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轶鸣也不管常凌锋一众几十人的东厂人马,自己这边十七人,小跑着便朝朱家庄而去;
虽心里已经不指望常凌锋这一伙儿东厂番子能配合自己的计划;可是,多少还是挺期待他们能尽快做出行动,最起码别来妨碍自己就好。
越接近朱家庄,战场惨烈的场景看的越清楚;鞑子的尸体横七竖八的躺的满地都是,正白旗的、正蓝旗的、还有镶黄旗的…
朱家庄大门处,七八个鞑子手持长刀、弓箭正守着,庄墙大门向外倒在地上,庄墙之上也隐隐有鞑子在攒动着身型;
三百米、两百五十米、两百米、一百五十米…
“什么人?”
大门处驻守的鞑子,看见汪轶鸣这一行不断接近的十几个人,只是由于装束与他们所见明军、厂卫都不一样,一时没当回事;
离得近了,便觉的不对了,一行十几人,行进速度不慢,还貌似摆出了某种他们没见过始终不变的队形;
“敌袭!”
“敌袭!”
“准备放箭!”
鞑子们开始大呼小叫的开始召集临近的同伴戒备;
“停!”汪轶鸣一声令下,十几人全部驻足停下;
上前两步,掏出掷弹筒,目标庄门;
“呯!呯!呯!呯…”
“嗵!嗵!嗵!嗵…”
汪轶鸣连着几发榴弹便打向庄门和庄墙之上;
随着几声连续榴弹的爆炸,庄门驻守的鞑子顿时死伤一片,庄墙上也有几个鞑子被榴弹直接轰下了围墙;
收起掷弹筒,汪轶鸣直接取出一支二式伞兵步枪,又抽出一把日制式单刃刺刀并将其插在刺刀座上;
“咔吧!”拉栓,子弹上膛;
“藤牌!”汪轶鸣一声令下;
黄应祖、郑鹏、宋焕、常士荣、陈振、祝方六人立马手举藤牌和燧发枪到汪轶鸣身前成戒备阵型,张枭、丁佳也手持藤牌和燧发枪紧跟其后护在汪轶鸣左右两侧;其余人紧跟其后,成战斗突击队形;
“前进!”
十几人便继续脚步不停,保持阵型朝着庄门而去;
“有明狗!明狗来闯庄门了!”
“快!快放箭!”
“快放箭!”
一鞑子站在庄墙之上大声呼喝着;紧接庄墙之上人影攒动;
“呯!”
“咔吧!”
汪轶鸣举枪便射,那吆喝同伴抵挡的鞑子顿时前胸中弹;从庄墙垛口处跌落下围墙;
“好枪法!”众人不禁赞叹惊呼;
“放箭!快放箭!”
不等汪轶鸣几人更加接近庄门;庄墙之上冒出几个鞑子身形,拉弓搭箭,便想放箭反击;
“呯!”汪轶鸣又是一枪击中其中一鞑子胸口;
“黄峰楼!”
“在呢!”
“嗵嗵嗵…嗵嗵嗵…”
黄峰楼应声,端起九九式轻机枪便对着那庄墙上的鞑子一通扫射;
四五个冒头的鞑子,还未将弓拉开,就被其一梭子送走;
“靠!居然还可以这么用?”邹超不由瞪圆了双眼,感叹道;
借着换弹夹的空,黄峰楼转头得瑟的对着邹超就是挑眉一笑;好似在说,咋样?兄弟你学到了吧?
众人脚步不停;汪轶鸣掏出手雷,两颗抛向了庄墙上方,一颗投向了庄门里面;
“咚!咚!咚!”
火光烟雾腾起,砂石四溅,爆炸之后,无论庄墙之上,还是庄门里面都传来数声惨叫和哀嚎;
“继续前进!”
进入庄门,穿过门洞;
“兴哥、史师弟注意两侧!”
二人应声,平端百式冲锋枪,警戒左右两侧;
“杀!”
刚穿过门洞进入朱家庄,两侧蹬墙阶上便各冲出四五个持刀或挺着虎枪的鞑子,呜呀乱叫着就向着众人冲来;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陆兴、史憧毫不犹豫,果断射击;
“啊…啊啊啊…”
“哗啦啦…”
八九个鞑子还没跑出两步,便被二人纷纷击毙。
“嗙!嗙!嗙嗙…”
庄内远处,燧发枪、火铳声、人喊马嘶,惨叫哀嚎声此起彼伏;
“注意警戒!保持队形!”汪轶鸣再次提醒众人道;
“是!”
“前进!”
十几人继续保持着队形向着远处激战的方向而去;
还没走出五十步,不远处便传来杂乱的急促脚步声;
“哗哗哗…”
只见八个盔歪甲斜,或手持带血长刀,或持手空拳的御马监禁军急匆匆向着自己这边跌跌撞撞的跑来;
“快!快!鞑子追来了!”前边一领头军官边跑边冲着身后七人催促的喊道;
紧接他们身后二十多步外,四五十个刀枪齐备的正蓝旗后金鞑子怪叫着追赶他们;
八人突然看见眼前的汪轶鸣一行人,顿时一愣;
“闪开!快闪开!”
汪轶鸣高吼,向着八人往一旁挥着手;
领头那人立刻会意,同时也认出了汪轶鸣;
“兄弟们,快!快往左边跑!”
手拉掌推,将自己带的七个兄弟往一侧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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