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就是大明正徳皇帝朱厚照!”
“啊,什么?你就是大明正徳皇帝朱厚照?” 常遇春张居正惊得眼珠子都快要掉下来了.
……
三人身份揭晓后, 同为大明人, 自然有聊不完的话题.
言谈间, 朱厚照也不免把张居正也恭维了一番.
什么“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呀”, 什么“焟烛成灰泪始干呀”, 反正是什么好听就捡什么说.
朱厚照本以为这么一番溢美之词的攻势下来, 张居正的脸定准笑成了花一般, 哪知他的脸却愈发的阴沉.
“难道他也是和常遇春一般是个谦逊之人?乃或是自已拍马屁却拍到了马脚?”
朱厚照正郁闷间, 只听得张居正仰天长叹了一声:“要是你们老朱家的人都像你这么通情达理那就好了.”
朱厚照心里一个格登:“此话怎讲?”
“还什么此话怎讲?” 一旁的常遇春插话道:“拿老张大哥来说, 难怪他会那么生气, 老张大哥前生在世时, 对你们老朱家怎么样?那是跟诸葛孔明一样, 对你们老朱家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可他一往生, 你们老朱家又对他怎么样?先是抄没家产, 后其大儿子被严刑拷打上吊自杀, 小儿子则被凌迟处死, 其他人也是饿死的饿死, 流放为奴的流放为奴, 真是要多惨就有多惨!”
“这是哪一个皇帝干的?” 朱厚照大怒.
“明神宗朱翊钧!” 常遇春道.
“真是个不孝子孙!” 朱厚照痛骂道.
然后转脸对着张居正道:“老张大哥实在对不住了, 朱家家门不幸, 出了这等逆子!”
“好了好了.” 张居正连连摆手说:“毕竟这事也怪不得你, 要说惨, 遇春小舅家同样是惨字了得!”
“这又是咋一回事?” 朱厚照转脸问常遇春.
常遇春长叹一声道:“也就是我那官拜征虏大将军、凉国公的小舅子蓝玉, 不但是有胆有谋,勇敢善战,屡立战功, 而且在捕鱼儿海大战中大破北元,名震天下。然而就是这样一位骁将, 最后却落了个被诬陷谋反, 剥皮实草,传示各地的下场,甚至还牵连一万五千余人惨遭屠戮。
经 常遇春这么一说, 朱厚照瞬间头大, 自已怎么摊上这么些个不靠谱的朱家老少啊!真是倒了血霉.
没办法, 只能一个劲地替那些无良的朱家老少向常、张二人赔礼道歉.
朱厚照三人磨迹的当会, 早已走在前面的戚弘誉见三人久久没有跟上来, 觉得甚为的奇怪, 于是便折了回来.
当常、张二人把朱厚照的身份一挑明, 戚弘誉顿时是脸色巨变, 口中直呼:“正徳皇帝在上, 弘誉这就有礼了!” 就欲一头跪下.
“戚老伯千万使不得, 千万使不得!” 朱厚照一见是大惊失色, 赶忙上前一把将戚弘誉拉住.
“戚老伯,甭说您救了我的老婆, 还让我有书读, 这大恩大徳朱某是没齿难忘, 再说正徳皇帝巳是我前世的老黄历了, 今生朱厚照也就是一介草民!所以若论行礼, 也该是我向您老行礼, 而您老向我行礼, 则是万万当不得啊!”
“当得, 当得!”戚弘誉道:“再怎么说戚某先祖也是食大明的奉碌, 弘誉作为先祖的后世子孙向先祖主子行礼, 也是理所应当!”
经过朱厚照和戚弘誉一番拉扯, 最终戚弘誉的礼还是没有行成.
既然朱厚照的身份巳经挑明, 那再让他继续拉车明显就不合适了, 否则, 让一个前皇帝当车夫, 传出去还不让人笑死!
虽然皇帝前面还带个“前”字, 但毕竟也是当过皇帝的是不?
朱厚照他们走了几个时辰, 这时候走到道路右下边有条小路通向一个浮桥.
戚弘誉道:“同学们, 这里就是朝阳镇地界了!从这道路右下边那条小路到达浮桥再走一段路就到国际性品牌学校—穿越重生师范学堂了.
之后, 几个人就拐下了右下边那条小路并很快到达了浮桥.
此刻, 浮桥这里早有几个人翘首以盼在候着了, 这是穿越重生师范学堂的校长孔乙已以及几个各科学长.
一看到戚弘誉等几个人过来, 孔乙已嘴角扬起, 现出了一丝微笑.
这穿越重生师范学堂的校长可不好当嗳!
孔乙已本是矜柔县人, 早年曾在京城武兴大学求学深造, 后因成绩突出被留校任教, 蜗居在筒子间,兢兢业业当起了教书匠.
在京城武兴大学任教几年来, 孔乙已深感武学人才的匮乏和从基层抓起的重要性, 刚好有求贤若渴的家乡文教局人士上门盛情邀请, 孔乙已便毅然辞去现职, 结束了北漂生涯, 南下家乡, 在文教局领导下, 紧锣密鼓地筹办这所穿越重生师范学堂.
这学堂之所以叫穿越重生的学堂, 校名其实也是大有讲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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