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认输?
当然是因为打不过你了。”
王权微笑道:
“我又不是傻子,难道要被你捅上两枪、身受重伤时再认输吗?”
王权说罢,一勒战马走到台下,留下一脸茫然的马超。
台下的观众也发出阵阵嘘声,还没打就认输,这在决赛比斗中还是第一次。
马超捏紧拳头,咬牙道:
“可恶!
下次叫我遇到,我非好好教训你一顿不可!”
“第一场比斗,马超胜出,成功晋级下一轮!
第二场,王越战谭雄!”
太史慈话音一落,身披玄甲,骑着一匹黑马的谭雄便登上了比武台。
谭雄这人的名号,袁耀也曾听闻,应该是他前世的一员吴将。
这年轻小将的武艺虽然算不上顶尖,却很扎实,非常稳妥的二三流武将。
将他收到麾下之后,派给哪位将军当个副将,也是挺不错的选择。
在谭雄对面,穿着黑色劲装、头戴斗笠、背负鲨鱼皮宝剑的王越登上了高台。
见到王越这副打扮,台下观战的百姓们都愣住了。
“这又是一个不披甲的?”
“难道又要认输吗?”
“认输?应该不会吧。
这可是王越啊...”
“王越是何人?”
“燕山剑圣王越的名号你都没听说过?”
“这可是匹马踏入贺兰山,斩杀羌族首级而归的中原第一剑客!
经此一战之后,被世人称为燕山剑圣。”
“这么厉害?
那这一战可好看了!”
谭雄不似马超那般高傲,他之所以能从海选走到决赛,靠的就是每一战都全力以赴。
谭雄握紧长枪,盯着王越道:
“燕山剑圣前辈,久仰...
前辈不披甲吗?”
王越整张脸都隐没于斗笠之下,沉声道:
“无碍,开始吧。”
“好!”
袁耀一开始建造比武台的时候,就为骑战做了准备。
整座比武台造得极为广阔,足够战马冲锋。
谭雄策马狂奔,直取王越。
而后大喝一声,挥枪刺去。
可王越身形一闪,整个人在谭雄眼中凭空消失了。
让谭雄这一枪扑了个空。
谭雄正疑惑之际,突然感觉脖子微凉,耳边传来王越的声音。
“别动。”
谭雄大惊失色,低头一看,只见王越的鲨鱼皮宝剑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而这柄宝剑,依旧未出鞘。
王越就坐在他的战马之上,与谭雄共乘一马。
王越的身法实在太快了,谭雄丝毫没察觉到他是何时过来的。
“当啷...”
谭雄抛下长枪,苦涩道:
“我...我输了。”
不认输也不行,谭雄与王越的差距实在太大了。
王越可以做到不知不觉取他首级的地步。
王越一招取胜,台下百姓们发出阵阵欢呼之声。
“太精彩了!
不愧是燕山剑圣!”
“剑圣这进攻,一气呵成啊!”
“下马以脚点地,如风般跨坐到敌将马上...”
谭雄看不清王越是如何过来的,台下的观众们却看得一清二楚。
那惊世骇俗的身法,完全超出了观众们的认知。
对于自己一招取胜,王越表现得很是平静。
以他的实力,若是制服不了谭雄这等小辈,那才叫奇怪。
“第二场,王越胜!
下一场,史阿战黄叙!”
白衣仗剑,如少侠般的史阿策马登场。
黄叙则披甲持刀,与史阿相对而立。
见识了剑客们的风格后,黄叙也对史阿不披战甲的行为见怪不怪。
比斗开始后,黄叙挥刀进攻,以家传刀法对敌。
黄叙的刀法几乎无懈可击,史阿可不敢学师父王越那般下马绕到黄叙身后,骑到黄叙的战马上。
那种战法用来虐菜还行,面对势均力敌的强敌,就是找死。
史阿只能老老实实的挥动宝剑,挡住黄叙这一刀。
大刀与宝剑交击,史阿只觉一股无匹巨力砸到了宝剑上。
这力道震得史阿虎口发麻,手臂震颤,长剑差点脱手而飞。
若不是史阿实力够强,黄叙这一刀下来,就能将史阿的宝剑击飞。
劣势太大了!
怪不得王权师弟会认输...
史阿估算过马超、黄叙这些顶尖高手的实力。
在步战之时,自己师兄弟不见得比他们弱了。
可一到马上,黄叙直接变成了自己难以匹敌的存在。
史阿勉强撑下十招,实在是坚持不住了。
他收回宝剑,驾马后撤。
黄叙也不追赶,收刀对史阿拱手道:
“承让。”
二人从比武台上策马而下,黄忠对黄叙问道:
“叙儿,如何?”
黄叙思索道:
“感觉很容易。
我并未尽力,对方却撑不住十招。”
黄忠摇了摇头,说道:
“这些剑术高手,擅长的乃是步战。
到了步下,你想取胜就没那么容易了,不可掉以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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