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南宫月尸体不翼而飞的事件,陈一羊派人调查了多日丝毫没有进展。
就连长安城周围有没有配阴婚的都打听的十分清楚。
种种迹象表明只有一种可能,人死而复生。
从疯婆子口中,也能听出一点只言片语。
司衍处理政务,陈一羊则是在继续找人。
大家各忙各的,互不干涉。
终于在陈一羊待在长安城的第七日,一名晓成员返回长安城时,向他汇报一个重要信息。
在城外规划兵营建设的陈一羊,得知有人要向他汇报南宫月消失事件,有了新的发现。
陈一羊与建造司的人简单交代了几句,然后他马不停蹄的往城内赶去。
入了司府(南宫府邸被陈一羊送给了司衍),陈一羊见到那名成员。
“讲到底发现了什么?”
“主公这事属下一时半会说不清楚,还请主公将门外的那名掌柜的传唤进来,问他便知。”
陈一羊将那名掌柜的请进来。
“来人看茶!这位掌柜的尊姓大名啊!”
“不敢不敢,陈大人小的名叫罗森,在蓝田县是做玉石首饰生意的。”
“哦!蓝田县啊,上次去你们蓝田县那里,你们的邢县令倒是个热心肠之人。”
“陈大人说的极是,邢县令在蓝田县可是人人喊好的好官。”
一提到邢道,就想起他那自来熟得面容。
这种人要么坏到底,要么好的不能最好。
正如罗森所说的,他的人品有目共睹,所以弘农军仅仅驻扎半日就离开了蓝田县。
“好了不提他了,还请罗掌柜给我说说南宫家大小姐的事!”
“陈大人放心,小人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小人是做玉石生意的,常年来往长安城之中,交付给城中客人定制的玉石首饰材料等,所有对长安城还是有所熟悉。”
陈一羊不禁问道他:
“那你为何不住在此城之中?”
罗森叹了一口气道:
“陈大人有所不知,长安城内一直南宫家族掌控,小人想插足生意无疑是自找麻烦,更何况邢县令对小人这些商贾们极好,所以更没有入住长安城的想法。”
“宁做蛇头不做凤尾,我知道你的意思。”
见陈一羊猜出他的心思,罗森也是以笑回之。
“听我的手下兄弟的来报,你曾在蓝田县见过南宫家的大小姐,不知此事是真是假?”
见陈一羊回到正提及此事,罗森也如实道来。
“小人常年往返长安城,有幸见过南宫大小姐,她人美心善,时常帮助穷苦百姓,救济乞丐流民,小人时常在想,若是谁能娶到南宫家的大小姐怕是几世修来的福分!”
好家伙!你搁人家丈夫面前夸人家妻子,这多少让他有点尴尬,陈一羊假装轻咳一声。
商人的头脑还是相当聪明的。
罗森立马会意,下跪拱手行礼。
“小人失言啦!还请陈大人恕罪!”
“无碍免礼吧!还请罗掌柜继续说来。”
“多谢陈大人,小人继续说来。要说这事还有一点奇怪!此事是发生在二月底三月初的样子,具体时间小人已经记不得。
那日小人如往常一样开门营业,下午时分突然听到隔壁成衣铺子的王掌柜与人争吵,小人好奇的出门查看。
只见他和一名邋遢的道人争吵,说是那名道人弄脏了他的衣服,死活要那道人买去,那道人就是不肯,俩人争吵不断。
因为都是街坊邻居的,小人打算上前劝阻,就这这时,铺子门口停着的马车,里面有一女子伸头出来制止,那名女子像极了南宫大小姐,不过她面色憔悴苍白,好像是大病初愈一般,更奇怪的是她身穿一件喜服。
小人刚要上前搭话,那道人付了钱银就匆匆驾马离去,临走前还骂了王掌柜一句:奸商。
气的王掌柜要拉他到县衙找邢县令评评理,不过他们走得很快。王掌柜没有追的上就不了了之。”
时间对!道人?面色不好!喜服?
种种迹象可以表明,罗森说的话有可能是真的。
陈一羊立即命人将南宫府相关人员带来。
再三询问下,所有的一切全部对上啦!
假死脱身!
不敢想象,月姐居然没死!!!
只是她为何不来见自己?
这是现在欣喜若狂的陈一羊唯一疑问。
“不知罗掌柜可看清他们往哪个方向去了?”
“回陈大人的话,小人不敢瞎猜。不过他们走得方向应该是出城,出了城唯一的官道就是往南而去。”
“多谢罗掌柜今日之言,在下陈一羊再次感谢罗掌柜亲临。”
话说完之后,对着罗森拱手一礼。
陈一羊命人领着罗森下去好好招待,还告知众人这是他的贵客不得怠慢,今晚他要亲自宴请罗森用膳。
这可把罗森弄的受宠若惊。
等罗森走后,陈一羊思索着如何处理南宫家族的人。
虽然南宫月没死,但是挖坟掘墓这事确实是他们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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