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但淼淼从小就被说是克死母亲的扫把星,因为她母亲就是生原主的时候大出血而死,因为她是个女孩子,就更加不受家人待见。
父亲是家里老二,不上不下的也不受家里看重,更别说对于老二家的女儿了,原主能够不被饿死,全靠比她大五岁的大堂姐喂养。
几口米汤,几口菜汤的喂养原主,原主也争气,给什么吃什么,一点不挑嘴。一岁以前都是在大堂姐背上的。
她也是个女孩子,也不受家里人待见,只不过她是家里第一个孩子,稍微好一点,大伯有了儿子以后,女儿就不值钱了。
原主能走路以后就跟在堂姐身边,因为被说成是扫把星,没人愿意跟原主玩,常常被其他孩子针对推倒在地。
五岁这一年,原主爸爸又娶了后妈,后妈又带有一个女儿来到家里,后妈女儿比原主大一岁。
原主还非常高兴,她又有一个姐姐了,让原主没想到的是更加苦的日子来了,虽然以前家里人也不待见原主,但也没有打骂她。
后妈来了以后,她让原主事事都要让着新来的姐姐,说姐姐来到这个家不熟悉,让原主让着姐姐。
原主也这么做了,后妈带来的姐姐却并不领情,经常故意找茬。
有一次,姐姐打碎了家里的碗,却污蔑是原主干的。后妈二话不说就拿起扫帚就追着原主打,瘦小的原主蜷缩在角落里,眼神里全是委屈。
大堂姐看到后冲过来护住堂妹,“二婶,你怎么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人,我一直看着淼淼,明明不是她干的。”
后妈冷哼一声,“你个丫头片子懂什么,她本来就是扫把星,这种事肯定是她做的。”
大堂姐紧紧抱着但淼淼,大声喊着在房间里的奶奶,“奶奶,你相信我,淼淼妹妹根本就没有打碎碗。”
但老太婆原本就不待见这个孙女,怎么会出来帮忙呢?如果不是为了生这个扫把星,家里也不会出两份彩礼钱给老二娶第二个老婆。
此后,原主更加小心翼翼,生怕惹恼了后妈和姐姐。然而,苦难并没有停止。冬天来临,家里的厚衣服都优先给了其他人,只给原主一件破旧单薄的棉衣。她冻得瑟瑟发抖,大堂姐心疼不已,偷偷将自己的围巾围在了堂妹脖子上。
这也被肖慧看到了,把她的围巾抢了过去。原主也不敢吱声,就怕不止要挨冻还会挨打。
终于原主磕磕绊绊长到16岁,二堂哥也到了娶老婆的年纪,看上的是城里来的知青,要60块的彩礼。
这时候大堂姐已经被但家人嫁了出去,彩礼钱为大堂哥娶的老婆,现在轮到用原主的彩礼钱,替二堂哥娶老婆了。
嫁进来的后妈第二年也为但父生了一个儿子,这一次但父没有答应让原主的彩礼钱替他侄子娶媳妇。
他的条件是嫁原主可以,必须让但父自己留下一半的钱,要不然谁都别想让原主嫁出去,但父作为原主的父亲,他不让嫁人,就算是爷爷奶奶来劝都不管用。
没办法,他们只有答应二儿子,让他留下一半的彩礼钱,那么他们原先看好的那家人就不行了,因为他们给的彩礼钱低。
就这样但家人为了高彩礼,把才16的原主嫁给了在城里死了两任老婆,有三个孩子的鳏夫。而且有传言两任老婆都是他酒后打死的。
从五岁开始就在家里被继姐和后妈打,后来后妈生了儿子,大了一点又被她的儿子打,身上除了脸从来都没有一块好肉,全都是青青紫紫的。
把原主带去城里的那一天,给她穿上了肖慧的衣服,说是要带她去城里看一看,她一路上别提有多开心了,就这样原主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嫁给了他们挑选好的丈夫。
说是嫁人其实就是卖给了那个家暴男,原主只是从第一个火坑跳到了第二个火坑而已,虽然这个男人已经死了两任老婆。但是岁数还不到30。
第一任老婆生了两个女儿,有八岁和六岁,后一任生了一个儿子才两岁,他们跟原主说的是,让她来这个家里替这家人带三个孩子。
袁强对这个16岁的小妻子非常满意,当场就表示让原主留下来,拿了两百块钱到他们手上,让他们开了袁家。
走之前还是对着原主嘱咐了一番,家里有什么事会来找她,让她不用担心,还指着袁强说,让她一切听袁强的话。袁强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就这样原主就住在了这个家里。两个大一点的孩子是知道原主来给他们的后妈的,对她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处处给她捣乱。
原主对这些已经习惯了,在家里也是一样做这些,她任劳任怨的伺候着姐弟三人。
当天晚上原主就睡在姐弟房间里,有这么一个长得漂亮又水嫩的小妻子,袁强哪里还忍得住。
原主从来没有睡过这么柔软的床,那是睡得相当的安稳,被袁强抱去了他的房间,当天晚上两个人就成了真正的夫妻。
她哭都不敢大声的哭,只能抱着手臂默默的蹲在那里。
当原主知道家里人其实就是把她嫁给袁强的,她心想来到这里至少不用挨饿受冻还不会挨打,很快接受了她已经嫁人到现实。
只不过三个孩子实在对她不算友好,几天后袁强从外面喝酒回来,不知是怎么回事,一回到家里袁强的暴力因子就出来了。在外面他是从来不打人也不骂人。
原主走过去扶他,还没碰到他的手臂,就被袁强一拳打倒在地。原主趴在地上痛呼出声。
“老袁,你怎么了?你是不是喝多了?”
“我没喝醉,我清醒的很。”
走过来就对着原主,扇耳光,拳打脚踢,样样来。直到把原主打晕了过去,袁强才停下了手。
三个孩子躲在房间里一声不吭,就怕他们爸爸把怒火发泄在他们身上。
对于挨打原主早已习惯,在这个家里她就是最末端的存在,只能默默忍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