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朱福合上锦囊还给了他父亲。
“福儿也看过王道长的锦囊,如今为父再跟你讲一讲那孽子到底犯了多大的罪!”
经历了半个时辰的讲述。
朱福越听越难以置信,自己二哥成了一废人还能干出这些事来?真的让人不敢相信。
“福儿你说说,陛下待咱家也不薄吧!当初留他在身边已是陛下最大的仁慈了,他他他~居然还不领情,居然背着为父干出这么大的事!”
“要不是咱家被圈禁起来,为父才想到了之前种种反常,只怕直到死都会被人蒙在鼓里,哼~”
下方朱福夫妻两人闻言久久说不出话来。
直到外面太黑了。
他仨人才向朱来告辞,下去安顿休息。
夜里躺在床上的夫妻二人交谈着。
“夫君,你说咱家会受你二哥牵连嘛?”
朱福抚摸着周娅靠过来的脑袋:“唉!这个难说啊~”
“娘子有所不知,二哥这次所犯之事说难听点就是谋反之罪,说的好听一点就是欺君之罪,无论哪一条咱们朱家难谈其罪。”
“可是夫君,咱们倒无所谓,可鑫儿他还小,难道也要受此大罪嘛?”
朱福听她的话,也是苦笑了起来。
是啊!自己娘子说的不错,为何一个大人犯的事要让一个孩子也承担了?
出于安慰周娅,朱福还是将自己入府之后一直在思考的事说了出来。
“娘子放心,就算为夫豁出这条性命,也要保你母子三人平安无事。”
“夫君!不可……”
朱福笑了笑不再说话,之后便抱着周娅入睡了。
……
次日辰时五刻。
大队人马来到了朱府外。
突然一声尖锐的声音响起。
“陛下到!朱家所有人出来恭迎圣驾!”
朱府大门被人打开,紧接着御林军与晓组织两队人马迅速进入其中,将跪地的朱家人团团围住。
一身龙袍的陈一羊越过朱来等人来到前厅的台阶上。
这时有人给他搬来一张椅子坐下。
钱骏、候子明两人分别站在他的左右。
朱家人跪地转了一圈面对陈一羊。
“罪臣朱来恭迎圣上大驾!”朱来有些难以启齿得行了了一礼。
陈一羊揣着明白装糊涂:“哦!敢问朱大人何罪之有啊?”
“罪臣教子无方犯下如此滔天大罪,罪臣难其辞咎,恳求陛下放过罪臣的其他孩子,罪臣夫妻二人愿一死抵之。”
等朱来将话说完现场安静了十几息,随后才听到陈一羊略带开玩笑的话语。
“朱大人说这话朕就不乐听了,普天之下估计还没有一人敢与朱大人相比教子。
你的大儿子朱寿随军征战多年,立下无数汗马功劳,当一方郡守也不为过吧,由此成就朱大人难道不应该自豪嘛?
三儿子朱福自初就跟着朕闯荡天下,吃了多少苦、流了多少汗朕心里记得是一清二楚,如今成为一方封疆大吏朱大人敢说教子无方?
再说说你的四儿子朱亥,无论政事军务处理的仅仅有条,朕本来打算今年年底让吏部提拔他一下,如今看来还是算了吧!
至于朱大人的大女儿朱珠也不差啊!自从嫁给王珑之后,夫妻二人合力治理荆州,如今荆州已是一派欣欣向荣,朕还打算今年年底将王珑调回金陵任职,看来此事要暂缓一段时间再说了。”
下方的朱来几度欲言又止。
最后还是选择了等陈一羊把话说完。
这边陈一羊又继续说道:“最后咱们再谈一谈朱大人的二儿子——朱山。”他还顺手指了指被自己家人打得奄奄一息的朱山。
“要说朱大人真正教子最成功的儿子还待是他,普天之下就连朕都棋差他一招,就拿平宁军的蔡坤与他相比,也不过如此罢了!”
话说到这个份上,朱来不得不出言求情。
“只求陛下放过罪臣的其他几个孩子,罪臣甘愿承担所有罪过。”
只听“哗”的一声。
陈一羊从椅子上站起身来,然后再半蹲在他面前。
“朱大人可真是一个好父亲啊!你承担?你拿什么承担?你要是知道你二儿子干的好事,就不会说的如此。”
“钱骏,你把东西拿给咱们的朱大人好好看一看!”
“臣遵命。”
钱骏挥手示意,然后一名晓组织成员上前,他将背包里的东西交给了跪地的朱来。
朱来拿出背包里的东西看了起来,随着他一字一句的观看过后。
脸上除了震惊还是震惊!
嘴里还不时的哆嗦几句。
同样跪地的朱家家人,已经从他的反应可以看出,这背包里面的东西绝对是关朱家的生死。
但里面到底有什么?
还需朱来这个家主看完才能知道。
还未等朱来看完全都折子书信,原本给他背包的晓组织成员又将背包给拿走了。
这时重新朱来脸色惨白,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他终于明白了皇帝的愤怒,也意识到了家族面临的巨大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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