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古话,叫做识时务者为俊杰。
说的就是张祜。
他认错,不,是认怂的速度,比翻书还快。
说好的家父卫南伯呢?
南宫璃扫了一眼张祜,淡漠开口:“知错就行!”
其实她并不在意。
徐元收剑。
张祜见此,立马起身往前走去。
只是跑出去没多远,他不甘心的转身,冲着徐元等人耀武扬威,“有病吧你,你知道我爹谁吗?家父卫南伯!”
徐元皱眉。
卫南伯与长公主既有生死之交,当非庸人。
怎会有如此顽劣不堪的的儿子?
“赢诩,将他擒来!”
赢诩闻声而动,一个箭步便冲了出去。
张祜大惊,想跑已是来不及了。
仅是几息。
张祜便被赢诩扔在了徐元的跟前。
张祜惶恐,却强装镇定,“不管你们是谁,家父可是卫南伯,你们欺我,到时家父必将你等鞭尸游街,挫骨扬灰!”
嚣张跋扈的姿态,被张祜演绎的淋漓尽致。
城门口的一众门吏,也是闻讯而来,将徐元等人拦下。
“大胆贼人,竟敢挟持伯府二公子,还不速速放了公子,束手就擒!”
门吏持剑相向,厉声警告。
徐元叹息一声,本想低调入城,谁知遇到了张祜这纨绔,也是麻烦!
徐元朝着张祜沉声道:“让人都退去!”
张祜冷哼:“现在知道怕了?本公子偏不让他们退去……”
“锵!”
“……那是不可能的,所有人都退下!”
徐元嘴角轻扬,这张祜有点意思。
“二公子,这……”
门吏有些为难,若是此刻退去,以至于张祜有半点损伤,他们可是要掉脑袋的。
张祜一昂首,佯装无恙:“让你们退就退!”
一众门吏相互对视了一眼,无奈往后退去。
张祜心中暗骂。
还真退了,回头在找你们算账。
接着,张祜看向了徐元,知道徐元是领头的,便开口说道:“朋友,你我商量个事,不如放我走,今日的事情一笔勾销,就当……你我从未见过,如何呀?”
张祜知道徐元不好惹,只能来软的了。
徐元没有接话。
张祜眼珠子快速转动:“朋友,敢不敢跟本公子赌一把,我赢了你就放我走!”
徐元挑眉。
先前就耳闻这张祜嗜赌,看来传言非虚。
徐元轻笑道:“哦?如果你输了,便带我们去伯府见卫南伯,如何?”
“没问题!”
张祜一口就答应了下来。
他一脸激动,表现的成竹在胸。
徐元又道:“就赌……”
张祜竖起耳朵,准备仔细听讲。
“……赌是你的腿快,还是他的剑快!”
张祜:???
赢诩一看就是用剑高手,赌谁快?
拿什么赌?拿命赌么?
“错了错了,我认输!”
张祜连忙开口,生怕自己说晚了,剑就来了。
“带路!”
张祜心不甘,情不愿的在前面带路。
徐元等人相随。
一众退下的门吏面面相觑。
“那些人也没有对二公子怎么样呀?”
“就是,我还听到二公子要请他们去伯府做客呢!”
“散了散了……”
门吏散去,回到城门口,继续奉命盘查。
前往伯府路上。
张祜口中的话,不曾停过。
“诶你们到底知不知道卫南伯?我张家祖上可是武国开国功臣,武太祖钦封的卫南伯,世袭罔替百年。
家父张山更是于朝中长公主有生死之交,你们如欺我,等下可别哭。
看你们穿着华丽,却什么都不懂,跟乡野莽夫没啥区别,就你们还敢去伯府见我爹?
你们现在有多嚣张,等下见了我爹就有多狼狈,端着架子,以为自己有多厉害似的,一会儿可别吓得双腿发软……”
徐元不语,宛若未听见一般。
赢诩却微微皱眉。
“殿下,我能割其舌否?”
吧!
张祜立马闭嘴。
双唇死死紧住,生怕赢诩真的会割了他的舌头。
不多时。
伯府便至。
张祜一个箭步,便冲到了府门前,脸上浮现出得救的神态。
“赢诩,叩门!”
赢诩闻言握剑。
徐元猛地意识到了什么,忙开口阻止:“还是我来吧!”
赢诩这才松开了握剑的手。
不等徐元上前叩门,张祜便直接推门而入。
一入府门。
张祜张口大喊:“爹,你在哪,你要为孩儿做主呀!有人欺负你儿子,报你名号不管用啊……”
徐元嗤笑一声,领着赢诩和南宫璃跟着进了伯府。
随着张祜的叫喊。
伯府内的护卫尽数涌出,将入府的徐元几人围在院内。
卫南伯张山同样被惊得快步跑来。
“在这郡城,谁这般大胆敢欺我卫南伯的儿子?”
只见。
人群之外,一中年男子携袍驰至。
鬓角银发,白须二三,正是卫南伯张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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