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二人就要被镶黄旗的鞑子包了饺子,汪轶鸣也是心急如焚;起身便向着追击他们下山的鞑子们跟了过去;
“哈哈哈…看你二人哪里跑?”一镶黄旗鞑子坐在马上气定神闲的对着被围驻足的张枭和丁佳笑着说道;
“你们两个明狗,识相的就给爷把武器都放下;顺从的,爷便带你们回大金吃香的喝辣的,给爷做个恭顺的包衣奴才;不然…呵呵呵…”
此时这几十个镶黄旗建奴已经将张枭和丁佳彻底围住;
二人手持藤牌抵挡在胸前,背靠着背,用手中燧发枪指向那些试图靠近他们的建奴鞑子。
“别反抗了,你们身手不错,爷我也是看到了,就你们俩手里那火铳连火绳都没点,还想唬住你八旗爷爷?哈哈哈…是不是太可笑了?”
“没必要垂死挣扎,死了,啥都没了;投降,跟着爷干,有房有地有银子,还有女人;呵呵…何必呢?”
那镶黄旗的鞑子继续游说着二人道;
“实话告诉你吧,爷可是牛录额真,正儿八经的上三旗,镶黄旗牛录额真,你们切莫自误,枉送了性命。”
“呸!”丁佳对其啐了一口道:“去你妈的!”
“明狗!不要不识抬举!”那牛录额真瞪圆了双眼看向二人喝道;
“去你妈的!狗鞑子!老子是锦衣卫,给你个狗建奴当奴才?你特么是没睡醒吗?”
丁佳继续怒怼那镶黄旗牛录额真;
“师弟,别跟他们废话!今天算咱们兄弟俩栽了!拼一个算一个,拼两个赚一个!”
张枭冷漠的盯着那马上的牛录额真低声说道。
“师兄,今天咱们哥俩不亏,已经宰了十几个鞑子了;可惜…不能再跟着千户大人继续杀更多的鞑子了…”
丁佳有些伤感的说道;
“来世…来世咱们哥俩再追随千户大人;哈哈…说真的,自跟了千户大人,时间虽不长,可…真是痛快!”
“对!痛快!来世再继续追随千户大人!哈哈哈…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看着狂笑得二人,那镶黄旗牛录额真知道已经无法劝降眼前的两人;有些惋惜的摇了摇头,缓缓抬起了右臂;
“不用等来世!这一世咱们兄弟缘分还没到头呢!”
闻声所有人下意识寻声望去;
“枭哥!丁兄弟!趴下!”
二人闻声丝毫没有犹豫的下意识便齐齐快速扑倒在地;
“啪啪啪…啪啪啪…”
百式冲锋枪枪声响起;
第一个命丧枪口的便是那骑在马上趾高气扬的镶黄旗牛录额真;
原本包围在张枭和丁佳身边的六七十个镶黄旗鞑子纷纷被击倒;
弹夹清空,来不及更换;
“嗖嗖嗖…”
弓弦震颤,羽箭破空声传来;
汪轶鸣向着右侧就地一滚;
“哚哚哚…”射向自己的七八支羽箭落空;
“嗙!嗙!”
回过神来的张枭和丁佳反应过来后,果断对着离自己最近的两个鞑子扣动扳机,用燧发枪击杀建奴。
借着翻滚起身之势,汪轶鸣右手从腰后枪袋里抽出雷明顿双筒短管霰弹枪;
“嗙!嗙!”
两声爆响,瞬间两个鞑子被霰弹枪崩飞了出去;
“杀!杀!杀!宰了这三个明狗!”
从短暂慌乱中反应过来的众鞑子,自知此时不可犹豫,也不能退缩,只有冲上前去短兵相接才有尽可能的减少伤亡斩杀眼前三人的机会;
“快!快!快!别给他们再装弹的机会!”
毕竟此时是五十多人对三人,就人数优势来讲,优势在鞑子;
那些马上的鞑子知道这里的地形他们骑马没有优势,三人手持火器,刚刚一瞬间就差点儿惊了胯下战马,要是真惊了马,他们就被动了;
眼见刚围住的两人已手持藤牌向着那个突然冒出来的奇装之人靠过去;他们果断下马,准备步战;
“走你!”
汪轶鸣一颗手雷甩出,丢向那伙正要下马准备步战的鞑子人群;
“咚!”
手雷爆响,五六个鞑子直接飞起,弹片飞溅向四面八方,战马此时也受了惊,痛苦悲鸣着,将那些还未下马的鞑子抖落在地;
汪轶鸣手脚不停,一边移位,一边将打空了的雷明顿双筒短管霰弹枪收回腰间枪袋,紧接又从背后掏出温彻斯特M1897杠杆式霰弹枪;
“嗙!嗙!嗙!嗙…”
射速更快,威力强劲的M1897杠杆式霰弹枪不断收割着那正欲扑向三人的后金鞑子;
子弹再次清空,收枪,汪轶鸣迎向后退着靠近自己的丁佳和张枭二人;
“啪!啪!啪!啪…”
两把南部十四手枪在手,左右交叉着给冲上前来的鞑子点着名;
在场的鞑子们也是惊了,不知道汪轶鸣身上到底带了多少支威力强劲的火器;这转眼间已经死伤近一半的人了;
“嗙!嗙!”
在汪轶鸣清空两把南部十四手枪的子弹后,张枭、丁佳已给燧发枪再次重新装填好弹药,并朝着鞑子果断开火;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