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事。
第二天,当王修睁开眼睛,却见朱妙语早已起床梳妆完毕。
正安静坐在床沿,幽幽望着他。
与这一路上,那几分患得患失截然不同,美目流转,竟是说不出的温柔,更带着些许坠入爱河小女人般的欢喜甜蜜。
眼见他醒来,只是贝齿轻启,“夫君醒了?妾身这便伺候你更衣。”
可随即,娇艳的脸蛋,又迅速涌起一片酡红。
几分恼羞嗔怪瞪他一眼,“你也真是的,都睡着了,一双手也不老实,害得妾身一晚上都没睡好!”
一时间,美目流转下,那说不出的妩媚味道,更是让他王老爷彻底痴了。
口干舌燥,小腹都燥热得厉害!
心中更是一阵好笑。
暂且不说,这婆娘刚住进府上时,因为心中屈辱仇恨,想要羞辱老子,当着面就要宽衣解带,还叫嚷“王公子动作快点”,硬是面不改色,性子何等刚烈?
包括这一路行来,多少次搂搂抱抱,也从来都是表现得淡然不惊。
结果昨晚,不就是两人只穿着内衫,一个被窝里搂着睡了一晚上吗?
啥事也没做,反倒还害起羞来了!
呃,不得不说,果真不愧是好生养的曼妙身段呐,软香在怀,入手之处,那手感,实在让人欲罢不能呐!
当下,哪还有丝毫迟疑?
拉着她的小手,将她往跟前轻轻一拽,便已将她紧紧揽在怀里。
厚实的嘴唇,轻车熟路便已死死堵在她那温润欲滴的檀口上。
上下其手,直折腾得这小妞脸蛋潮红吐气如兰,眼里都快滴出水来,才总算心满意足了。
放开她,意犹未尽从床上爬起来。
在这婆娘依然通红着脸的伺候下,穿好衣衫,简单洗漱一番,才牵着她的小手走出房间。
距离国丧出殡吊唁,尚且还有两三天。
哪怕是此番出使,除了观礼吊唁之外,还有宗主国与藩属国之间的诸多事宜需要处理,可这也需要等到新王登基之后。
因此这两天,倒是难得空闲。
最终,王老爷还是决定,趁着今日天气不错,领着朱妙语出去逛逛。
虽然这辈子最深恶痛绝的,便是陪女人逛街。
可何尝不清楚,尽管这婆娘,或许害怕他担心,或许骨子里的倔强,从来都一副淡然不惊的模样,可父亲亡故,心中又何等的悲伤?
却偏偏,因为是嫁出去和亲的公主,就连此番归来,也只能以康国蓝平县公夫人的身份,别说提前进宫去父亲灵柩前守灵尽孝,就连昔日的公主府都回不去了。
领她出去到处走走,再好好闻一闻这乡土气息,或许心中,也能少些遗憾吧!
毕竟,此番出使结束,回去临州之后,她恐怕就真的再难以回到这片故土了。
只没料到,仅仅这么点小事,竟让这位堂堂南楚长公主,感动得眼里直闪泪花。
然而,简单用过饭食,牵着朱妙语的小手,刚走出使团安置的这座宅子,却是神色一滞。
只见此时,宅子大门外,正俏生生站着一女子。
竟然那粉嘟嘟脸,李乐瑶。
庆国那什么永宁郡主,齐王的嫡孙女,女皇帝李轻眉的堂妹……一大堆头衔。
依然一身红白相间、上等越缎绣花短衫,脚踏精美流云靴,束着小蛮腰,胸前鼓囊囊,几分英姿飒爽。
有些婴儿肥粉嘟嘟的脸蛋,如凝脂的肌肤白里透红,小瑶鼻搭配樱桃般小嘴,又说不出的娇憨迷人。
今天倒是没骑马,可身后依然跟着昨日所见,那两个虎背熊腰的带刀侍卫。
看样子,根本就是在这专门等着他。毕竟据他所知,庆国使臣安置的宅子,在后方还隔着老远。
而且还等得早有些不耐烦了,一边瓜兮兮使劲朝大门里面望,还气呼呼嘟囔着嘴,骂骂咧咧着什么。
眼见他王老爷出来,顿时神色一喜。
蹦蹦跳跳便迎了上来,直接横在跟前,眉毛一挑,“喂……”
顿时又几分委屈,瘪着嘴,“我还以为你不出门了呢。”
“还有,你们康国这些守门的侍卫也真是的,硬是不给本郡主通报,说你这个正使大人要好好休息,也不准我进去。”
“害我在这里等半天,脚都站疼了!”
王老爷有点懵,搞不清楚这妹儿又要做啥。
然而,眼见他不说话,粉嘟嘟脸有些急了。
脸蛋微微一红,又开始气呼呼了,带着些难为情,“你怎么不说话呀?”
小手拽着衣衫,憋了半天,“其实……我就是想来告诉你……”
“虽然你昨天那么对我,可昨晚我想了很久,还是决定原谅你了!”
噘着嘴,可怜兮兮又憋出一句,“但是以后,你不准再打我……屁股了,好羞人的。不然,我就真生气了,以后再也不理你了……”
刹那间,王修差点一口老坛鲜血喷出来。
歪着脑袋打量着这妹儿,嘴巴张得老大。
我的个乖乖!这妹儿,多半是脑子缺根弦吧?再不济也得缺点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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