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张宸一说出这样的话语,我的心中顿时涌起了层层疑惑的波澜。“和朱宗兴、朱家福父子的能力相似?这怎么可能呢?他们两人乃是朱允炆的后裔呀,他们所掌握的那些神奇的易容术以及自我催眠术,全都是从现代学来之后,历经时空穿越才来到大明,并与朱见深成为了敌对势力。然而现在,我们所处的是大华朝,这是在明末时期我们成功夺取了天下而建立起来的新王朝。按照正常的历史轨迹来看,此时实际上应该已经步入大清朝的统治阶段了。要知道,在历史上的大清朝,虽然也曾出现过白莲教,但也远远没有达到像现在这般强大的程度啊。这次你所带领的可是神会门,在当今的天下,确实没有任何一个门派或者教派中的人物能够与神会门相提并论。”
张宸一无奈地摇了摇头,神情严肃地说道:“爹,我绝对不会判断错误的。您也清楚,在大明那段时光里,我可是不幸中了那朱家福的催眠诡计,完全被他给迷惑住了。而此次我们在宁国府,有许多好兄弟都遭受到了同样的招数,我仅仅一眼便认出了,这与我当年所遭受的情况如出一辙!那种被催眠后的恍惚感,仿佛记忆深处的烙印一般深刻,让我无法轻易忘怀。”
我坚定不移地相信张宸一的每一句话,因为他是我的儿子呀。在他还年幼的时候,那时候他还是个懵懂无知的孩童呢,便已然被他的母亲杨雨儒悉心传授了神会门那堪称绝世的武功。时光缓缓流逝,在这漫长的岁月里,他不仅将神会门的武功修炼得炉火纯青,更是顺理成章地继承了当时在整个天下都极为神秘的神会门,并且一举成为了新一代的圣主。可以说啊,从一开始他就是人群中的佼佼者,那种天赋异禀仿佛与生俱来,即便年纪轻轻,却也顺利地继承了大明华国公的袭位,如此辉煌的成就,让他自然而然地对自己充满了自信,始终坚信自己能够应对各种艰难险阻。然而,就是那次我带着他们穿越到大明去对付那个假冒的朱见深的经历,那可是张宸一人生中第一次遭受挫折,第一次被别人轻而易举地掌控住,就好像他只是一个任由他人摆弄的棋子般,毫无反抗之力。若不是当时杨雨儒及时现身相救,那后续的后果简直不堪设想,不堪想象啊。尽管这件事情过去之后,他从未向我提起过一字半句,但我心里清楚得很,他从来都没有忘记过那段痛苦的经历。而直到此次再次遭遇了同样的手段,他才会那般坚定地肯定,那种笃定的神情背后,隐藏着的是深深的伤痛与不甘。
只不过此刻我的心中如同被一团迷雾所笼罩,满是疑惑与不解。我紧紧地盯着张宸一,那眼神中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期待,轻声问道:“如今他们那可恶的教主以及其他一众爪牙究竟跑到何处去了呢?你可知晓其中缘由?”
张宸一微微皱起眉头,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之中。过了片刻,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神色变得凝重起来,缓缓说道:“爹,实际上我内心隐隐觉得他们大概率是跑到了京师之地。要知道当初他们仓惶逃窜之时,我已然派遣了一队忠心耿耿的兄弟紧追不舍,以神会门诸位兄弟那出神入化的轻功,本不应如此轻易便失去他们的踪迹才对。然而,事实却是毫无半点蛛丝马迹可循,反而是那京师所在之处,成为了最为可疑的地方,依我之见,他们必定是朝着这个方向仓皇奔逃而来的!”
我轻轻地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赞同之色,喃喃自语道:“嗯,确乎极有可能,正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往往便是最安全的地方啊。如此一来,我们便先着手去审问这些白莲教的头头脑脑们,看看能否从中挖掘出一些关键的线索来。”
说罢,我毅然站起身来,身后跟着张宸一、张宸俊以及其他几位得力手下,一同浩浩荡荡地朝着新北镇抚司的昭狱行去。一路上,我的心中思绪万千,既期待着能够从这些白莲教头领的口中得知真相,又担忧着可能面临的种种困难与挑战。
当我们抵达新北镇抚司的昭狱时,那阴森恐怖的氛围扑面而来,仿佛能将人的灵魂都冻结一般。我深吸一口气,强压住心中的不安,指挥着手下将那些白莲教的头领一一从狱中提了出来,整齐地排列在面前。他们个个神情萎靡,眼中透露出一丝恐惧与绝望,显然已经意识到自己即将面临严厉的审讯。
我缓缓走到为首的那个白莲教头领面前,目光如利剑般直射向他的眼眸,冷冷地说道:“你们这些恶徒,还不速速交代你们教主以及其他同党的下落,若是敢有半句隐瞒,定让你们吃尽苦头!”那头领浑身一颤,似乎想要逃避我的眼神,但最终还是垂下了头,不敢直视我的威严。
接着,张宸一和张宸俊也分别走到其他几个头领身边,开始用各种手段威逼利诱他们说出实情。一时间,昭狱中响起了各种嘈杂的声音,气氛紧张到了极点。而我则静静地站在一旁,仔细观察着这些头领们的反应,试图从中找出一丝破绽,以便能够更快地找到他们教主等人的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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