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刘强东家回到村委会,韩景久久不能平静,心里想:做官真难,做害又容易的,真心实意的兢兢业业的埋头苦干又做不长,阿谀奉承的人,只会拍马的却吃香喝辣的,世风怎么变了呢?问题出在哪里呢?为什么人云亦云,古代的海瑞是不是成为历史?许许多多的问题成了韩景一直思考的主题。
是不是写点什么呢?鲁迅的文章唤醒了大众的愚昧心,抨击了当时社会险恶与吃人的本质。文章也有战斗力的,我为什么不能写点东西,唤醒党组织及党员干部,从思想上转变,达到作风优良,牢记使命,不忘初心的为大众服务?
想着想着,思泉涌动,提笔伏安案一气呵成《关于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的浅浅看法一(3·0版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这是他大学时就思考的主题,只不过是没灵感没实践而搁置了。
写完略加修改,署名发给了省城的导师。由他作最后的修改,然后择机投稿。至于最后结果如何,只是尽人事听天命了。
第二天早上,早早的就搭车去了镇里,今天要见姜镇长汇报工作,昨天已告诉了周丹周主任,因为是本职工作的事,就得按程序来,不能乱了套,自行其是。
八点半镇里上班,其实得九点多才到齐,基层就是松散,真正做事的不多,镇里一二把手很少下乡的,以致老百姓大都不知道镇里领导叫什么名字?说来真是莫大的讽刺。难怪流传这样的说法:以前的党群是鱼水关系,现在的党群变成了鱼油关系。令人痛心疾首啊!
到了周丹办公室,进了门,正碰到了周往外走,“周主任要出去吗?”韩景笑着问。“噢!韩助理来了!姜镇长刚到,我说过你来找他的。现在过去就行。”周丹笑了笑回答道。
“谢谢周主任了,中午请你吃个饭,怎么样?方便不!”韩景问。
“方便是方便,不过不能让你请我的,我的地盘我做主嘢!”周丹笑着打趣道。
“那说好了,十一点半老地方见,暗号是不见不散!”韩景也笑呵呵的说道。
走进姜汤臣办公室,见他正在看报纸,桌子上茶气缭绕,看样子心情不错。“镇长同志,好清闲啊!”韩景开玩笑的说道。
“小韩来了,看着你的样子,好像我欠你钱似的,不会是来要钱的吧!”?姜汤臣笑容满面的说。
“姜镇长你真是厉害,到底是领导,能掐会算啊!我真是来要钱的,这是凭证。”说完话韩景拿出来材料放在办公室桌子上。望了望姜汤臣又说:“姜镇长,你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啊!我们村里现在几乎到了无米之炊地步了,你叫我这个巧妇也难为啊!”韩景苦笑着说。
“你们村里情况,我也知道个大概,每年的补助金就数方圆村最多,都是书记一手办的。我不好插手的。我也是心有余力而劲不足啊!你难我也难,都难啊!”姜汤臣摊摊手又说道。
“听说上没失火把你们村里的账目材料都烧完了?真的吗?那可是烧的太及时了太奇怪了!”姜汤臣望着韩景深沉的说。
“失火是真的,烧完了也是真的,至于烧的是不是真正的账目材料我就不得而知了。不过以后我敢保证好戏在后头,说不定镇长您的的好运气来了。你得感谢我们村里失火了呢?”韩景微笑着看着姜汤臣说。
姜汤臣一脸疑问,但没有问,官场上的事。对方要是愿意告诉你的话,你不问也是会告诉你的,不然就是问了也白问,还显得你水平低。姜汤臣从韩景的话中捕捉到了大量的信息:方圆村账目失火烧了,可能是故意为之。韩景手里可能掌握着证据,这证据适当的时候足可能会让某些人进去,自己也极有可能因此而收获满满。想到此,神情又增加了些兴奋。
“你小子不简单啊!不知道调你到方圆村工作,是不是某些人的失算?”姜汤臣笑呵呵着说。
“是不是失算我不知道,我知道的钱,村里要发展经济,很缺钱。镇长您得帮我解决,况且我也是您的助理,弄不来钱,我丢人现眼不要紧,你也跟着没面子。”韩累望着姜汤臣打趣道。
“看来你小子是赖上我了,我在镇里虽然是二把手,但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空空如也,还不如你这个实权的村书记呢!我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给你不了什么保证,你也不要抱有什么希望。”姜汤臣苦笑着说。
“只要镇长全力以赴,我们就感恩不尽,我们只看过程的,不久以后你肯定能帮到的。”韩景真心实意的说。
“那行,我尽力促成此事上常务会,成不成难说,我们只有两票啊!”姜汤臣无奈的摇头说。
“我今天主要是走程序的,别的不是那么重要的,我相信事在人为,尽力而为就问心无愧了,是不是这个道理?”韩景笑着说。
姜汤臣眼里的韩景既熟悉又是陌生的,熟悉的是他的展示的及外在的东西,陌生的是他的背景到底在哪个级别。不然为什么有这么大的底气呢?看来得好好维护两人的关系,以后肯定强过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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