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源道:“老爷,镇远镖局在咱们这边没有分号,不过听说在大周都是数得上的大镖局。”
陈三平赶紧附和一声,“厉害!听闻师兄要去湖州一趟?”
“嗯,湖州是产粮区,为兄在那边有生意。”
“师兄,不知湖州房价如何?”
黄善惊讶道:“你要买房?”
“我想在湖州开个酒楼,试试水!”
黄善点点头,“你想要个什么类型的房子,你给我说一说。”
陈三平想了想,“还是请师兄去看一看吧,小弟在县城已经开了一家酒楼。”
黄善埋怨道:“你呀,都开了酒楼不让哥哥去尝尝!”
陈三平带着黄善来到望海楼,黄善也很负责,先在楼下围着望海楼转了一圈。
“这位置不错,靠着学院和街道。依河而建,天然景色加持。不错,咱们进去看看。”
来到一楼,每个座位都间隔开,不仅保护隐私,满屋子的花香提升了不少格调。
陈三平带他来到二楼,黄善第一眼便被包间的诗句吸引住了。
“师弟,这几句诗文从何而来?”
碧源道:“自然是老爷自己写的!”
黄善不相信,这望海楼的十句诗文虽然只有十句话,但是风格迥异。跨度如此之大,即便是一人写出,那也是个人生阅历相当丰富的人。
“真的是师弟所写?”
陈三平只能硬着头皮点点头,“师兄可以尝试续写全诗,酒楼的规矩,写出来就可以打折。如果写出来大家都觉得最佳,那就可以免费。”
黄善琢磨片刻叹息道:“师弟大才,师兄汗颜。”
陈三平让人送了几个特色菜,师兄弟边喝边聊。
“师兄觉得这样的房子在湖州需要多少钱?”
黄善认真思考后不确定道:“我不敢跟你保证一定有这样的,价格嘛不会超过六万两。”
湖州房价高,找到个好的铺子肯定更贵。价格还在承受范围内。
“有师兄这句话,师弟放心的很。”
陈三平从怀里掏出七万两银票直接递了过去。
“这里是七万两,麻烦师兄帮我找人装饰一番,就照着如今的格局。”
看到陈三平掏钱,黄善便知道了陈三平早有准备。
“师弟这么信任我,不怕我携款潜逃?”
“哈哈,师兄说笑了。咱们虽然相识不久,师弟看得出你的为人。更何况,即便师弟再如何不信师兄,也该相信老师的眼光。”
黄善对此很认可,爽快收了钱。
“放心吧,事情办妥了会派人送信给你。嗯?这菜的味道有些熟悉啊。”
陈三平道:“那可不,跟碧源一个路数。只是比起碧源差多了。”
黄善突然猥琐笑了起来,“师弟,你看师兄帮了你这么大的忙。你不应该感谢一下么?”
陈三平赶紧双手捂胸,“施主请自重!”
黄善骂道:“你想什么呢?给我一个厨子,这事儿没得商量!”
陈三平擦了擦额头不存在的汗,“师兄早说嘛,吓我一跳。”
望海楼所有厨子都是签了死契的,陈三平选了一个没有家眷的人,让黄善临走时带着就行。
……
第二天,陈三平一大早来到书院,课前给李夫子问候一番。今天例行考核,查验学习掌握情况。陈三平也跟着一起在课堂进行测验。
长时间没有来听课,陈三平坐在了最后一排答题。
例行检测主要考核经义和策论两样,一天答一门。题量相当大。
考场中一片静谧,只听得见笔尖在纸上摩挲的声音。学子们个个正襟危坐,神情专注地埋头作答。他们有的眉头紧锁,似乎遇到了难题;有的嘴角微扬,胸有成竹。李夫子在考场中来回巡视,严肃的表情让人不寒而栗。时而驻足,在一位学子前露出些许笑容,也让人不寒而栗。
经过一整天的脑力和体力双重劳累,陈三平走出学院便一头扎进车厢。
考试比干一天的活还累,晚上愣是吃了两大碗米饭。
第二天,大家都有准备,答题到了中午,有些人便开始吃点东西垫垫肚子接着写。
随着鼓声响起,李夫子咳嗽一声道:“时间到了,把卷子都交上来吧。题答的如何你们心里应该有数,三天后会进行公示。”
就在大家整理卷子检查名字时,一道突兀的声音响了起来。
“夫子,我举报。陈三平考试舞弊!”
众人都愣了一下,张鸟一时有些紧张,定了定情绪才接着道:“陈三平夹带小抄。我在最后一排看见了。”
李夫子走过来,问道:“张鸟,说话要负责任的。你可有证据?”
张鸟一副坚定语气道:“有,我都看见了。就在他的桌子下面。”
在大家的注视中,张鸟来到陈三平的桌前,低头在桌子底下摸出一张纸条。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微型小字。
李夫子拿过纸条,皱了皱眉。他年纪大了,有些看不清。
“罗玉,你看看,这是陈三平字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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