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芝府衙
许多前来听审的民众站在堂外,身材高大的衙役整齐严肃地站在两旁,看起来威慑力十足。知府则正坐审案台,知府旁边站着师爷,台下还有一名主薄负责记录。
“大人,医师苏平带到。”
只见地上放着一具尸体,被白布盖住。
“大人,草民腿上有伤请恕草民无法下跪。”
啪!
惊堂木一响开始审问。
“苏平,今天晚上有人声称吃了你开的药开始心感不适最终至其死亡,经仵作验证此人因中毒而亡。你看一看可否认识死者?”
“回大人,认识。死者是草民的一个病人。”
“那这张出诊药方是否你所写?”
捕头把物证传递给苏平
“确实是在下亲笔。”
“那这碗药你看看是不是就是你开的那方药。”
苏平仔细查闻并尝了一下药材味道,药渣中有不对劲的对方,从碗里拿了一药渣上来观察,突然脸色大变脸露恐慌,“大人!只有草民手中这味药与在下开的药方相冲,一起冲服毒如砒霜!草民也数次提醒病人断不会犯如此错误,请大人明鉴!”
“你说这味药不是你开的,那为什么死者还会把它放在一起煎熬?当日负责抓药的是谁!”知府那质问犯人那威严严肃的模样令犯罪者不寒而栗。
“亦是草民负责的,但草民绝没有抓错过药!”苏平没有一点恐慌,认定自身无辜反而更加坚定不屈。
啪!
物证俱在苏平此刻不认账被认为抵赖,一声惊堂木加上堂上肃穆的氛围狠狠地考验着苏平的心理:“那难道是死者自寻短见不成?!”
此时,泣不成声的死者母亲申冤道:“大人呐,小女绝不会寻短见的!五天后她就要成亲了!”
“传物证!”
传上来一包药,药纸上印有浮生馆红盖印,这霎时令苏平心理产生动摇。
“苏平,你看看这没打开过的药包是不是你当天抓的。”
药纸外头有一张药馆凭贴,印有“浮生馆”三个字的盖印,还有医师亲笔签字、抓药的日期与包内药材名称分量等等。
凭贴上写的的确是自己的字迹,但贴上没有留有相冲的那味药材,但竟然在药包里发现!
“大人,药包上的盖印、日期、签字、药材确皆是草民所开,但是里面那相冲的这味药材不是我放的!”
”还敢狡辩!来人传浮生馆掌柜!”
掌柜上前,与苏平擦身而过时一抹奸诈的笑脸转瞬即逝。
“小人参见知府大人。”
“掌柜,当天你是不是亲眼看见苏平抓这副药。”
掌柜认真地检查药纸又检查药材。
“没错大人。”
“你当日是否也看见与药方相冲之药物在此药材中?”
掌柜一瞥苏平,在看似平淡的神情里竟带有说不出的阴谋:“是的大人,当日苏平的确有放过这味药。”
苏平顿时便慌连忙为自己申冤:“大人我没有!我……”
啪!
拍了拍惊堂木
如今情况对苏平不利,苏平也开始有点害怕,如此罪成不但终身不能行医,更严重的还会被判为谋杀而斩首。
“既然你看见为何不止?”
“实不相瞒,小人虽然是个药馆掌柜实则只是个管账的,小人对药理之识并不精通,但每种药材我都认得,所以小人绝对没看错。”
为了证实,师爷拿来了两块药材递给掌柜。
“掌柜,既然你说能认得每种药,那这些药你是否都能识得?”
“当然了大人,这是当药馆掌柜的必备条件。”胸有成竹地回道
随后,掌柜吧堂上摆放的每种药材名称都说了出来。
“这两块药材中,其中有一块是与那药方相冲药物,你能不能认的出?”
“大人,两种药材虽然长的相似,但是可从色泽分辨阴阳,这两块有点透白是同一种药物,而案中相冲之物是透黑的,也就是当天苏平抓药时所放那种。”
掌柜的证言再次给苏平一记重击,如今人证物证俱在就差动机。苏平已经被站在了死亡的边缘,难免会惊慌失措,连连喊冤:“我没有!我没放!”
“肃静!如今人证物证具在那容的你抵赖!来人上刑具!”
审案开始进入严刑逼供的阶段,别说苏平现在带伤在身,就算是身壮力健也撑不了多久,最后只会被迫认罪。
就在苏平绝望打算认命的时候,一人突然从听审人群中现身:
“大人且慢!大人,在下独孤华,有此案重要人证需要提堂,请大人准许。”
“准。”
独孤华从民众听审那里走出来,又带来了一名男子。
师爷翻查户籍确认了身份。
“田清,当日你看见什么速速道来!”
“大人,草民前天路过浮生馆,突然有个蒙面人吧我拉住带入偏巷,他给了我五十两让我把一片药放入那一袋药包中,草民不知道会闹出人命!草民什么都不知道的!”田清因闹出人命而惊慌失色,看来他所言非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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