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出个主意吧,军营转换制(1 / 1)

何方站起身来,看着大堂内的众人,继续说道,

“都奇志,这个事情你是最清楚的,益昂雄和伏双他们,手上都是自己带来的兄弟,虽然没有什么章法,但毕竟都是敢打敢杀的兄弟。

你身边虽然也有山上带下来的兄弟,但更多的还是临时组建的队伍,我也听说了,这些人被安排在城外,每日除了看守城门之外,就只剩下吃喝玩乐。

这样一支队伍,想用他们来抵抗朝廷大军,是万万做不到的,所以我希望有人能出个主意,想个办法,替我解决一下这个难题。”

何方说完,扫视了一眼大堂内的所有人,除了周天明。

那意思就是在说,给你们机会了,公子周天明就在这里,立功的机会就放在你们面前,自己把握。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但其实都明白何方的意思,只是没有人出这个头,毕竟所有人都清楚,这是眼下最重要的事情,也是大军最严重的问题。

僵持半天,最终还是益昂雄率先开口说道,

“将军,我认为,这些穷苦百姓跟着我们,无非就是为了混一口饱饭,只要我们给他们吃饱饭,换句话说,只要我们城内有足够的粮食。

就算朝廷大军攻来,我们紧闭城门,也能坚守数日,只要守住城门,就能把大军拖住,让他们进攻不得。

而且,短时间内训练是做不到的,我们只有坚守城池,打消耗战,朝廷大军远来,粮草必然不足。”

伏双似乎有不同的见解,站起身来开口说道,

“我认为此举不妥,我们可以囤积粮食,如果被朝廷大军围城,那我们的粮食再多,也早晚会有吃完的那一天。

而朝廷的大军不同,他们在城外,他们会有源源不断的粮草供应,而且还能在四处征集粮草,打持久战,忻州城断然守不住。”

益昂雄满脸不屑,看向伏双的眼神也多了几分憎恨,

“那你说,如何在短时间内训练出一支能抵抗朝廷大军的队伍?”

伏双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朝廷的大军多数都在边疆效力过,那都是从死人堆里走出来的,我实在是想不出来,有什么人可以在短时间内训练出一支,可以抵抗这种大军的队伍。”

何园园更是满腔怒火,站起身来,

“哪有那么复杂,要我说,我们现在兵强马壮,人数众多,不如留下一部分驻守忻州,继续攻打其他的城池。

每到一座城池我们就会扩充不少的人马,就算十几万,几十万大军全都是普通老百姓又如何,朝廷能派来的军队也不过几万人而已。

十几万对几万,我不信朝廷的人马可以以一当十,以一当百。”

何方白了一眼何园园,示意她少说话,随后看向都奇志,

“都奇志,你为何不说话?现在忻州城的军队大多数,都在你手上,在这里你是最有发言权的,可是为何你却偏偏不肯说话?”

都奇志摇摇头,

“大将军,并非是我不想说话,只是这支队伍就在我的手上,我是最清楚地,他们这群人都是农民来的,战斗力不足,而且没有什么组织性。

懒惰不堪,每日吃饱喝足除了看守城门之外,几乎不做任何训练,所以我只认可我们军队的数量,并不认可他们的能力。

我甚至认为,有不少人如果真的看到朝廷大军杀来,会四散而逃,也说不定...”

何方面色沉重,这种结果,其实何方也想到过,军队扩充速度太快,也的确不是什么好事。

何方没有说话,只是看向了江童,紧接着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江童,

“军师,你可有办法?”

江童心想着,终于轮到我了,于是缓缓站起身来,开口说道,

“各位将军说的都很有道理,但是粮草还是要囤积,不能停下,毕竟不管是不是被围在忻州城内,粮草都是很重要的事情。

我希望益将军能在最快的时间内,将粮库扩建,加大征集粮草的力度,广积粮高筑墙,这是永远不变的道理。

其二,就是伏双将军和何园园将军这里,你们手底下的士卒,每日都在军营之中训练,这些人大多都是你们从山上带下来的,武功自然没的说,但是你们最重要的任务,是城里的安全秩序问题。

所以,你们还是要把重心放在城内,你们两个把城内百姓的统计做完之后,留下自己的兄弟,维持好城内的秩序即可。

接下来,就是最重要的事情,就是都奇志将军,你手下的士卒是最多的,也是最麻烦的。

我建议,让你手下的士卒开始进行训练,现在为时不晚。

从明天开始,让你手下的士卒不停的转换阵营。

比如东门有两个军营,我们暂且分为左右两个军营,东门左军营的士卒卯时出发,往南城门出发,转移到南城门的左军营,而南城门的左军营往西城门的左军营进发。

而东城门的右军营往北城门进发,北城门的右军营往西城门的右军营进发。

以此类推,每天卯时出发,将所有的士卒换一个军营,完成军营转换之后,大军吃早饭,吃完早饭左右军营进行对垒训练。

每个军营有几千人,可以以十人或者百人为一营,左右军营对垒,输的人超过半数,中午的粮食少一半,下午继续对垒,输的一方粮食还是少一半。

第二天继续按照这个规律转换军营,转换对手。

简单来说,军营每日只供应士卒早饭,不减量的早饭,至于能不能吃上午饭,或者说能不能吃上一顿饱饭,那就看自己的本事。”

江童一口气把自己的计划说完,很显然,在场众人几乎都是一知半解,对于他们这种大老粗,咬文嚼字本身就是一种折磨和煎熬。

就连这里饱读诗书兵法的周天明,也是满头雾水,对于江童的计划,听得也不是很明白。

的确很抽象,就连作者在写的时候,都是一边画图一边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