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大公子的话语之中充满了对朱厚照的杀气腾腾的鄙夷,他并不认为朱厚照能够想出什么办法,只感觉这个家伙是想在美女面前表现一把而已。
朱厚照听完苟大公子这话,眉头不由紧锁,眸子充满怒火,从一开始他就并未在意这个姓苟的家伙,但是对方却三番两次用话语挤兑叫板自己。
还好是心态过硬的自已,要换做是一般人,心理早就土崩瓦解、永无翻身之日
了。
不过作为久经阵战,经历血与火洗礼的朱厚照,平白无故、三番五次受这般肃杀又冷冽的凶猛鄙夷,身心早已是疲累不堪。
真的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呀!
“若救人性命在你眼中都算是装逼的话,那你就装逼一把,让大家看看又如何?”
朱厚照此呛言一出,冷森森的寒光如一道闪电扫了苟大公子一眼。
而其余的乘客也早就看苟大公子不顺眼了,这人正事不干,却老是在别人忙的时候煽风点火、碍手碍脚、挺讨人嫌的。
尤其是在朱厚照将他们的钱包尽数找回来之后,这次更是站在了朱厚照一边。
“你特么个什么东西,老是在这里说三道四的,信不信爷抽你!”
“就是!看你年纪不大,说话咋这么恶心呀!”
“作孽鬼、快滚!死得远远的!”
乘客们一个个带着骇然无比的寒瑟目光向着苟大公子围了上去,大有对方再不走,就要揪住扔走的架势。
苟大公子也没有想到局面居然会快速演变成这种状况,在大家恐怖、似乎还无坚不摧的攻击力下,自已明显成了众矢之地,瞬间整张脸红的是和猪肝一样,又羞又怒。
不过当真看到有一位肌腱强大有力,闪烁着古铜色宝光的壮汉乘客要动手来拉扯自已时,还是吓尿了的他眼中满是恐惧,赶紧撒丫子溜回了自己的座位。
“哈哈……真他娘没用,还真把这家伙给吓跑了!”
“哼!甭看这小子老在这里唧唧歪歪显摆狠辣,原来也只是个外强中干的怂包,我呸!”
乘?客们只是看不惯这姓苟的老在这里挤兑刁难朱厚照,此刻将其赶走,大家异常的高兴。
脸色苍白,吓得颤抖的苟大公子远远的听到这些话,更是恨意难当,当然众怒难犯,他只是把怒火集中到了朱厚照身上,心中不由得对他的恨意更增添了一分。
“哼,算你姓朱的厉害!不过到了京城,我苟某可一定要把这场子给找回来!”
看着朱厚照活蹦乱跳,自已恨之入骨,牙根痒痒,却凄惨得又无可奈何。
虽只能是疲惫与无奈中蕴含着恨意,但苟大公子依然是不改凶狞,目中怨毒的看了朱厚照一眼,然后撕心裂肺的咧嘴低嚎道。
朱厚照哪里会在意那姓苟的,炽盛无比,一声滔天横空巨鸣惊天动地,几乎崩裂了苍穹,铺天盖地,威势无以伦比的神威天象会在意蝼蚁不?简直笑话。
苟大公子被撵走后,整个场面便是在霎那间寂静无声了下来,此刻的朱厚照才随手从兜中掏出了那个小铁盒,又静静打开小铁盒从里头缓缓取出一根细细的银针。
其神态素淡朦胧,和谐祥静,浑身散发着流光溢彩的神辉,宛若一幅晶莹灿烂的动人画卷。
“朱大英雄,有办法吗?这次阿美的病状可跟老婆婆的不一样啊!”
司燕茹不无焦虑道,其大眼扑闪,长长的睫毛轻颤,脸上表情复杂,期望、担心……逐一呈现。
她很是紧张,这么小的女孩要是失去了生命或者残废了,让二老或者小女孩自已还怎么活下去啊。
不过她也知道这脑子长了瘤可是异常的难治,比之前他疏通老婆婆的心脑血管堵塞难治多了,即便是他说没办法,也决不会有人怪他。
“我可以试试!虽然不可能保证让阿美完全康复,不留下任何后遗症,但我最起码可以去除她的病症,不让肿瘤剧烈压迫脑神经,消除她的头疼头晕,这还是没问题的!”朱厚照点了点头,而后坚定地说道。
啊!什么!!!
听到这话,周围的乘客包括?司燕茹都目瞪口呆!他们从未奢望朱厚照能够治好阿美,只希望他能减缓一下小家伙的痛苦就好,既使治不了也没关系,却没有想到会听到这么一个与他们臆想完全相反的答案。
“这位小……小伙,你……你说真的能够治了俺家阿美的病?”两位老人的话语有些颤抖,似乎依旧感觉这是个梦一般。
要知道,多年来他们已经跑遍了全县各个医院,甚至相邻的县城医院也去了个遍,独门土偏方更是不知用了多少,但跑来跑去,只是落个头皮发麻,而阿美的病却是越来越重。
而现在,他们似乎看到了希望,虽然说这话的只是一个三十出头的毛头小伙,但是鉴于之前小伙的妙手回春,此刻的两位老人还是选择了相信。
“什么?大……哥哥!我的病可以治了?”阿美小脸之上已经满是泪水,她早就知道自已患的是顽症,并且对这病充满了无限的恐惧和绝望,只是为了不让自己的爷爷奶奶伤心,因而是一直将这些恐惧和绝望深藏在心底。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