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我家祖传的劁猪手艺(1 / 1)

“醒醒,啪”又一个耳光把胡子扇醒了,“刚睡着…”胡子睁开惺忪的双眼,嘟囔道。

“都他妈子时了,你特妈属猪的,吃饱就睡。”余风骂道。

“起来,到你了。”

“又没滴漏,你怎么知道子时了?净骗我。”

“日你娘的,哪那么多废话,赶紧的。冻死老子了。”余风不由分说的踹了胡子一脚,“别偷喝酒!”

说完,倒头就睡。

胡子无奈,往火堆里扔了把树枝,紧紧衣服,这才发现,自己的大氅被余风盖在自己身上了。

“入你娘的,怎么不冻死你。”暗骂一句,抓起酒壶咕咚咕咚灌了几大口。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三个身影悄然进了破窑洞中,一个手刀砍在睡着了的胡子脖子上,胡子头一歪晕了过去。

一个黑影蹲在打着呼噜的余风身边,用手指推了推余风,余风嘟囔一句,砸吧着嘴翻了个身,又睡过去了。

“啪”那黑影抡圆了胳膊给了他一耳光,余风惊醒,“我日你…”还没骂完,就看一个身穿夜行衣的人身后还站着两个。正笑呵呵的看着他。

“你醒啦?”黑影问道。

“好…好汉,你们别杀我,我有钱…”说着就往怀里掏。

“你是在找这个?”说着黑衣人手里多出一沓银票,抖了抖道。

“你们…你们是什么人?”

“我这人心善,劝你一句,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大哥跟他废什么话,一刀宰了算求。”身后一个汉子道。

“别,别杀我,你们想要什么,我给我给…”余风觉得自己裤裆里一阵温热,顿时一股尿骚味传了出来。

“呦,这还没怎么着呢,尿了。哈哈哈。”三人大笑。

“几位,听口音,你们是京城人士?在下在京城多少认识几个朋友,如果放了我,日后…”

“啪”“啪”一连两个耳光,抽的余风眼冒金星,一圈小鸟围着头转。

“几位好汉,别打了,别打了…”

“为什么不打?”

“我哪知道你们为什么要打我啊。”

“啪…”又是一连四五个耳光。

余风直接被抽成了猪头。耳朵鼻子鲜血直流,脑瓜子嗡嗡的。

“几位爷,几位祖宗,别打了,别打了…”余风哭喊道。

“说一个让我不打你的理由。”

“我…我有钱…”。

“啪”又是一个反抽。“这个理由不行。你的钱老子自己不会取?”

“我…我是当朝御史余子俊的管家。”余风心一横,搬出了自己的靠山。

“啪”又是一耳光。

“我说,我说,我们老爷让我俩来大同镇送信的,送给北边的。”

“我是个好脾气,我身后俩兄弟可都是暴脾气。”黑衣人说道。

你要是好脾气能抽我这么多耳光?

“我们在这等了差不多一个月,就是等他们回信,今天北边来人,送了一封。”说着,手伸向裤裆里摸索几下,掏出一封被牛皮纸包着的皱巴巴的信。

“草,你特娘的还真是个人才,你咋想的,藏裤裆里。”

黑衣人嫌弃的捏着鼻子扯掉牛皮纸,拿出信封。“味真特妈大,你狗日的上火了,回头弄点菊花茶喝喝,去火。”

“回头,我还有回头嘛?”余风哀叹道。

“大哥,信到手了,咱们回去复命吧。”

“带回去复命。”黑衣人站起身,旁边一人踢了踢早就醒了但是在装晕的余胡子道,“那他呢?”

“都带回去,说不定有用。”

大同城里,驿站内。

于谦和李大虎并排坐着,两人盯着眼前的一个鞑子,一言不发。

原来,下午交完货,这巴特尔本该立刻就走的,可这货非要逛窑子,结果裤子脱了一半就被东厂的番子打晕弄走了。

此时他被五花大绑的绑在屋内的柱子上,嘴里塞了个绣着戏水鸳鸯的红肚兜。

“说吧说了就放你走。”李大虎开口道。

巴特尔挣扎几下,两眼瞪着他俩,嘴里呜呜呜的喊着。

一个番子好心提醒道,“大人,他是不是听不懂咱们的话…”

“别急!”李大虎白了那人一眼。

“骚鞑子,跟你说,我家以前啊是劁猪的,祖传的手艺,劁猪知道吗?就是把猪的蛋用线勒紧,然后趁着猪不注意时给咔嚓一刀,”说着,李大虎还表现出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啧啧啧,那猪啊,一点都不觉得疼,放心,老子虽说十几年没动刀子了,可手艺还在,可能会有点疼,不过爷爷我这里有上好的白药,一会都给你。”说着,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把半寸的小刀子,对着巴特尔的裤裆比划着。

巴特尔一下夹紧双腿,摇着头呜呜乱叫。

“你看,他能听懂。”李大虎笑笑。

“嘿嘿,别叫,不疼,啊。来俩人按住他的腿,脱了他的裤子。”

一旁的于谦津津有味的看着这一幕,心道,“陛下从哪里找来的这货,简直有辱…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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