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蜜,正治,虚子一直困在墟烬元宇宙中,但他们不知道,一直以为活在现实世界中。
这一天,他们在墟烬元宇宙中,茫然无措,这里到处是废弃的蒸汽机甲残骸,一望无际红褐色铁锈地带令人心如死灰。
冷寂而又荒凉。
无尽的死循环,日复一日,每一天都让人索然无味,麻木不仁。
我很久没见过别的人类了。蜜蜜叹道。她消瘦了许多,本来应该高兴减肥成功,可是自己身处何处?
甚至怀疑自己到底是谁?为什么我是我?
艳阳如火,整个天地如蒸笼,令人心烦意乱。
正治,虚子两人正在忙着修理机器。这地龙机甲怎么也修不好,不知道修了多少年。
你们怎么不说话,蜜蜜踢了虚子一脚。
你疯了,踢坏了你赔,虚子气得,抖动了一下身子,扔掉板手,颓废地坐在地上。
来来来,我们吵一架,打一架也行。蜜蜜天天跟这两个枯燥理工男在一起,简直要疯掉。
正治晃了晃脑袋,搓着太阳穴,蜜蜜,你别说话,别说话。
每天都是同样的剧情,说同样的话,正治感觉都要疯掉。
怎么不说话,除了我们三人,我们很久没见过其他人,每天都有一两个蒸汽机甲来闹事,然后我们周围就一大堆破烂机甲残骸,鸟不拉屎的地方,人影都没有,我们似乎永远走不出去。
这个地方难道没有尽头?
虚子叹气,似乎是个死循环,我们每次都走回原地。
我感觉,你,蜜蜜,那次违反了导演的命令去救胖子,之后,我们一直很背。正治在思考,但头脑一片混乱,思维像浆糊一样稀烂。
导演,导演,到底是谁,我一直没个头绪,到现在一直也没联系上。
我们被抛弃了。虚子有气无力。
正治皱眉,几个月没拿到工资,我们食物也所剩无几,泡面,罐头,都快没有了。
虚子终于感觉到极大的困难,仿佛被抽离了空气,他怒道,发工资的人好像消失了,该死的。
蜜蜜的头发已经几个月没洗了,找不到水源,他们永远在这个鬼地方打转,出不去。
但奇怪的是,他们都不困,都不想睡觉。
你说,我们会不会被困在虚拟空间中?虚子突然问。
不会吧,蜜蜜捏了虚子的胖脸,很真实,你有没有感觉到痛。
虚子终于爆出粗口,我草,你没必要那么用力吧。
这才是男子汉,我喜欢你骂我,来,继续。
虚子有气无力地扔了一块小石子,无聊,真无聊。
我感觉我只有七秒钟记忆,刚思考出来的解决方案,现在又忘记了。正治拍打着自己的脑袋,懊恼不已。
我敢打赌,我们能脱离这里的困境。蜜蜜站起来说道,如果真能离开这里,我要勇敢地对大柱说,我爱你。
似乎充满了甜蜜和希望,蜜蜜露出了微笑,如沐春风。
我去,虚子哼了一声,这酸爽,恋爱的臭酸味,那个胖子,不知道呆在那个犄角旮旯,他早就把你忘记了。
混蛋,蜜蜜踢了虚子一脚,我打死你。
我打赌,我们出不去了,如果我输了,能离开这鬼地方,我就吃两斤shit.正治突然也疯了,躺地地上,翘起二郎腿。
恶心。蜜蜜不知道说什么好,晃动着混乱的长发,烦死,真想找个人打一架。
突然一股火焰射击而来,是蒸汽机甲,他们又来闹事。周而复始,每天能闹上几回。
蜜蜜抡起一根巨长的铁棍,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前一段日子,功力大增,还能飞檐走壁,这时,她飞身跃起,一棍子砸在蒸汽机甲脑袋上。
蒸汽机甲被打翻在地,热水洒了一地,水气和浓烟飘散,脚还在不停地挣扎。
很快又有一辆蒸汽机甲,从铁锈丛中冒出来,它来了,它来了,不需要电,不需要油,原始动力,不怕风雪,不怕失败。
我敢打赌,蜜蜜肯定能打赢。虚子懒洋洋的,眼睛都没睁开。
今天好像不对劲。正治皱眉,我忘记了要说什么?
你这个痴呆,虚子想站起来,却浑身无力,软趴趴的,像被抽离了空气的气球。
虚子无力,正治无脑,蜜蜜无心。
这三人根本不可能脱离此地,此地是墟烬元宇宙无尽铁锈地带。
还来,是吧。蜜蜜打败了十来个蒸汽机甲,但今天蒸汽机甲仍然源源不断地追杀她,笨拙无脑,却锲而不舍,似乎在执行某个死命令。
蜜蜜气疯了,你们两个一起左右包抄,开打。
虚子说,我在想,如果被这些蒸汽机甲绑架了,也许是另一种可能。
我们可以尝试着换一种方式,失败是成功之母。
蜜蜜被几个蒸汽机甲打翻在地,被他们五花大绑。
别这么用力,这么紧,你们绑我干什么?
虚子,正治更是一点反抗也没有,蒸汽机甲把他们抬起来。
他们是蒸汽机甲的战利品。
茫茫铁锈地带,一望无垠的空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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