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开学堂?”龚琴心连忙问道。
“是的,而且这学堂男女都可以来读书!”杨回又说道。
“女子也能上学?”虽然周国在古代还算开放,可是,女子上学,还是没有办法做得到。
“现在皇上以女子之身当上了皇帝,为什么女子就不能上学堂?”
“嗯,你说的也是,所以,刚刚你说的我们去当老师也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难道我还会骗你不成?不过,想要成为老师,可是还要通过我的考试,可不能走后门!”
“这你放心,我们绝不走后门!”
“那你们就等我写完了之后,好好地学习一下,到时,可不要被那些学生们给难住了!”杨回看着她们急切的样子,也是笑着说道。
“那女子上了学堂之后,能不能参加科考?”龚琴心又问道。
“以我的想法,还是应该可以,不过这件事情还得要去与女帝商议一下。不过,女帝都已经用上官敏为官了,想来应该也不会反对吧!”
这个事情,杨回还真没有底。
毕竟要是女子参加科考,也就是说明,要启用女官了。
这可不是一件小事情,杨回也是同样拿不定主意。
这可不像是女子上学那样,这可是实打实的要分化权力。这天下的男人们可不会那么轻易同意的。
“哦!”龚琴心应了一声,看她的脸色,还是有一些些失望。
“真没有想到,你还有上官敏敏那样的心思。不过话说回来,做官有什么好,我就不想做官。”杨回也是捏了捏龚琴心的小脸。
“你出生就是保国公的世子,谁能与你相比。这天下贫苦人多了去了,谁不想当官,谁不想有一个丰衣足食的家?就说安姐姐,当初你不是只花了十两银子就将她买回了府中?”
听到龚琴心提起这事,杨回也是看了一眼安小三。
“你这小妮子,说道理还会举例子了!”
“杨回。”院子外面响起了龚自明的声音。
龚自明知道杨回正在与自己的女儿和安小三在院子里面,他怕是看到不该看到的事情,所以,才在院门外出声,提醒一下。
“哦,岳父大人,可是有什么事情?快请进来!”
有了回应,龚自明也是走了进来。
“杨回,可真如传言那般,女帝要边缘化你?”
这里只有他们四人,所以,龚自明也是将心中的疑问直接问了出来。
“没有的事。”
“那女帝为什么给了你一个国子监祭酒的职位?这一次,大家可都是在传,以你的功劳,不是丞相那就是兵马大元帅?”
“女帝是给我说起过,不过,我拒绝了。是我说要治学的。”杨回风淡云轻地说道。
“你要的?”龚自明不解。
一口大员不要,偏要这三品官,可是比自己现在这个从二品都还小了。
虽然说也有权力,但是,那只是在治学方面,没有军权与政权,以杨回的声望,很有可能会被有心人攻击啊!
“没事,我们也是刚刚与西蕃国和北蛮国交过战,而且他们的损失都不小,南越国的话,有齐瑶在,应该也不会现在就动刀兵,而东金与我们只有那么一点地方交界,纷争已经不大。所以,一时半会儿的,不会再有战事的。至于丞相,就以现在的情形,女帝也不可能去任命谁的。就算是别人做了丞相,也说明对方也是有能力的。反正,我除了这三品官,不是还有保国公的爵位,不会让你女儿受苦的。”杨回看着龚自明为自己担心,也是为了放松一下。
“好,既然不是女帝这样安排的就好。”听了杨回的话,龚自明也明白杨回此举也明深意,只要杨回没有危险就行了。
自己现在可是与杨回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杨回刚刚听到龚自明来了,也是放下了笔。
龚琴心与安小三也为龚自明沏了茶,两女便走进房中去了,让杨回与龚自明安静谈事。
“这次你姐的公公顾坦已经升任为户部尚书了,而且,你姐夫也调回洛城来。”龚自明知道杨回在朝堂之上的时候,并没有过多去在意这些调任官员的名单,所以,又给他说了一下。
“哦,我姐夫要回来了?”顾坦担任户部尚书的事情,杨回是知道,但是顾红阳要回洛城的事,女帝还真没有与他说。
“这样也好,姐姐也马上可以回来了。母亲一个人在家里终究是孤单,有姐姐与她说一下,这日子也好过一点。”杨回这时也反应过来,这次所有知府可是都要调回洛城,补充洛城的官员空缺。
这样算起来,自己在朝中还是有一定实力的了。
这主要还是因为自己家人丁单薄,要不然这洛城的官员中,杨家肯定还要多。
顾红阳回来,应该也会升上两级,从正五品知府成为正四品的官员,甚至是更高。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一家人可以团聚了。
“杨回,你担任这国子监祭酒可是有什么深意?”
“就是想要改变一下现在的学习内容,这事,不亲力亲为还真难以做到。”
“你要改革?”
“也算是吧,你也知道,这一次可是道家与墨家的帮助,女帝才渡过了这个难关。而儒家却是站在了女帝的对立面。阴阳家且不说,单说这儒家,其根基经过这几百年来,让天下学子都以儒生自居,体量太大了。想要反对儒家,一时半会儿还真没有办法办得到。只能这样子做了。”
“你是已经有了想法了?”
“嗯,应该可以实行吧!具体效果,还得看实行之后才知晓。”
“我也虽然是儒生,但是,只要是你想做的事情,我都支持你。不过话说回来,儒家的体量虽然大,可是,儒家终究还是绑上了皇权,所以,他这样的体量中,龙鱼混杂,内部的竟争也是特别的大,所以,儒家的人并不团结。”
龚自明也是慢慢地给杨回说了一些杨回不知道的儒家现在的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