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德接管了战场之后,风向骤变。
象雄国的将领在后方还没高兴多久,就看到他的人接连往后退。
“前方怎么回事?”
一名副将来报。“启禀达将军,大明的援军已到,此处恐怕是攻不下了。”
听闻此话之后。
达·尔旦握紧手中的马鞭,不禁口吐秽语:“干他娘的!就差一步。”
他知此处已经攻不下了。
换作没有经验的禁卫军,他还能勉强一攻,就面前的形势来看,就算赌上所有人马也是无济于事,反而便宜了明军。
所以达尔旦果断选择了撤军。
象雄国丢下了几千具尸体扬长而去。
月德并没有进行追击,以防中了敌人的埋伏之计。
战斗一结束。
月德就赶到了昏迷的陈君旭身旁,上前查看了起来,顿时眉头皱起。
青龙拖着疲惫的身躯跪地请罪。
“吾等护佑殿下不利,还请月将军治罪!”
其余三人也纷纷跪地请罪。
月德没有与他们计较。
“此地不是说话的地方,派人速去请花军医到此医治殿下。”
禁卫军听命之后,立马就有人骑上战马,疾驰而去。
不久之后。
马忠勇、罗通、花吴几人赶至此处。
月德上前询问道:“元帅你们怎么都……”
马忠勇边走边道:“敌军已经撤了,他们的目的就是吸引咱们的注意,从而在葫芦口打开突破口,如今你守住了此地,他们再战也是无用之功,索性直接撤军了。”
“原来如此。”月德这才明了。
“好了,还是先医治一下太子殿下,其他的事以后再详谈。”
“诺~”月德抱拳应道。
花吴几人快步赶到陈君旭的身旁。
众人围在陈君旭的外面,大气也不敢喘,耐心的等待花吴的治疗结果。
须臾之后。
花吴治疗结束,他擦拭一下双手,起身行礼言道:
“元帅,殿下手臂之伤,花某已然处置妥当,然而殿下头部遭受过撞击,尚需速送城中悉心调养,否则恐留后患。”
众人皆倒抽一口冷气。
其他伤势还好说一些,头部受伤那绝非小事,倘若……
众人不敢再继续想下去。
花吴言罢,不再理会几人所想,继而治疗其他负伤将士去了,临行前仍嘱咐众人。
“诸位谨记,送太子回城,途中切勿颠簸丝毫,以防恐有不测。”
众人齐齐抱拳感谢花吴的提醒。
之后,马忠勇派人寻来一辆马车。
里面让人加了被褥等软物进行铺垫,众人这才小心翼翼的将陈君旭抬上马车。
前去临羌城的路上。
马忠勇心情十分沉重,其余人等也是一言不发护在马车左右。
国之储君受伤绝非小事,一旦陛下问责下来,马忠勇在内的所有人等,皆有不可逃避的连带责任。
半个多时辰后。
在临羌城的一间院子里。
昏迷的陈君旭,终于被马忠勇他们安顿好了。
临羌城的县令,以及各级官员均悉数到场。
他们听闻太子受伤无不震惊不已,这不一个个的全都赶了过来。
“元帅,太子殿下他这是?”郝县令心急的问向马忠勇。
可马忠勇没有心情与他解释多少,只交代他一句,不得惊扰太子休养,便带人离开了这里。
郝县令等县官,作揖送马忠勇等人离去。
“下官恭送元帅,各位将军。”
临羌关还有诸多事务等待马忠勇回去处理,他不得不离开这里。
……
午后时分。
马忠勇终于将所有事务处理妥当。
此时,他手下的一名参谋,将整理好的战报呈至他的面前,待他审阅。
“元帅,此事是否真要如实禀报陛下?”
马忠勇凝视着参谋,沉声道:“莫非,你欲隐瞒陛下?此乃欺君之罪,你不惧掉脑袋?”
那名参谋急忙解释。
“下官绝无此等念头,只是,万一陛下……”
“此事休要再提,不得再议,殿下受伤之事,必须如实禀报陛下,你即刻联系晓组织的人,让他们以飞鸽传书之法将消息送回。”马忠勇打断他的话,又将手中的战报交还给他。
参谋见此情形,也不敢再多言,领命离去……
两日后。
钱骏接获飞鸽传书之信件。
阅毕信中内容后,便策马疾行赶赴皇宫。
皇宫御书房内。
陈一羊凝视手中临羌关传来之消息。
“我儿负伤了?”
下方伫立之钱骏不敢稍动,唯恐触怒陛下,钱骏忖度陛下正值盛怒,亦恐引火烧身!
哪知陈一羊不怒反笑。
“好!好的很啊!欺负我儿,那就不要玩了,朕要你们一个个的去见阎王,来人……”
话音刚落,门口的一名太监突然来报,说是皇后来了。
陈一羊闻言,赶忙把信件揣进怀里,他生怕让佘雯知道儿子受伤,从而担心不已。
交代钱骏一声,让其不要多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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