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超郑颢两人一碰头,各自说出了自身的发现,这下两人同时惊出了一身冷汗。
“郑大人,这不可能吧?前朝的杨氏余孽还有存活的?”
“班将军,此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若真如此,吾等应尽快将此消息告知圣上。”班超神色凝重地说道。
“可是,咱们目前并无确凿证据,如何能让圣上相信呢?”郑颢面露难色。
两人又陷入沉思之中。
经下面的人提醒,两人这才想起了被控住的严彪一伙人。
经吓破胆的严彪交代,近年来,他确实与一个姓杨的人交易,这下更加确定了那些信件的真实性。
郑颢来不及多想,连夜搜查了严彪的府邸,并且还未控制了诸县的各大官员。
从严府搜出来的一封封信件摆在他的面前,不得不让他确信此事。
郑颢已顾不得处理沙家村的事,连夜起草奏折上报朝廷,将这里的事一一描述清楚。
七日之后。
陈一羊凝视着郑颢呈递上来的奏折,心中不禁生出几分疑虑。然而,一封封确凿的证据摆在眼前,又令他多了几分确信。
他将奏折递给了下方跪着的候子明。
“子明,你来看看吧!并非大哥不信任你,只是这上面的内容,矛头分明直指你的儿子候勇。”
候子明从太监手中接过奏折与书信,逐字逐句地仔细阅读。
不多时,他合上这些书信,开口道:“大哥放心,俺这就回去彻查此事,若真是这小子所为,俺绝不会姑息。”
可陈一羊却摇了摇头。
“此事你无需插手,近段时间你也不必归家。明日朝堂之上,定会有人弹劾你,为免避嫌,此事交由刑部处置吧!”
候子明没有多言,抱拳领命。
果不其然,次日的朝会上,真有一些官员弹劾候子明,满朝文武得知此事后皆大为震惊。
不杀杨勇之事,也终将被摆到台面上讨论。
端坐在龙椅之上的陈一羊,此刻,只觉得头痛欲裂。
无论新派还是旧派官员,言辞皆犀利无比,不仅将矛头对准了候子明,字里行间更是流露出对陈一羊的不满,就连司衍也毫不客气地指责了陈一羊几句。
陈一羊揉了揉眉心,轻咳一声道:“关于候勇之事,刑部已在调查,相信不久便会真相大白。”
而司衍却并不认同。
“陛下,常言道,斩草不除根,必留后患,还望陛下早做决断,以免影响大明的长治久安啊!”
见老大都发话了。
一帮御史全都跳出来向着陈一羊进言。
气的陈一羊怒拍龙椅,起身道:“都够了,朕会给你们一个交代,但也希望你们多等待一些时日,另外朕已经卸去了温侯的职位,交由木兰军拱卫皇宫,此事就这样定了,退朝!”
百官们看着陈一羊愤愤离去,只好作罢。
别看郑颢就简简单单递交了十几封信件,可是却能在朝堂之上引起了轩然大波,同时他的治下贩卖生铁之事也让他深陷漩涡之中。
陈一羊已经下令,派出钦差大臣前往青州彻查此事。
郑颢的过失之罪必然不可幸免。
六月。
福田雄太遇害的消息传至大清,福田家族众人皆怒不可遏,纷纷向贺清请愿出兵,要求大明给其家族一个说法。
贺清决定先礼后兵,于是乎,她派遣了使团出使大明讨要一个说法。
而在皇城的文府中。
文采儿也知晓了此事,她的脸上不见丝毫笑容很是镇定,一切就如她料想的一般。
“甚好,不过是一枚棋子罢了,松本新一,本官的第一步计划进行到何种程度了?”
原来吉森新一本名松本新一,他是松本一香的小叔,他对贺清三姐妹是绝对的忠心耿耿。
“回文大人的话,派往匈奴、鞑靼、象雄几国的人马皆已出发,并未被大明察觉,明人的注意力皆被那些信件所吸引。”
文采儿轻抚着高高隆起的腹部,对这个结果颇为满意。
“甚好,那家伙死得也算有些价值。松本新一,你即刻启动第二步计划,给本官狠狠砸钱,让这些国家前往大明采购粮食等物资。白送的东西,本官不信他们会不动心?”
“属下遵命。”
松本新一走后,文采儿终于止不住的笑了起来。
“姓陈的你就等着吧!不出四月,你的大明就会乱起来。十亿两白银,我就不相信不能买空你国家的粮食,届时兵锋相对,我看你如何应对!哈哈哈~”
七月初,大清的使团来到了大明的京城。
朝会之上这帮人向陈一羊发难,想让陈一羊给他们一个交代。
陈一羊看着这帮家伙就想笑。
不论前世今生,他对这个国家都不算友好,再加上他们改了国名,这下陈一羊更没好感了。
咋的?
你还叫上了大清这个名字!真想颠覆大明不成?
陈一羊没给他们好脸色。
气的这些人把倭语都飙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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