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陆哼等人。
一边行着礼一边迅速的给陈一羊五人让开一条路。
外面等待许久的吕访等人,也是终于见到了身穿龙袍的陈一羊本尊。
于是乎,他们齐齐下跪行礼。
“吾等拜见陛下!”
身后围观的百姓们见状,也跟着这帮官员一起下跪行礼。
陈一羊见状语气很和善的让百姓们起身。
唯唯诺诺的百姓们陆续站起身来,而同时也有不少冀州官员也跟着起身。
只见陈一羊怒斥一声道:“朕让你们这些官老爷们起来了嘛?都给朕跪好了。”
那些刚起身的官员见陈一羊面色不好,又赶忙的缩了回去,生怕因此而迁怒陈一羊。
众官员不解的同时。
只有吕访一人暗自叹息“唉!~”
未等吕访感慨多久,陈一羊便已走到他的面前。“吕大人多久未见,别来无恙啊!”
吕访作揖道来:“启禀陛下,微臣不敢。”
“哦~那吕大人来与朕说一说,你有何不敢的?”陈一羊带有笑意的看着他。
可吕访支支吾吾的,就是张不开嘴,因为他不知从何说起。
陈一羊等了他几十息,还是不见吕访有只言片语道来。
索性也不等了。
“既然吕大人说不出来,那朕就替你说道说道。”
“曹豹、周泰何在!”
这两人立马应诺:“臣在~”
“曹豹,你速去城外调兵一千待命,此外暂时卸下此城守将的军权让其回家休沐。”
陈一羊又继续对着一旁周泰说道:“周泰,你前去将信都城附近的晓组织成员全都叫来,而后将人手全部交由子明来安排。”
“臣等领命!”他们二人立刻领命而去。
陈一羊这又是调兵,又是调人的。
下方跪着的吕访这才意识到了大事不妙。
他暗想道:看来陛下不是为了玉佩之事而如此兴师动众,难道冀州内还出了大事?为何自己未曾听闻过?
陈一羊又让另外几个参加喜宴的人起身。
等一切安排妥当后,他才对吕访慢慢道来:“吕大人调教的很不错嘛!下面的这帮冀州官员连最基本的尊卑行礼都不懂是吧?还是说压根没把朕这个皇帝放在眼中?”
下方跪着的冀州官员听到这话,大气也不敢喘一下,那些刚才起身的官员也吓得脸色发白。
吕访也是叫苦不迭。
“陛下,微臣御下不严,还请陛下治罪于微臣,微臣心甘情愿受罚。”
“治罪于你?不不不,还未到时候,你可知朕一路走来,路过几州之地,就属你的冀州最乱,朕要让你明白你错在何处!”
“微臣愿洗耳恭听。”
“朕入冀州,遇到第一件事就是武阳县令利用职权,霸占百姓的土地房屋、侵占他人财物、甚至于草菅人命,你来告诉朕!是谁给他这么大的胆子?竟敢做出如此伤天害理的事来?”
吕访这下更加郁闷了,怪不得今日陛下如此动怒。
不过陈一羊接下来话让他如坠冰窟。
“不仅如此,朕从范县到信都城的一路上还见闻了很多事。
房屋破损无人修缮。
土地荒极无人可种。
更让朕不明白的是,冀州的人口贩卖更是大明之最!朕给了你那么多的人口,不是让你给有钱有权人家当奴隶的,他们是人不是畜牲!”
陈一羊说到这里,吕访的脸色已经煞白了。
“让朕更可笑的是,在朕的眼皮底下随身之物还被人给偷了,这信都城的治安还不是一般的差啊!”
当陈一羊提及此事,一旁的刘姌脸不由的红了一下。
下方跪着的吕访闻言,赶紧从他怀里拿出双鱼玉佩呈上并说道:“陛下,比物微臣已找到,另外微臣还将事关比物的人员一并带到。”
吕访说着。
此刻跪在人群最后的胡掌柜胆战心惊,听到有人点他的名字,这才抬起来头来。
当他看到那日拿来玉佩典当的小绿时,仿佛间抓到救命稻草一般,磕磕巴巴的出言指认着她。
对此,陈一羊却笑着对刘姌说道:
“哈哈~刘姑娘大才啊!此事也能分工明确啊,看样子那日偷走朕玉佩的另有其人!不知刘姑娘能否帮朕引荐一下?朕很是欣赏此人。”
略显不好意思的刘姌连忙答应。
但随着陈一羊脸色又一变,胡掌柜就倒霉了。
“此人贪念太重,是该让他反省反省了,一切就按大明律法来办吧!”
得知不用死的胡掌柜,内心里极度兴奋。
因为他知道,销赃按大明律,最多坐牢七年便能出来,于是乎他不停的对着陈一羊道恩感谢,可最终还是被人给带走了。
之后,陈一羊终于说到正题了。
“之前的事朕还能接受,但吕访啊!吕访,你可知道你身后跪着的这帮官员,竟敢在你眼皮底下克扣救济金,他们这是要把那些无家可归之人逼上绝路啊!”
陈一羊指着吕访的鼻子怒斥着。
“300文的救济金到最后就剩不到几十文,你来告诉朕,这些钱去哪了?还是说全进了你这位刺史大人的口袋里?要不是刘姑娘告诉朕,朕还不知道大明的官员如此不堪!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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