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超甚至产生了一种错觉。
传说中的人中吕布,可能也不会是自己的对手。
听闻袁耀在金陵举办天下第一武道大会之后,马超觉得验证自己武道的机会终于来了。
马超对于袁耀赏赐的黄金、豪宅这些东西,没有半点兴趣。
也不可能投效袁耀,在袁耀麾下为将。
他的目标只有一个,就是夺得天下第一武道大会的魁首,成为名副其实的天下第一。
马云禄闻言眼前一亮,笑着对马超道:
“天下第一武道大会?
听起来就很好玩的样子!
兄长,我也要去!”
“你不能去。
你若离开凉州,父亲一定会担心。”
“那兄长为什么可以去?”
“我已经跟父亲说过此事,得到了父亲的允许。
参加了武道大会之后,我会立刻返回凉州。”
“那兄长就把我也带上呗...
兄长武艺天下无敌,保护我一个小女子还不是轻而易举?
再说了,我的武艺也不弱呢。
或许那些参加武道大会的人,根本都不是我的对手。”
马云禄凑近马超,摇着马超的手臂对自家兄长恳求。
马超想了想,觉得小妹马云禄说的也没错。
云禄弓马娴熟,还曾跟随自己冲阵杀敌,威震羌胡。
带着她出门,应该不会遇到危险。
况且就如马云禄所说,有他马超在,这大汉天下能有什么危险可言?
这世上能留住他马超的人,还没出生呢。
小妹与自己乃是一母所生,极为亲近。
她既然想出去见见世面,自己这个当兄长的,岂能不满足她的要求?
“嗯...也好。
我们兄妹只听说过江南,却从未下过江南。
也不知江南是何模样。
这一次,为兄就带你去江南逛一逛。”
“兄长...你答应了?
太好啦!”
马云禄眼睛瞪圆,脸上露出狂喜之色。
而后在马超身边蹦蹦跳跳,表达自己的喜悦之情。
“谢谢兄长!
嘻嘻...我就知道兄长最疼我!”
马超淡淡地对马云禄道:
“快些收拾东西,我们要早点赶路。”
“好嘞!
我也想快些去江南!”
......
荆州,长沙。
一处简陋的民宅内。
一个面色苍白,嘴唇毫无血色的少年蜷缩在床榻上。
在床榻旁,有一位面容刚毅,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正握着少年的手。
这中年男子姓黄、名忠,字汉升,南阳人士。
病榻上躺着的少年,是黄忠的独子黄叙。
黄忠曾经被荆州刘表征辟为中郎将,随刘表的侄子刘磐驻守长沙。
四年前儿子黄叙突然染上恶疾,黄忠就辞去了中郎将的职务,专心回家照顾黄叙。
生活的苦难,让黄忠头发斑白,脸上皱纹如刀刻斧凿一般,看上去比实际的年龄要年长许多。
一名同样憔悴的中年妇人推门而入,轻声对黄忠道:
“汉升,叙儿的药用完了。
我们手中已无余钱,无法给叙儿抓药。
若是再弄不到药,叙儿恐怕会...”
黄忠平静应道:
“我知晓了。
不用担心,钱的事我会处理。
叙儿的药不会停。”
黄忠的声音虽然平静,可他握着黄叙的手还是忍不住一颤,让敏感的黄叙捕捉到了。
黄叙很是艰难地开口说道:
“爹...娘...
你们莫要再为我治病了。
儿的病,治不好的...
儿不能为父母尽孝,只能拖累父母...
儿实在于心不忍。”
“你们就让儿去了吧,儿实在不想再拖累你们。
有舞蝶陪着你们...舞蝶那么懂事,儿也放心了。”
黄忠有一子一女,长子黄叙,今年二十岁。
次女舞蝶,十七岁。
在黄叙十六岁之前,一切都很正常。
他天生神力,对武道领悟能力极强。
在黄忠看来,儿子黄叙就是修炼武道的天才。
黄忠欣喜之余,将毕生所学全部传授给黄叙。
黄忠的刀法、弓术,尽数被黄叙学了去。
在黄叙最为巅峰之时,甚至能与黄忠切磋上百回合不落下风。
黄忠时常感慨,他黄汉升终于后继有人了。
儿子继续这样成长下去,实力必然会超越自己,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哪知好景不长,黄叙刚刚将武道修炼至大成,便突然得了怪病,一病不起。
这可把黄忠一家人急坏了。
黄忠四处求医问药,为黄叙治病。
可黄叙这病得的着实怪异,寻常医者连黄叙得的是什么病都不知道。
眼看着儿子黄叙的病越来越重,黄忠心急如焚。
后来在机缘巧合之下,黄忠寻到了神医张机,请张机为黄叙诊病。
张机与那些普通医者不同,他倒是找出了黄叙所患恶疾的原因。
黄叙患病的根源,是他的筋脉天生异于常人,力量要比正常人强大数倍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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