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晨,你在外面这么牛逼哄哄,你家里人知道吗?”
就在这时,江墨浓姿态慵懒的走了进来,径直站在沈浪身边。
“墨,墨浓姐……”
苏晨看到江墨浓,打心里有些惧怕。
王思缘笑呵呵的问道:“江墨浓,这事你要管?”
“当然呀,沈浪可是我的合伙人,我不管他谁管他?”
江墨浓笑盈盈的看着沈浪,“王思缘,这事你挑起来吧,一个亿要人家28%的股份,周扒皮都没你们这么狠啊。”
“你们王家家大业大,做生意为什么总是搞这些歪门邪道呢,堂堂正正的赚钱不好吗?”
王思缘笑道:“这话不对啊,谁还会嫌钱多?至于是歪门邪道也好,堂堂正正也好,钱到手才是真正的本事。”
江墨浓笑得花枝乱颤,“好像也对,咱们当商人的,哪个不是向钱看?”
“不过如果我要保住那个小姑娘,王大少愿不愿意给小女子这个面子?”
王思缘吐出一口烟雾,摊了摊手,“抱歉啊,恐怕给不了。”
“这样啊,王少爷叫人家好为难啊。”
江墨浓轻轻叹了口气,“我要是连自己合伙人的家眷都保不住,以后还怎么在沪上做生意?”
“如果王大少非要这么做,那我只能做点事来自保了。”
王思缘轻蔑一笑,干脆也不装了,“江墨浓,你还真是贱的可以。人家都有老婆了,还跟顾晚夏牵扯不清,你上赶着送上门,你们江家的女人就这么不值钱吗?”
江墨浓嘻嘻一笑,“我就喜欢他怎么了,他有老婆我也喜欢他,我就喜欢上赶着,怎么了?”
沈浪眼神复杂。
王思缘将抽了一半的烟头摔在地上,冷笑道:“江墨浓,你可以试试看!”
“有我王思缘在沪上的一天,这垃圾就别想好过,你保不住他,耶稣也保不住,我说的!”
他心里对沈浪无比憎恨。
明明只是一个孤儿,却能从他手里抢走苏妙涵,让他颜面扫尽。
不仅如此,他委托李家说情,阻止了弟弟和顾晚夏的婚姻,这事落了他们王家一个天大的面子。
再加上那天在苏老太太的寿宴上,苏妙涵和沈浪直接将他的面皮踩在地上摩擦。
这一切的一切,都让王思缘无比憎恶和恼火,恨不能将他千刀万剐。
“耶稣保不住,那我沈家呢?”
王思缘话音落下,一道冷冷地声音传了过来。
众人均愕然的转头,寻声望去,只见一身旗袍的周琼枝冷着脸走了过来。
她站在王思缘面前。
“周主席,你……”
啪!
一个重重的耳光甩在王思缘脸上。
“说话!我沈家,能不能保得住!”
王思缘直接被扇懵了。
旁边的沈浪、江墨浓等人也是一脸惊愕。
回过神来,王思缘捂着脸退后了一步,眼里噙着怒火,“周主席,我敬你是长辈,你不要太过分了!”
周琼枝脸色冷漠,“打电话把你爸叫过来,我倒是要问问他,他是怎么教儿子的。”
王思缘打了个激灵,这才想起,这个女人在商界有个“铁血女强人”的称号。
先不说沈家如何如何强大,他们摆在明面上的财富就让人望尘莫及,暗地里的资产更是庞大到让人绝望。
单单说周琼枝和周震霆这两口子掌控的博源集团和德雅集团,财富就能轻松碾压他们整个王家。
而且沈家向来团结一心,想要整垮王家,不过是一件很轻松的事情。
想到这里,王思缘脸上的怒火再也维持不住,软下声音道:“周主席,我想知道这是为什么?你和沈浪是……”
他实在想不通,沈浪明明就是个不值一提的泥腿子,江墨浓喜欢他,站出来帮他这可以理解。
李家因为这泥腿子孤儿院爷爷的缘故,站出来帮他,这也能够理解。
可他实在想不通,港城沈家这种庞然大物,怎么会站在他这一边?
他心里窝着火,不甘到了极点。
这就好比,你想踩死一只蚂蚱,结果窜出来一只老虎出来帮他,换谁都会郁闷。
周琼枝眸光冰冷,“怎么,你觉得我做事,还要跟你讲明原因?”
王思缘噎了一下,拳头握了又松,“周主席,我给你面子,这件事就这么算了,我们走!”
说着,他领着苏晨转身准备离开。
“站住!我让你走了吗!”
王思缘背脊僵硬,缓缓转过身来,“周主席还想做什么?”
“你给我记好一点,以后沈浪和他身边的人如果遇到什么不测,我就找你。”
周琼枝沉声道:“滚吧。”
王思缘气得差点骂娘,但好歹是忍住了,一言不发的转身走出了后台。
苏晨忙不迭的跟了上去。
“周阿姨,今天真是谢谢你了。”
沈浪走到周琼枝面前表示着感谢,心说这一家人都是大好人,虽然有钱,但为人和善,从周老,到周阿姨,沈叔叔都对自己都非常友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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