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出门,扶摇君子剑还有邹宝陪同。碧源和寒酥也跟着一起去。
去往云都城,走水路更方便。这次出远门陈三平选择坐船。随着几人踏上船头,迎着清晨的阳光,船缓缓离开港口。
随着船夫们有力的划桨,船在水面上划出一道道涟漪,向着远方驶去。
船舱内,乘客不少,大约二十多个,或坐或卧,带着对未知旅途的期待,透过船舱的窗户,欣赏着沿途的美景。
最初的一段是洛水支流,水速缓慢,河水清澈见底,鱼儿在水中嬉戏,两岸绿树成荫,山峦起伏,宛如一幅美丽的画卷。
渐渐的,船只驶入洛河。可以看到岸边的居民们忙碌的生活,孩童们在河边玩耍,农民们在田间劳作。有时,还能听到远处传来的歌声和钟声,可以感受到浓厚的生活气息。
陈三平几人只看了半天便没了兴趣,窝在船舱开始打牌。
“老爷,咱们走的是不是太急了?我总觉得曹家还需要再收拾收拾!对七!”
陈三平道:“是有点虎头蛇尾,不过,目的达成了。我就是想恶心他们一把,也没想杀人灭口,这样就差不多了。更何况有孙家接手跟他对着干,比我们偷偷摸摸更好使。对九!”
林惊风道:“唉,我还没玩够呢,居然就结束了。对圈!”
碧源扭头问道:“寒酥,该你了。灭了他!”
寒酥小心翼翼拿出两张牌,“对二!”
扶摇很不开心,“寒酥,你怎么这么多二?”
陈三平安慰道:“这是新手大礼包。每个初学者都会有好运。”
扶摇和林惊风指着邹宝,“他也是刚学的。他怎么每一局都没有好牌?”
邹宝也是的,连续十几把,居然没见过王,也没几个二。这牌运可真无敌了。
林惊风叹了口气道:“邹宝,你这运气太差了。难怪你赌不赢!希望你只有牌运差,可别在船上点背!”
邹宝挠挠头,运气的事谁说的准!
“咚咚咚,不好了,船触礁了。大家赶紧下船,下游水流太急,我们走不了。”
扶摇赶紧出舱门查看,回来便吆喝众人拿好行李,赶紧撤。
船只卡在了河道中间的巨石上,船老大用绳索勾住了河边一棵大树,乘客顺着绳子爬到岸边便安全了。
一群人走在河岸上,河边草木旺盛,尽是一些好大的树木,根本没有适合行人的道路。
林惊风感慨道:“这鸟不拉屎的鬼地方,不会有劫道的吧?”
碧源直接怒目而视,“你闭嘴!”
林惊风讪笑一声,乖乖闭嘴。
河边不好走,几个乘客计划往里面探探路,还没走多远,便听到阵阵惊呼。
碧源委屈道:“你这嘴开光了吧!”
林惊风看着陈三平,“老爷,动手么?”
“先别,看看情况。如果他们不动手会带我们离开,到时候再说。如果动手你们也别客气。”
六个人默默靠在一块。不远处的先遣队被十几个拿刀的年轻男子吆喝着退了回来。
“一二三四五六七…今天运气不错,居然抓了好多人!”
十几个拿刀男子将二十几个人围在一起,没有人敢反抗。陈三平发现这些人不自觉的跟熟悉的人靠在一块,分成了六个小团体。
能坐上这艘去往其他州的船只,大部分都是客商。除了陈三平还有四伙人也是这般。另一伙是一家四口。
一个男子大喇喇走到陈三平一伙跟前,摸了摸口水。
“哎呦,这小娘子长的真俊啊!可曾婚配?哥哥单身,是个良配!”
寒酥身子往后缩了缩。
陈三平道:“她成亲了!”
男子看向陈三平,有些不满。陈三平突然捂住胸口,“我也成亲了!”
“哈哈哈,江哥,原来你喜欢男人啊!”
“哈哈哈,难怪江哥这么久不成亲!”
被同伴嘲笑的江澄瞪了陈三平一眼,“都消停点。老子劫财不劫色,都给老子配合点!钱财乃是身外之物,可别为了它让你们挂了彩了。”
众人不敢吭声,持刀男子将众人驱赶到远处一块高地,这里是一条小路,应该常有人走。
“三爷我心善,怕你们找不到路。这条道顺着走,去下个县城有船。但是呢,路给你们指了,买路钱,你们可别给老子打折!”
一个客商谄媚奉承道:“大王说的是,进城有进城费,过关有过关费。大王给我们指路,这钱当给。不知是何价格?”
江澄笑道:“你这家伙有眼力见。三爷是个通情达理之人,你们看着给就行了。”
这看着给就让人难受了,谁愿意多给啊。可是,给的少了,这群匪徒不见得好说话。
那客商犹豫片刻,一脸肉疼的掏出一张百两银票。
“大王,我们一行五个人,您看一百两够不够?”
江澄摆摆手,身边一个持刀男子接过了银票,检查无误后点点头。那客商明显松了一口气。
有了榜样,其他三家客商也跟着掏钱,一人二十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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