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下,一缕落日的光曦从天空洒落了下来。
不知不觉,虽然其间经历了许多的曲折,大家还是已经疯玩了一天。
眼下个个是又疲又累,更甚的是,肚子都在唱空城计了,明显的是,到了饭点了。
那导游不是傻子,自然也是看出了这一点。
只见得他拍着掌,扯着公鸡嗓子大叫,“大家注意了,大家注意了,跟我走,咱们找个地方吃饭去哟!”
其话音刚落,大伙儿就都一窝蜂地跟在了其屁股后头。
导游说找个地方开吃,其实根本就不用找,因为他早就挂勾联系好了,要不然这么多年导游这碗饭他是白端的?
远远的,大伙儿就看到前方不远处有一个帐篷,这大体就是这导游说的开吃的地方了。
不过,也就在人们走近帐篷的时候。
''站住,不许动,举起手来!”突兀,一道炸雷般的声音在人前炸开。
大家定晴望去,只见突然从帐篷后面稀里哗啦冲出来五位手持长短枪、凶神恶煞的大汉一下拦住了去路。
大家顿时是惊慌一片,惊叫声不绝于耳,有脑子灵光好使的,想趁乱逃走,但还是被人用枪托给打了回来。
人群中只有和导游走在头里(不过此时的导游已经躱到其屁股后头了),宛如长江里的石头经过大风大浪的朱厚照,倒显得临危不乱。
''这都是些什么人啊?”朱厚照揉了揉眼睛,茫然望去。
''小子,别揉眼睛了,站在你面前的是你大爷!冤有头丶债有主,咱们刚才的债得好好算一算了!八格牙鲁、这回你可是死啦死啦的了。”
这伙人中一个死死地盯着朱厚照的家伙,露出了一张很欠揍的脸骂道。
哦,朱厚照心里咯噔了一下,这、这不就是刚才因为骑骆驼撞他,和他交过手的,与天皇沾亲带故的扶桑人仁丹胡吗?
不知这家伙哪里找来了外援,才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鸟枪换了大炮,花大手笔投资,才铺设出这么个骇人场面。
作为与扶桑人多次交过手的专家,朱厚照百分百可以确信,这家伙一定是找来了外援,不然这些莫名其妙的枪是哪里来的?
其实仁丹胡找朱厚照算账也正是这层意思,是朱厚照将他逼成了这样,堂堂的一个与天皇沾亲带故,天照之神映佛下的扶桑老大,当着一帮手下的面,被人扁得落花流水、屁滚尿流,与其受这样的侮辱还不如杀了他。
因此,如果他不教训教训朱厚照,找回这场子,今后他都可以不用留那象征扶桑人之威的仁丹胡,直接地上爬了。
此时他已经从帐篷后面的地下挖出来早先藏在这里预备打劫的武器,后来因老是没遇上富得冒油的旅行团就埋入地下,没想到这回教训这个浑小子却派上了用场。
怎么样?想来过过招呀?求之不得!见扶桑人磨拳擦掌、跃跃欲试,直勾勾地看着朱厚照,贼得有些贱贱的样子,朱厚照一拍大腿,心里竟隐隐有一些兴奋。
上回因为你们那么不经打,害得我打得不过瘾,留下了太多的遗憾,没想到这回你们又送上门来了,自已终于又有了用武之地的地方。
想打盹就来了枕头,这真是一个好时代啊,朱厚照很激动,一脸的眉飞色舞。
他忍不住想要笑,反正自已是赤脚的不怕穿鞋的,打死一个够本,再打死一个那就是赚了。
朱厚照连自己都佩服自己的心……很大。
''八格牙鲁, 快把身上的财物全部交出来,否则死啦死啦的!”朱厚照正思忖间,突兀,那仁丹胡又挥舞着手枪狂吼道。
''甭死啦死啦的了!老是这一句屁话,你不嫌寒碜我都替你寒碜得慌。”朱厚照对着仁丹胡正色道。
''你找的不就是我吗?想拉一下骆驼撞人被擂的清单吗?没问题,我愿意奉陪,咱俩结下的梁子自个了结,与任何人都没有关系,请你把我同行的人给放了,他们是无辜的!”
''不行!”那仁丹胡依然挥舞着手枪狂嚷着。
''怎么不行?”朱厚照道,''你还在打他们身上的财物主意是不是?我说你的眼睛真是让鸟屎给糊了!他们可是吸粉笔未的穷酸教书匠嗳!身上能有什么财物?”
仁丹胡迟疑了片刻,觉得朱厚照说得有几分道理,便对手下挥了挥手,于是其他的人就被放了。
此刻,仁丹胡看朱厚照的眼光犹如看一个死人一般,缓缓道,“算你识相,那现在可以跟我们走一趟吧。”
仁丹胡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似乎这句话根本不是他说的一样。
仁丹胡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下手毕竟不好,想找个没人的地方把朱厚照私下给解决了,万一出了什么事,有人细究,还可诬赖说朱厚照逃跑了呢。?
“朱煜,你甭走,他们会害你的。”旷金花大声道。
“没事、没事。”朱厚照对着旷金花摆了摆手,那意思是,我还不信他们有那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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