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们先上来吧。”汪轶鸣故作无视的回了一声;寻了个烛台,又摘下夜视仪收好,再拿出打火机将烛台点亮。
“轶鸣,那范管事不知藏到何处去了,我和史师弟在下边找遍了,连个人影都没有。”陆兴皱眉说道。
“是啊,轶鸣师兄,都找遍了,那老小子不知藏到哪去了;不会是跑了吧?”史憧也是忿忿的说道。
“兴哥、师弟,我觉得他应该是没跑,只是找了个地方躲了起来。”汪轶鸣指了指烛台边那桌子上吃了一半的酒菜说道。
“躲起来了?那会躲到哪里去了?这老混蛋!”史憧一拳击在桌面上,震的碗碟哗哗作响。
“呵呵…刚刚整个庄子里兵荒马乱的,又是喊杀,又是爆炸的;怕是换谁也不会轻易跑到外边去的。你说对吧?范管事。”
“嗖啪!”汪轶鸣话音一落,转身将一茶盏投掷向屋梁之上的阴暗之处;
还没等陆兴和史憧反应过来;只听一声哀嚎;便见一黑影从高处摔下;
“咚!”的一声闷响,震的二层地板都晃了晃;
三人上前将这摔下来之人围了起来;
只见这家伙被砸了一下,又从屋梁上摔下,一时居然难以爬起来;
“哎呦!哎呦!”疼的直叫唤;
看了眼那呲牙咧嘴的嘴脸,陆兴也是有些意外的说道:“还真是这老家伙。”
“呵呵…身手不错啊?范管事,爬这么高,啧啧…一把年纪了,还这么调皮;你看,摔得不轻吧?”汪轶鸣有些戏谑的调侃道。
“你…你们…哎呦!三位好汉,你们,你们是何人?要干什么?”那范管事一手捂着腰,一手撑着地,费力的想直起身子,抬头看着汪轶鸣三人。
“嘿嘿嘿…我们是谁?”汪轶鸣轻蔑的瞥了一眼这老汉奸,又与陆兴和史憧二人相视一笑;便蹲下身子,直勾勾的盯着一脸惊恐的范管事道:“我们是谁,你早晚都会知道,至于我们想干什么;呵呵…你老小子,还是想想自己的下场吧。”
“好汉爷!好汉爷!您要什么,您吩咐!我…我…小老儿一定让您满意!”
“您要银子!我有很多!我带您去取!很多!很多的!多到几辈子都花不完的银子!”这范管事连连求饶道。
“嗯,有很多银子;我信。”汪轶鸣微微点头说道,又缓缓站直了起来,低头看着这一脸哀求的范管事接着说道:“可是你说我几辈子都花不完…”
“啪!”一脚便将这范管事踢的四肢离地,四仰八叉的又重重摔在地上,不屑的接着说道:“你特娘瞧不起谁呢!”
“啊!好汉爷!好汉爷!饶命!饶命!小老儿嘴贱!错了!说错了!”那范管事连连摆手继续求饶道。
“呵呵…你所说的金银在哪,你当老子不知道?李苟早就告诉我了;这点事,我不需要你告诉我。”
闻此,这范管事顿时脸色一沉,嘴角直抽抽,额头上也渗出了冷汗。
不愧是范家安排在此处的管事,尽管刀兵加身,依然反应极快;
“好汉爷!好汉爷!您要什么,您给小老儿划个道!小老儿一定做到,只求诸位好汉爷饶小老儿一命啊!”
“呵呵…行,既然你明事理,我们也不是不讲道理。我要的,你老实配合,我们就你留你一条狗命。”
“是是是!您吩咐!”
“呵呵…我要你们八家晋商私通后金建奴的所有书信和账目,还有那甲喇额真的房间在何处,把你们卖给他们的所有有关大明的情报都给我交出来。”
“啊?这…”那范管事一脸惊异的望着汪轶鸣;
“呵呵…老东西,你别指望这庄子上那几百鞑子和你们那近千人的庄丁给你撑腰了;我善意的提醒你,放弃不切实际的幻想,刚刚的喊杀和爆炸声,你也听见了;我们能如此大张旗鼓的来捉拿你,就说明这些人都已经被拿下了。现在除了我们,没人能保证你的生命安全。还有,我的不少部下是极其擅长审讯的,如果你想试试自己骨头够不够硬,有多硬,我可以免费满足你的这份好奇心,让他们一定给你伺候舒服了。现在我们可是有的是时间。”汪轶鸣阴笑着威胁那范管事说道。
“不不不!小老儿不想!小老儿没那好奇心!好汉爷!好汉爷!饶了我吧!我配合!我竭力配合!一定让您满意!”那范管事鼻子一把泪一把,忍着全身的酸疼匍匐到汪轶鸣面前,不住磕头求饶,并表示自己绝对服从和配合。
汪轶鸣笑着又和自己师兄弟们相视一眼;
接着对匍匐在自己面前的范管事继续说道:“很好,算你这老东西识相;那就快着点吧。记住,你要是给老子耍心眼儿的话,嘿嘿…我保证你死的不会痛快;机会嘛,可只有一次。”
“懂!懂!小老儿明白!这就去拿!这就去拿!”
这范管事忙连滚带爬的从自己床上的暗格里取出一大叠书信,无不是后金鞑子写给八大晋商各家家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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