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对张元这个人进行评价,可以说他是姚广孝一般的天上人物也不为过,他不为富贵不为享受一心就想灭了宋廷然后自己拥立赵室建立新的秩序,一手将李氏从割据一方扶持到开国立宗。
高傲正直,在西夏能入张元法眼的人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情报队在耶律重光的策划下,曾深入党项刺探梁川的各种情报,得出的结论是这个人过的日子苦如行僧,一心就是扑在朝堂之上,也不拉帮结派清高得很,反而是这样得罪了不少的人。
吴起有好下场吗?没有。
张元大概做梦也想不到他会被梁川专门谋划,动用数年前找到的暗线专门要把他拉下马,河曲之战他再一次用能力证明,李元昊离开了他就只能在塞上养养马打打猎,征霸天下就是一个笑话。
李元昊的心气极高,能拉下脸来再去向张元不耻下问已经是难能可贵,可是最近他在兴庆府听到了很多的谣言!
兴庆府这几日就抓了一大批在酒楼驿馆妄议国事私自抵毁朝廷大臣的狂徒,党项贵族们好像抓住了一丝机会,张元骑士在他们头上作威作福太久了,无风不起浪,绝对是有人要对张元下手了!
疏不知当初张元与吴昊两人也是在酒楼作狂徒才引起李元昊的注意,天道轮回苍天饶过谁。
这些风言风语说得有鼻子有眼,说什么张元捭阖兵机纵横天下先败大宋再败大辽,国主李元昊并无实才,失去了他张元,西夏注定要亡国等等!总之将张元神化得无以复加,对李元昊是一踩再踩。
李元昊虽然刚愎,可是水平也不算太低,这种离间计一看就知道有心人想造谣,他一开始也不去理会。
不过多疑人的人一但疑心被勾起来,猜忌就像影子一样再也挥之不去了,城中后来又开始传说:宋廷终于承认了张元的才华,愿意让他回到宋廷担任宰相。。
这就引起了李元昊的警惕了,吴昊这个前车之鉴历历在目,他与辽国大战之后曾经私下向契丹索要吴昊这个人,但是辽国表示并不知道谁是吴昊,不会因个人而损两国邦交。
既然不是辽国的汉人那就是宋朝的汉人无疑!吴昊除了叛逃回宋廷别无他路,当初两人一道不远万里而来不为利即为名也,毫无所图他绝对不会相信。
在李元昊耳边进馋的人多了,积毁销骨,李元昊看向张元的眼神渐渐变得阴晴不定。
而张元丝毫没有觉察到这种微妙的变化,因为他觉得李元昊离不开他,事实也是如此。
但是政治这玩意从来没有谁离不开谁,只有胜利者与失败者,从来没有双赢的人。
河曲之战后,因为吴昊的叛逃,对西夏的局势造成了不小的动荡,在西夏最艰难的时候李元昊又发动了两场战争,还好河曲之战中又掠夺了不少胜利品,转移了国内的供需矛盾,但是党项人贵族们已经开始对于吴昊与张元两个汉人掌权不满!
走了一个吴昊西
夏元气大伤,若是张元再有二心,西夏完矣!
在这个节骨眼上,西夏安插在大宋境内的秘探收到了一封不同寻常的密涵。
这密涵自然就是耶律重光让在源清抓住并策反的党项细作往国内寄回的一封离计书!
西北在李元昊先败大宋再败辽国之后出现了短暂的安宁,这个时期正好是梁川最好的喘息时机!
孙厚朴拿了梁川在夏竦处讨得的通关文书,先是回了一趟汴京。联系上户部的一位主事,朝他亮出了夏竦同意开埠通商的文书,那官员早收到朝廷的公文确是有这么一回事,在孙厚朴的主动要请之下,给孙厚朴出具了茶引。
孙厚朴自从接手了紫禁城等于接收走了梁川在汴京留下的人脉和平台。
丁谓没倒台之前世人都以为紫禁城背后的操纵者是丁谓,不看僧面看佛面,紫禁城高朋满座一时成为汴京最炙手可热的去处。谁料丁谓倒台之后这楼并没被人查抄或是为难,汴京人的眼睛那是老君炉子里炼出来的,识货的人马上就发现了,这楼的背后竟然指向了一个人——当今太子的亲生父亲!
台面上接手的是一位来自南方清源名不经传的年轻后生,明眼人一瞧就知道这其中定有大文章!汴京是什么去处?掉下块砖头都能砸到几个五品官的所在,一个毫无背景清清白白的闽商敢来这里接手这汴京头号酒楼,没睡醒吧!
不知是何处传出来的小道消息,赵允让坚定地站到了孙厚朴的背后,众人这才倒吸一口凉气,信安郡王的小子赵宗谔眼馋这楼很久了,后面又悄悄收了手,不是怕别人原来是给这尊大佛面子啊!
要是连形势都分不清,站队都站不正确那根本不要讲什么政治前途,文武百官为了向下一任官家(赵宗实)表忠心,纷纷开始运用各种手段拍他老爹的马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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