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鳌拜也不示弱,自是迎着汪轶鸣也上前了几步;
“章京大人,您…”鳌拜身边鞑子亲卫有些不放心的提醒鳌拜;
原本立在藤牌之后,鞑子众人并没看的清楚,除了感觉怪异,对汪轶鸣其本人并无太多注意,只是对汪轶鸣那手中层出不穷,威力、性能堪称神奇的火器注意更多,忌惮无比;
而当汪轶鸣赤手走向前来时,才发现其身材高大健壮,加之未知总会使人恐惧,汪轶鸣那一身从未见过且看不懂,却极有震慑力的装扮,不由惊的众鞑子们一个个心里直打鼓。
同样,对自身武力颇为自信,且又一向桀骜不驯的鳌拜看了不禁也是眉头皱起,心里有些没底的吞咽了下口水;
“章京大人,这明狗看起来不简单啊,他手中火器极为犀利,而看此人怕也是武力手段高明之辈,与其交手应是多加小心。”一白甲兵小心凑近鳌拜轻声说道;
“嗯,……”鳌拜不由点了点头,却又突然转头略微提高嗓门,道:“怕个屁!你等只管列阵看好戏即可,看本将如何活劈了此僚!”
随即又转头对另一鞑子吩咐道:“你带四十人速去护卫几位大人安全,断不可让他们出事!”
“章京大人!可您这…”那后金鞑子听令,却有些犹豫;
“无需担忧,我自能拖住这些明狗!那几位大人才最重要!快去!”鳌拜低吼一声,命令道;
“是!章京大人。”
那鞑子无奈,只得领命,一挥手便带着四十个鞑子兵齐齐转身去追另一队护卫那几个后金大人物的鞑子们了。
“后事交代完了?”汪轶鸣看着那四十几个鞑子离开,也不阻拦,跑又能跑哪去?依旧只能是困兽之斗,垂死挣扎而已,于是斜眼冷笑,一脸轻松的对着鳌拜玩味调侃道;
“哼!对付你们几个明狗何须这么多我大金勇士?本甲喇章京一人足矣!”鳌拜咬牙切齿的说道;
“切,说的跟真的似的;耍嘴皮子吹牛批谁不会?”汪轶鸣伸了伸筋骨,又双手掐腰,有些慵懒的对着鳌拜继续说道:“赶紧的,玩拳脚还是兵器?痛快点儿。”
“好!那就来兵器!爷也好让你这明狗死个痛快!”
说罢,鳌拜将腰间长刀拔出,又从地上再捡起另一把长刀,摆出架势;
“呵呵…又一个玩儿双刀的?”汪轶鸣微微摇头冷笑,两手交叉环抱肩膀;
“唰!”瞬间从系统空间中抽出两把十八寸剁刀。
这一幕一下惊的鳌拜和众鞑子也为之一愣,看不清也不明白汪轶鸣是从哪就抽出那两把刀的;就好像这两把刀突然就出现在其两只手里一样。
“你…你这明狗,你不会是个变戏法的吧?”鳌拜怪眼看向汪轶鸣,疑惑的问道;
“变你妹个戏法;问题真多,赶紧来吧。”汪轶鸣白了鳌拜一眼,刀尖朝其一指,又挑衅的招了招。
鳌拜眼角抽了抽,牙关一咬,身体微躬一个垫步,突然一个纵身,如猛虎扑食般举刀就向汪轶鸣斜劈而去;
“当!”汪轶鸣随手一挥,剁刀一下挡下鳌拜这大力沉般的奋力一刀;
刀刃相碰,还激起点点火花;鳌拜见此,心中为之一惊;全力一刀就被对方轻松挡下,自己挥刀的手被震的酸麻不说,虎口也是生疼;
一击不中,鳌拜左手手中长刀紧接朝着汪轶鸣胸口直刺;
“啪!”汪轶鸣向右侧身,右手手腕一转,剁刀逆时针将刺向自己的长刀拍偏了方向,抬腿一脚高踹,直击鳌拜右肩;
鳌拜实实在在受了汪轶鸣这一脚,肩头好似被铁锤重击,感觉自己险些右臂脱了臼,手中长刀也差点脱手;
一个转身,鳌拜后退几步,才觉那一脚的力道侃侃被卸下;肩头酸麻,整个右臂都不住的颤抖,缓缓再次举起长刀,呼吸粗重,嘴角又抽了抽,看向一脸淡笑的汪轶鸣,却突然发现自己手中长刀竟有一不小崩坏的豁口;
鳌拜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自己手中的长刀可是上好的百炼钢打制;虽称不上是什么宝刀,可也是质量上乘,怎么只一击就损毁成这样。
而当他再瞥向汪轶鸣手中那把挡住自己大力劈砍那黑漆漆的剁刀之时,却发现汪轶鸣手中刀刃却似完全无事,竟无一点儿破损。
“呵呵…力气果然不小,下手也是又快又狠,这战阵里磨砺出来的武艺就是不一样,有点儿意思。”
汪轶鸣不禁感叹夸奖出声道;
这鳌拜果然不一般,不光是今日几次险些射中自己的箭法,这战阵的武力确实不俗;汪轶鸣深知自己要不是接受过系统不断的锤炼提升,哪怕是刚入京前也不敢说有十足的把握能轻松打败这家伙;能被称为满清第一巴图鲁,鳌拜的实力确实够强;怕是那个玩袖里鸳鸯刀的滕达俊与其一对一,综合估计胜负也是五五开,而且看样子这家伙力量更大,且耐力和抗击打能力更强;至于其厮杀技巧皆是大开大合战场上总结磨砺出来的,因其现在还年轻,致使经验和招式并不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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