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泽眉头紧锁,不解地问道:“土不对劲?哪里不对劲?”
陆洛童轻轻拍去手上的泥土,若有所思地说:“这土显然是新鲜的,族长,莫非是你们族中的人挖的?”
孙天摇了摇头,神色凝重地说:“并非如此,我们族人世世代代在此守陵,对这里怀有敬畏之心,绝不敢随意挖掘。”
陆洛童听后,眉头一挑:“但这土明显是有人新挖的,莫非有外人闯入了这里?”
萧泽点了点头,目光坚定地说:“我们四处找找看,或许能发现新的线索。”
众人纷纷散开,开始在周围仔细搜索。不一会儿,一个衙役突然翻开一根树枝,兴奋地喊道:“大人,快来看这里!”
众人纷纷侧目望去,只见在那衙役的身侧,有一个圆溜溜的洞口静静躺着,其大小恰好能够容纳一人通过。
孙天见状,眼中闪过一抹愤怒之色,他指着那洞口,声音带着几分颤抖:“这,这竟是……”
萧泽的目光锐利,他瞬间便认出了这个洞口的来历,沉声道:“这是盗洞,无疑是盗墓贼留下的痕迹。那旁边的新土,应当就是他们挖掘时随意抛出的。”
上官南星闻言,眉头紧锁,思索着说道:“盗墓贼?他们难道是在寻找福寿公主的陵墓吗?”
陆洛童则是一脸疑惑,他望着那洞口,喃喃自语:“应该是这样吧,可是福寿公主的陵墓并没有这样的盗洞啊,那么这盗洞通向的,又是哪座墓呢?”
萧泽静静地环顾四周,他的目光如同猎鹰盯着猎物,最终定格在前方的一处。他缓缓地开口:“陆洛童,你们看,从这个角度望去,正好能看见那尊天女石像。”
众人闻言,纷纷顺着他的视线望去。果然,在视线的尽头,笔直地延伸过去,便是那尊庄严肃穆的天女石像。
孙天看着眼前的景象,脸上露出了疑惑的神色:“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们之前怎么没有发现呢?”
陆洛童目光如炬,沉声道:“李大人,这山中出没的盗墓者,或许与近期发生的三起命案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李文澜眉头紧锁,微微颔首:“陆大人所言极是,只是这县衙人手有限,这绵延起伏的山脉地势错综复杂,想要在这茫茫山林中寻得几名盗墓者,实非易事。”
萧泽闻言,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容:“李大人,关于人手之事,你大可不必忧虑。据我所知,二皇子的神机营正在乾城附近驻扎,他们训练有素,擅长山地作战。只需修书一封,请求二皇子调遣神机营前来协助搜山,定能事半功倍。”
陆洛童眼中闪过一抹疑惑,轻声问道:“二皇子?”
萧泽微微颔首,声音沉稳而富有磁性:“这位二皇子刘宸,自幼便投身于神机营。由于此处战事远不及与戎狄边境那般频繁,因此外界很多人都不知道他其实一直在军营里历练。”
萧泽的思绪突然跳跃了一下,他的手指不由自主地轻轻挠了挠脸颊,一丝尴尬的气息在空气中悄然弥漫。他望着陆洛童,有些犹豫地开口:“那个,陆洛童,我之前给你的那个玉佩,能不能先还给我?”
陆洛童一愣,他不解地看着萧泽,随即伸手解下了腰间的玉佩,递到了他的手中。上官南星在一旁看着,不禁撇了撇嘴,嫌弃地说道:“小王爷,哪有送人家的东西,还往回收的道理。”
萧泽深深地叹了口气,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你是不知道啊,二皇子虽然是我的表哥,但我们都是大男人,平时也没什么书信往来。我这猛然间找他,万一他认不出我的字迹怎么办?还是拿这玉佩去,比较稳妥。”
陆洛童的唇角不禁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萧泽则将手中的玉佩轻轻递向李文澜。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坚定与信任:“李大人,这枚玉佩,你需得派人迅速送往二皇子手中。将此中情状如实相告,他必定会派遣兵马前来相助。”
李文澜接过玉佩,双手微颤,连忙点头应承:“是,小王爷。下官这就安排人去办,绝不会有误。”
陆洛童沉声道:“李大人,据我推测,盗墓者身形健壮,肌肉紧实,肤色黝黑,尤其是他们的双手,特征极为鲜明。他们常常乔装打扮,或作货郎叫卖,或扮相士算命,又或化身为四处云游的道士,以此掩人耳目。你需立即派人严加把守城门,同时细细搜查城中客栈与饭店,寻找一切可疑的外地来客。我敢断言,这伙盗墓贼在城中定有眼线,时刻探听官府的风吹草动。”
李文澜心头猛然一颤,急忙点头应允。陆洛童随之转首,向孙天看去:“孙族长,能否麻烦您与我们一同进去?”
他们几人穿过那幽暗的洞口,沿着曲折的通道行进了数百米,终于踏入了一个宽敞的墓室。墓室之中,静卧着一具金丝楠木的棺椁,显得庄重而神秘。然而,墓室内的景象却令人触目惊心——显然,这里早已被贪婪的盗墓贼洗劫一空,珍贵的陪葬品早已不翼而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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