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不是刚说完很好吗?这怎么又说可惜了?
崇祯这是又要准备整什么幺蛾子了?
“可惜什么?若是有何不足之处,还请信哥明示。”
汪轶鸣朝其拱了拱手,皱眉问道;
“唉…”叹了口气,崇祯不慌不忙的说道;
“鸣弟,东西虽好,唯一可惜的就是数量太少了;各宫各处分了些,剩余不多的,朕只能自己留着用了。”
看着崇祯那副惋惜的样子,汪轶鸣顿时满头黑线;
大哥,你这是打算用煤油灯点亮整个紫禁城吗?
八千多个房间,老子就是都给你了,估计能点亮半个都困难。
“咳咳…抱歉啊,信哥,臣弟着急赶制火炮,这煤油灯确实造的不多。”
“无碍无碍,朕理解。”
崇祯又摆了摆夹着香烟的手,说道;
“听信哥这么说,臣弟都觉得这临走前只给信哥准备了五十盏煤油灯,有些羞于拿的出手了。”
汪轶鸣摇头晃脑,满脸愧疚的说道;
“咳咳…鸣弟这是什么话?朕难道还会嫌弃不成?”
崇祯眼中顿时多了些光彩,笑着说道。
“哈哈…信哥不嫌弃就好,不嫌弃就好。”
打了个哈哈,二人又寒暄了几句。
“鸣弟此次回去,给家中带的东西准备的如何了?”
“差不多吧,主要还是得多谢信哥赏给臣弟的云锦。”
“怎么?就云锦?就没给你家老父准备什么东西?”
崇祯摆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质问道;
“家父?呃…家父,家父自幼习武,与臣弟相仿,不怎么爱读书,就喜欢舞刀弄枪的…所以这礼物就…”
“哼,你呀!”崇祯摇头,遥指点了点汪轶鸣,
“朕就知道你小子心里一点儿数都没有。”
向着一侧的王承恩使了个眼神,对方会意,躬身一礼便转身朝着官厅外走去;
“信哥,您这是…?”
汪轶鸣不解,满脸疑问的看向崇祯;
“没什么,朕想到你小子这些时日忙的脚不沾地,积蓄也没剩多少;就给你带来几坛御酒,算是再帮你备上一份孝敬父母的礼品。”
“这…”
崇祯这一赏赐,倒是让汪轶鸣没有想到;
愣了片刻,忙起身向着崇祯行礼道;
“多谢信哥赏赐,臣弟感激不尽,也替家父叩谢隆恩!”
说着,便想向着崇祯大礼叩拜;
可腿刚弯了一半,却被崇祯一把托住;
“鸣弟无需客气,些许御酒而已;比起鸣弟你立的功,和进献给朕的东西,这简直不值一提;”
将汪轶鸣按回身旁的座位,崇祯满脸堆笑的继续说道;
“这也是一时匆忙,朕知鸣弟今日便要启程,也就备了这些许御酒;想着鸣弟父亲定也是爱酒之人,这礼物定然不会错。”
崇祯这话倒是没错,汪轶鸣自己不喜饮酒,虽还未见过这个时空的便宜老爹;
可就如今已有的部分碎片记忆,这个便宜老爹不但酷爱喝酒,那酒量也是大的惊人;
在这一点上和自己那原时空的正牌老爸却是极为的相似。
吞咽了口水,汪轶鸣挠了挠后脑勺,呵呵憨笑两声道;
“是了是了,信哥所言极是,家父确实酷爱饮酒;这一点,臣弟却是真没有继承到。”
“哈哈哈…”
崇祯讪笑两声,又拍了拍汪轶鸣的肩膀,权当其是自嘲开了句玩笑话;
“你这趟回去虽是只有一月时光,不过今日送行,这酒还是要喝的。”
“那是,信哥有命,臣弟无敢不从。”
挺直腰板,汪轶鸣向前抱拳就是一礼;
“嗯嗯…既要赶路,你我兄弟二人就意思意思即可。”
“遵旨,臣弟多谢信哥关心。”
二人又是相视一笑,续上了一支香烟;
“鸣弟,如今各地不太平,朝廷也刚刚开始出兵剿贼;你这一路也要多加小心。”
“是,信哥放心,臣弟此去尽量在路上少耽搁,不浪费时间。”
“嗯,朕深知鸣弟你武艺高强,手段不凡,又有利器护身;可,此去千里之遥,随行护卫也不可太少。”
“嗯嗯…臣弟已经做了安排,这次随同返乡的兄弟有十三人,另还有校尉二十九人。”
崇祯闻言皱眉想了想,又点了点头;
“人不算多;鸣弟你们虽也是从关外险恶之地杀出来的,但关内关外情况不同,如今又是这匪患四起的时期,可要加倍小心才是。”
“是,臣弟一定加倍小心。”
汪轶鸣不住点头应承着;
“不知鸣弟这次是打算走水路,还是陆路?”
“陆路吧,道比较熟,快马赶路,也用不了几日。”
“哦?你们骑马回去?”
“正是。”
汪轶鸣脸不红心不跳,一副十分确定的应道;
“朕还以为你们…”
崇祯顿时凝眉,满是不解的盯着汪轶鸣;
“朕还以为你们会驾驶汽车回去。”
可片刻,崇祯却又释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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