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欣全歼蒙古先锋,打死蒙将两员,蒙古鞑子七百余人,蒋家人马两千。
俘获无数生口壮丁,全都编入队伍,充当民夫。
只不过李欣比蒋褚才又良心一些,给他们吃的、穿的。
河东本来因为煤多矿多,大唐革新了炼焦之后,这儿就成了富庶繁华的所在。
可惜胡人南下,豪强并起之后,所有的财富渐渐流入世家的口袋。
牵着马缰,看着太原附近的错落内的百姓,这些人面色蜡黄,头发枯槁,衣衫褴褛。
走了几里地,不论男女,十岁以下的孩童有衣服穿得都是极少数。
大部分穷苦孩子,都是赤身裸1体,在街上站着。
灵动的眼睛里,闪烁着对这些高头大马的浓浓兴趣,还有那些英武的战士。
远处山上,放牛娃一群群的,偶尔有牛粪拉出来,一群小孩抢着上前踩,只为了片刻的温暖。
李欣把一切看在眼里,于马背上,用铅笔在牛皮纸上洋洋洒洒,写了几万字的奏章,痛列河东的诸多弊端。
“来人呐,将此信上奏陛算了,将此信送到忠勇侯陈寿府上。”
传令亲兵抱拳之后,接过牛皮纸,塞进竹筒,别在腰里。
快马加鞭,送往汴梁,一路坦途,加上快马,太原到汴梁速度惊人。
三天之后,汴梁,避暑宫。
陈寿看着牛皮纸,眉头紧皱。
在一旁的床上,李灵凤眼饧骨软,娇晕满面,懒洋洋地问道:“好不容易来一次,又在看什么劳什子,早晚给你烧了。”
陈寿啧啧道:“我在看你二哥的信,这狗东西真不是吹出来的,端的是文武双全呐。你看看他写的信,针砭时弊,句句到位,针针见血。河东三大贼,其一就是世家,霸占矿场,鱼肉百姓;第二是白莲贼,搅动地方,不得安宁;第三是土贼,没有活路的百姓难免铤而走险,落草为寇。”
“这狗才不但提出了问题,也罗列了解决之法,当真是又准又狠,手段高明,没有丝毫拖泥带水,若是按他说的,三年之内,当可还河东一个海晏河清。”
陈寿还在那滔滔不绝,满嘴都是脏话,但是字里行间,无不透露着对李欣的肯定和认同。
李灵凤斜乜着他,没好气地说道:“你在这把人夸上天有什么用,他可是天天憋着主意,要把你害死呢。我跟你说吧,这个人有多大的才能,就有多狠的心肠。”
说到这儿,李灵凤顿了一下,还是说道:“若是有一天,我爹他挡着李欣的路,为了这个已经没人效忠的破烂朝廷,他能提刀砍向我爹你信么?”
陈寿不是很信,毕竟是父子,说破了天也没有弑父的。他笑着把手里的信收了起来,又害怕被茶水打湿了,起身放在了书架上。
将来若是有收回河东的那一天,这东西完全可以拿出来,照本宣科依样画葫芦。
不过现在还不行,河东正在打仗,若是贸然动手,恐怕会把原本举棋不定的豪强,都逼到蒋褚才和蒙古人那边。
李欣是虱子多了不怕痒,打一个是打,打一群也是打。但是自己不得不慎重考虑,若是树敌太多,容易真的被李欣给利用了。
自己不想当大齐的裱糊匠,更不愿意为了凉薄的赵家人,把自己搭进去。
拿着自己提供的物资,去消灭那些对大齐有二心的人,恐怕才是李欣最愿意做的。陈寿站在自己的角度考虑,肯定是不愿意的,如今天下群雄并起,树敌太多只会四处被打,远交近攻闷头发展,等到时机成熟,再大杀四方,才是正道。
反正自己的减赋令实施以后,从四周涌入京畿、大名府的人越来越多。乱世比的就是人力,有人口就有一切,发展也会越快。
李灵凤一看他那小心翼翼的样子,简直比对待自己还温柔,一股子酸气就不打一处来。
她一拈酸吃醋,说话就透着一股邪劲,冷嘲热讽地叫人非常不舒服。
陈寿不想多事,哄了几句,李灵凤愈发地过分起来。
他心里暗自庆幸,虽然越儿不如凤儿心眼多,也不如她皮肤白腻,但是却更适合做老婆,管理的内院井井有条,一团和气。要娶回家的是这个货,自己的日子绝对没有现在舒服。
“我看你对李欣这么上心,不会是偷了我们李家的女儿不过瘾,连男的也不放过吧?”
陈寿忍不可忍,撸起袖子上前,恶狠狠地说道:“我看你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来啊,怕你不成,谁打谁还不一定呢。我们李家世代将门哎吆,你真打啊。”李灵凤捂着屁股,咬着嘴唇,嗔视着陈寿。
陈寿还不作罢,李灵凤娇笑着杏眼含春,媚笑连连,绕着桌子转圈,嘴里一个劲求饶。
陈寿玩心大作,打定主意要捉到她打一顿,追的李灵凤一边跑一边求饶,声音酥媚入骨,笑的娇娇嗲嗲。
饶了几圈,李灵凤突然觉得亵裤被人抓紧,娇呼一声被陈寿抓住,按在腿上,照着香臀一顿乱拍。
“凤儿知错了,相公饶命啊。”
陈寿打了一会,又心疼起来,轻轻揉着道:“你以后老实点,打肿了我也不落忍的。”
李灵凤眼中含泪,啐了一声,又翻身搂着陈寿的脖子,咬着他的耳朵,娇声道:“你想怎么打就怎么打,人家喜欢。”
陈寿再难忍受,虎吼一声,提枪上马,教训了这个小淫1妇一番
云消雨歇,陈寿枕着双手,看着窗外,云舒云卷,渐行浓重,似乎一场豪雨就要到来。
李灵凤不肯起身沐浴,任由知棋在一旁絮叨,她充耳不闻就算了,还背转身去,将两瓣异样软弹的玉股抵住陈寿的身子,鸵鸟一样撅着腚不管不顾。
陈寿搂紧了她依旧没有一丝赘肉,极其圆润柔软的腰肢,轻声道:“她不想洗算了,一会我们去泡温泉,这个季节温泉宫的水质最好了。”
知棋皱了皱鼻子,这才退了出去,李灵凤马上转过身来,抱着陈寿的胳膊,笑道:“相公,你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