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前方带路。”
崇祯一挥衣袖,背起手,领着随行六人,跟着汪轶鸣便朝卫所后院而去。
见几人一到,还在练习的军乐队众人便齐齐停了下来;
纷纷朝着崇祯叩拜行礼;
别处或许崇祯还能隐秘身份,可在汪轶鸣这里,从上到下无一人不识得其真实身份;
叫众人起身免礼后,崇祯朝着汪轶鸣递了个眼神;
会意后,汪轶鸣拱手一礼,便上前几步,将郭海和常士荣招到了近前,一番说明;
二人抱拳领命,转身便开始对着下面一众少年校尉力士们开始发号施令,准备开始演奏《亲军突击兵进行曲》;
略微整队,见其众人都已做好了准备;汪轶鸣又高声一番鼓励,让他们无需紧张,也不用有压力;就当是日常合练,尽量把自己最好的状态发挥出来即可。
全员齐声应诺;
随着汪轶鸣一声令下,军乐队全员演奏开始;
伴随着鼓点响起,慷慨激昂的军乐正式开始演奏;
崇祯几人也是仔细聆听了起来。
整首曲子时间不长,一分半钟的时长,对于汪轶鸣和一众军乐队全员却像是经历了很久似的;
皇帝在此,哪有不紧张的,这其中也包括汪轶鸣在内;
终于一曲奏罢;
众人也是呼出一口浊气;
这次演练,不能说是最好的一次,但也算可圈可点;起码保证了流畅和无一人失误。
而来听演奏的崇祯一行七人,还沉浸在刚刚那慷慨激昂的军乐当中;
只见几人频频点头的同时,好似一股无名的情绪被这首曲子给激发了出来似的;
满脸皆是斗志昂扬的表情。
“好!”崇祯沉浸了片刻后,不由高声叫了声好;引得身后几人也是紧跟其后纷纷叫好。
“这曲子不错,朕喜欢;军乐队表现也是出色!”
不忘对着军乐队众人就是一番勉励和夸奖;
“这曲子当真是鸣弟所创?”
崇祯凑近汪轶鸣压低声音,再次向着汪轶鸣确认道;
“是的,不敢蒙骗信哥;这曲子真是臣弟所做。”
“嗯,朕信你,听这曲子的调调,确实是鸣弟你的风格。”
“咳咳…让信哥见笑了。”
“这曲子有名字了吗?”
崇祯眼中似有所期待的问道;
“有了,名字就叫《亲军突击兵进行曲》。”
名字取的好坏,汪轶鸣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将命名权拱手让人的,崇祯也不行;
“什么?《亲军突击兵进行曲》,这名字…真是…”
崇祯一脸无奈的连连摇头;
“行吧,那什么亲军突击兵进行曲,就进行曲吧;这曲子出自鸣弟之手,鸣弟爱叫什么就叫什么吧。”
靠!老子爱叫什么就叫什么有问题吗?总比交给你来取要强上不少。
汪轶鸣脸上波澜不惊,心中却是暗自腹诽吐槽;
“就是不知鸣弟如此命名是何意思?”
闻此,汪轶鸣只能将之前向郭海和常士荣等人讲解的一通话术再次给崇祯讲解了一遍;
“呵呵…这还真是…够直白的;还真不愧是鸣弟的手笔。”
满头黑线的汪轶鸣心中忍不住再次腹诽吐槽;
什么意思?还嫌直白?直白怎么了?非要搞的晦涩难懂才好吗?
是不是还要写诗填词,或搞篇文言文出来;老子锦衣卫,不就是那帮文人口中的臭丘八嘛;
写那些东西?写个屁!老子又不是要去考功名。
“你等就这一首曲子吗?”
崇祯似有些意犹未尽,再次转换话题问道;
“是的,专属曲子目前只有这一首。”
“哦?”
崇祯似有些失望;
“信哥,这时间太短了,现在能有这一首就已经很不错了;最近又忙,哪有精力做什么曲子啊?这不,最近曹公公经常来臣弟这里,也听说了军乐队的事,就向臣弟求一首曲子,说是他们东厂也得搞个类似的厂乐队。”
“哦?厂乐队?还有这事?”
崇祯瞥了一眼身旁的王承恩;
“回皇爷,确有此事,奴婢当时也在,只因汪千户还未将曲子做好,奴婢也就没把此事当回事报知皇爷您;还请皇爷恕罪!”
“无碍,朕不怪罪大伴你。”
崇祯一甩衣袖,莞尔一笑,“呵呵…这个曹化淳,事事都想让东厂不落于人后。”
“哈哈…也罢,就让他搞吧。”
转头又看向汪轶鸣,崇祯接着问道:“鸣弟,若按你所述,定是给东厂所做的曲子还没谱好吧?”
“是没好,信哥,臣弟这些天来哪顾得上啊。”
“嗯,既然你答应了曹化淳,那就给东厂谱一曲吧。”
“是,臣弟尽力。”
汪轶鸣向其拱手一礼,应诺。
“嗯,既然你们有了,后面要不了多久东厂也会有;朕是皇帝,此事总不能落在你们之后吧?”
“啊?这…是,信哥所言极是。”
汪轶鸣顿时就有了种不好的预感;
“朕观鸣弟这军乐队所用乐器很多都是朕没见过的;金灿灿的,很是华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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