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文在一旁怎么拽李阳照也拦不住,赵洁梅在一旁瑟瑟发抖。
姜振对春竹道:“将洁梅送回房间!”春竹将赵洁梅送回了房间,回到了厅堂。
姜振摇了摇头,对李阳照无奈道:“你以为我想么?都是你姐非要我纳这个妾的,她说等她嫁给我后还要让赵洁梅做平妻。我之前脑袋受过伤,以前的事有的记不清了。忘记了娃娃亲之事。赵洁梅这事是你姐做的主,你说你以弟弟的身份替姐姐来质问我,没这样的道理。”
李阳照冷哼一声道:“牙尖嘴利之徒!我不信!”
姜振突然笑道:“好好好,昨日刚教你的不要轻信他人,今日便学会了。很好!”说完拿出了对讲机对李阳照道:“按住这里说话,说完松开,你说的话陛下就会听到,他也会通过对讲机跟你说话。”
李阳照一把抢过对讲机恶狠狠道:”我知道!不用你教!”
李阳照拿着对讲机开始说话:“皇姐,我是李阳照,姜振说他纳妾是你的意思,我不信他。”
对讲机里传来张嫣儿的声音:“侯爷!陛下正在沐浴,你稍等一下,我去找陛下。”
不多时对讲机里传来李阳秋的声音:“确实是我的意思,你去姜振府上闹了?”
“皇姐,就算你退位了也是公主,怎可与她人共侍一夫?”
对讲机:“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的,是我逼姜振纳妾的,姜振也不想。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你该干嘛干嘛去,我的事不用你管,管好自己得了。”
李阳照:“???”
姜振双手一摊道:“这回信了吧。”
李阳照叹了口气,躬身行礼道:“学生孟浪了,少傅莫怪。”
姜振摆了摆手道:“行了行了,别整那些没用的了。”看向慧文问道:“让你找的人和准备的东西准备的怎么样了?”
慧文道:“人已经找好了,窑也盖好了,就是海沙得去海边拉,还得等几日。”
姜振略微皱眉,“去海边取怕是来不及了,这个东西很急,景国使团就快到了,用河沙吧。明天我去河边看看哪里的河沙能用。”
慧文道:“振儿哥,河沙工厂就有,现在不是盖工厂么,有很多河沙。”
姜振一拍脑门,“这几天破事太多,忙完了,明天下了值我就去工厂,你和阳照明天也别回东宫了,在工厂等我。”
几人又寒暄了几句李阳照和慧文就离开了曹府。
姜振来到赵洁梅的房间,略微有些尴尬道:“那个……洁梅,今日让你受惊了。阳照他就是这种莽撞的性格,以后不会再有这种事了。”
赵洁梅突然落下了泪委屈道:“振儿哥,我……我是不是又给你添麻烦了。”
姜振一看赵洁梅哭了,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慌张道:“你……你别哭啊,你要是觉得委屈,我明天让他给你道歉。”
赵洁梅慌忙道:“振儿哥,他是侯爷还是储君,万万不可。”
姜振叹了口气道:“什么侯爷狗爷的,都是平等的人而已。”
赵洁梅一愣,随即道:“平等么?”
姜振解释道:“对啊,平等的,户籍改革已经在京城开始实行了,一点点的推行至全国。到那时乞丐和皇帝,平民和官员全都平等了,全都是民了。一年后我大乾所有人都是一样的。”
赵洁梅疑惑的问道:“那我和陛下也一样么?”
姜振道:“当然一样了,所有人都是一样的!”
“那为何振儿哥不与我同房呢?”
“我……”姜振被问的哑口无言,叹了口气道:“明日下了值我要去城外,晚饭你们就不必等我了,你……你早些休息吧。”
说完姜振起身就走,走到房门口的时候赵洁梅突然叫住了姜振:“振儿哥,陛下说你心里装的是天下人,为何装不下我?”
姜振顿住了脚步,回头道:“我不是装不下你,只是……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解释。我不是我,我是姜振也不是姜振,就是你认识的那个姜振已经死了,我是另一个姜振。倒也不能这么解释,毕竟我还记得彪哥。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姜振突然头痛欲裂,捂着头喃喃道:“玛德……我究竟是谁!……啊……为何只记得彪哥……彪哥是谁……我是谁……”
看着姜振痛苦的样子给赵洁梅吓坏了,连忙扶住姜振。“振儿哥,你怎么了?”
姜振一把推开赵洁梅,一脸惊恐道:“我不是……姜振……啊……我到底是谁……彪哥……彪哥……”
院中的人听到姜振撕心裂肺的喊叫,连忙冲到赵洁梅的房间。
姜振看到刘大彪连忙冲到刘大彪面前一把抓住刘大彪的领子惊恐的问道:“我到底……是谁……你是谁……为何我……只记得你……你回答我……我为什么会来到这里……”
说完姜振痛苦的捂住了头。
刘大彪开口道:“你叫姜振,今年二十六岁,永川道汲县人士,今科状元,兵部尚书,朝廷二品大员!”
姜振怒瞪着刘大彪,“玛德!又是这句说辞,你是谁!为何我只记得你!回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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