郑家,郑家此时已经被这些士兵团团包围,来人带了不少的兵马,样子足有数百人,附近的老百姓吓得不敢近前来围观,打架什么的可以看热闹,跟当兵的可没有热闹可以看,兵匪兵匪,这些人没有王法更没有道理可以讲,急了照脖子就是一刀,谁敢来看热闹!
为首的细小老头指着梁川,对着边上的衙役道:“是不是就这人打伤了郑都头?”
衙役鼻青脸肿,腿还断了一条,拄着水火棍指着梁川的鼻子大骂道:“是他,就是他干的,知军爷您老人家可要为郑都头作主,还我们一个公道啊!”
“人没错就行,你等且先退下养伤!”这人扭着朝梁川怪笑了一阵,接着又是尖厉的声音道:“本官乃兴化知军曾亚木,贼子还不快快就地受缚!”
梁川笑了道:“老子我就在这里,你来啊!”
曾亚木不怒反喜,命令左右道:“是条汉子,一会让你选择个痛快的死法,来人啊,给我绑了押回衙门,本官要好好审问他一番!”
“一人做事一人当,伤了你们衙门里人这事是我做的,不关别人的事!”
“跟别人是不是有关你说了不算,本官说了才算!来人啊,进屋都给我一齐绑了!”
曾亚木带来的这帮虎狼正要冲进屋里,耶律重光等人从屋里出来,个个把武器亮了出来,曾亚木一看更高兴了,大喜道:“果然是凶悍之徒,竟然还有凶器,你们这帮强人是何所来的!弓弩手都给我准备好!”
知军一声令下,几百号士兵哗的一声从背后解下硬弩,搭上箭失,梁川看了知道要是再抵抗肯定有无谓的伤亡,马上道:“大人等一下,自己人!”
曾亚木嘿嘿一笑道:“谁跟你自己人!本官是朝廷命官,跟你这等江湖强人混为一谈,岂不失了朝廷的体面!”
梁川暗骂这老狐狸,你对我一人来硬的没关系,老子软硬都吃,可是你对老子身边的人下毒手,这就棘手了!
看来只有放大招了!
梁川对着曾亚木道:“知军大人,小人这里有样宝物想献给知军大人!”
有宝贝!
梁川从怀里掏了掏,对着曾亚木远远地晃了晃。
曾亚木嘿嘿一笑,任你再强,在刀剑面前也得乖乖低头:“你过去把东西拿过来!”曾亚木离梁川有一段距离,看不清梁川手上拿的是什么,让手下人凑过去。
宝贝正是梁川最大的护身符,刘娥给的那枚调兵鱼符!
这宝贝除非梁川当场去世,否则断无交与旁人的道理!
“大人他不给!”
“把他给绑了!”
曾亚木恼羞成怒,直接命人把梁川绑了,其他人也正准备绑起来,士兵押着梁川到了曾亚木的跟前,鱼符被人给搜了出来,梁川急得想挣脱,却发现手上缚得太紧,竟然挣脱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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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亚木接过手下人递来的小牌牌看了看,一开始还漫不经心,细细查看之下吓了一大跳,鱼符差点掉到地上!
这是兵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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