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照眨巴着眼睛,从上往下、从左至右看了一遍,直到看过了瘾,才悄声对常遇春道:''你看他俩在干什么?”
常遇春顺着朱厚照的目光看去,一下就看到了山田和刘瑾在搞小动作。
此刻的常遇春与朱厚照一样,也几乎快热泪盈眶了,等了好久终于等到今天,梦了好久终于把梦实现~~~这是一个良好的开始,常遇春与朱厚照一样,都已经幻想着报那被抢占座位的一箭之仇了。
不过,报一箭之仇前,常遇春有件事要做。
''山田和刘瑾同学你俩好牛啊!连抄个书都挺有一套,能否赐教一二,让我也过把瘾如何?”
常遇春此言一出,教室里一下子就跟炸开了锅似的。
山田和刘瑾听到常遇春的叫声,也才知道自已被发现了,对于常遇春的要求,他俩自然是不会答应的,只是恶狠狠赏了常遇春一记白眼。
不过既然是白眼,朱厚照可就有话说了:''我说遇春,人家觉得不自在,你还非要把人家的事给显摆出来,你什么居心啊?太不会做人了,还让不让人家在穿越重生班树立'高大全'光辉形像了啊?”朱厚照一脸的正气凛然,听起来就好像是由衷赞美山田和刘瑾似的。
山田和刘瑾一时无语,他俩可不是傻子,听得出朱厚照是话中有话。
心里纷纷骂道,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明明是挖人家老底,还说的光明磊落似的,没办法,这种人也同样只能赏他一记白眼。
不过白眼归白眼,朱厚照并不想和他们计较,前世今生两辈子他遭受的白眼可多得去了,能计较的过来吗?他只等着接下来的好戏是否上演?
果然,当独孤禹教室外呑云驾雾回来,常遇春便率先举手:''老师,我要揭发,有人作弊!”
独孤禹一脸疑惑,看得出他半信半疑,“常遇春同学你说的是真的么?”
常遇春肯定道:''老师,千真万确、不折不扣!”
独孤禹又问,“那你就说说看,到底是谁?又是在什么时候作的弊?”
常遇春道:''就是山田和刘瑾,在老师您外面抽烟的当会,两人从抽屉里拿出课本出来抄!”
''轰!”犹如教室里爆炸了一枚核弹,大家的目光齐刷刷的聚焦在了山田和刘瑾身上。
''老师,我们没有啊!真的没有啊!”山田和刘瑾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
见此状况,独孤禹也未免说道:''是呀,遇春同学,咱们说别人作弊可得有证据,乱说可是不行的啊!”
这话在理,可当下常遇春哪里去找证据啊!早在独孤禹教室外呑云驾雾回来,山田和刘瑾一见情势不好,早把课本又塞进抽屉里了,眼下要是能找到证据才真的见了鬼了。
这是搞死人命的节奏啊!
山田和刘瑾兴奋的看着常遇春的窘态,心说:''小子,想跟我们斗,你还嫰着呢,这下看你怎么收场?”
也就在教室里的师生看着常遇春出国际洋相的时候,只见朱厚照慢条斯理站了出来,一脸淡然的道:''老师,我有证据!证据就在他两人的手臂上!”
''轰!”虽然朱厚照说话漫不惊心,但其说的内容无异于石破天惊,不啻于教室里又爆炸了一枚核弹,大家的目光齐刷刷的聚焦在了朱厚照身上。
原来开考的时候,朱厚照就被前桌的山田和刘瑾的动作吸引,觉得将会发生什么事体,便看了过去。
没想到这一看就不得了了,两人不但从抽屉里拿出课本搁在课桌上猛劲儿抄!甚至袖筒里的手臂上还密密麻麻写着字,无疑这都是课本里的关键内容,这可是闭卷考嗳,同志哥。
朱厚照把话一摊开,常遇春也是不甘落后,猛的上前,一下就把山田和刘瑾的袖子拉了上去,手臂坦露了出来。
果然俩人的手臂上确实密密麻麻写着字,无疑这都是课本里的关键内容,这可是着实让大家吃惊不已。
独孤禹也是无语,不过他可是穿越重生班的班主任,山田和刘瑾又是班干,无论这事捅到哪去,他都必然没有面子,脱不了干系。
于是,便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口中道:''好了,'好了,我看这事就有则改之,无则加免,下不为例,山田和刘瑾同学你俩以后可得注意点了啊!”
什么?这事就这么完了?朱厚照和常遇春头有点晕,简直是大跌眼镜。
''独孤先生,这事儿要是只这样处理,对其他同学未免就有些不公平。”朱厚照道。
''怎么?朱煜同学,你对老师这样的处理有意见?难道老师说的话也不听吗?别忘了你的身份!”
''独孤先生,什么身份不身份的啊?”这时一道浑厚、宏亮的声音传来,大家一看,居然是孔乙已。
孔乙已是偶然经过这里的,从教室外经过时,听到里面喧闹,便好奇地进来看看。
领导驾到,独孤禹脸上恰到好处的带着一丝惊喜,“没想到孔校长您百忙之中也来巡视考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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