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听提着棍子冲进了屋,横眉冷对,“谁摔得?”
两人都明白,这就是被讹上了。
许会蓉挨打过两次,疼了好几个月。
这会真的不想跟林夏对上,赶紧开口,“我和张河宽一人赔一个。”
林夏没想到她这么痛快,有些可惜的伸手,,“一人两百吧,天也不早了,大家都困了。”
张河宽眼神颤抖,不解的看向许会蓉,“许姐,我一晚上啥也没干,直接出去800块钱,这合适吗?”
许会蓉指了指他那只好手,“它值两百块钱吗?”
“我自己的身体,是能用金钱衡量的吗?”
“你能明白这个,是你的福分。”
许会蓉扬声叫疤瘌头进来付钱,好心的给张河宽解释,“你要是不走,待会这只手也得窝着。
到时候你赔的更多,还得搭上医药费。
手要废了工作还能保住吗?”
张河宽知道许会蓉不是那开玩笑的人。
当即又对疤瘌头伸手,“哥,行个方便,再来张200的欠条,明天一起还给你。”
这会屋里开着灯,林夏数钱速度很快。
送他们出门,嘴里高兴的邀约,“明天还来不,有了你们的补贴,我都不用去上班了。”
许会蓉客气的跟她告辞,“不来了,你请留步!”
出门后头也不回的离开,连带着张河宽和手下人也紧张,跟着小跑着出了巷子。
林听数了300给孟小毛,“兰花生完孩子,让大姨多在这留段时间,省的再累着她。”
“行。”
孟小毛不跟她外道,接过钱指了指卧室,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林夏瞬间明白,对着他点了点头。
孟小毛演了起来,“他们这是几个意思?”
“没事找事,说不定就是要算计我。”
林夏打了个哈欠,没好气的嘟囔,“我自从怀孕后,睡得沉了点,这会吓得心还扑通扑通的跳。
这口气我咽不下,明天你给我爸说,让他去一处给我找回场子。”
孟小毛装模作样的安慰,“别跟他们一般见识,还是养好身体,你突然跑回来,不会是遇到事了吧?”
“大队那边去了个叫刘正霞的女人,说话阴阳怪气,像是跟顾知野关系匪浅,我心里委屈就想回家。”
林夏说的半真半假,倒是更容易让人相信。
没了刘正霞,以后还会有王正霞、张正霞,防不胜防。
还不如留着个蠢的在身边。
既能放松敌人的警惕,还能利用她假传消息。
俩人嘴上聊天,动作却是一点没停,将屋里翻了一圈。
在主卧门后的杂物柜里,看到了正在工作的录音笔。
小巧精致,一看就不止是三四百的货。
林夏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对着孟小毛摆手,“你回家看看兰花,好好的安慰别吓着她。
反正在哪都不安生,我这两天就打算回海青。
不然顾知野执行完任务回来,再让那个刘正霞趁虚而入。”
“那我明天给你送饭?”
“不吃了,心里烦。”
林夏收拾了一下东西,“我明天一大早去外联小楼找冯大哥。
我家老宅那边被我拆的乱七八糟,放在那不像样子,找人重新盖一下。
将来我爸妈回家住也方便。”
“那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林夏送孟小毛离开,锁门回来后小声的骂许会蓉。
骂她忘恩负义,出尔反尔,背信弃义。
不知道为啥,她总觉得许会蓉有种人在曹营心在汉的感觉。
第二天,天刚亮。
怕外边埋伏的人等急了,林夏一大早就起床,收拾东西就出去了。
她前脚刚走,一个鬼鬼祟祟的人进了屋,拿着录音给了张河宽。
张河宽吊着胳膊,马不停蹄的去了机关家属院。
这里大佬云集,瓦片掉下来,都能砸到一个局级以上,所有人都客客气气。
听完了录音,刘仟元气的摔了手里的茶杯。
一夜未睡,他的眼里全是红血丝,瞪人的时候特别的可怕。
“你觉得这些话有几分真假。”
“七分。”
张河宽恭敬的低着头,直言不讳,“那个林夏有点小聪明,毕竟是小地方长长大的,一身的铜臭气。
昨晚要了好几次钱,眼里的贪婪不似作假。
您要是不放心,我找人盯着。”
刘仟元看了他一眼,让妻子薛华给他拿了2000块钱,“这事你多操点心,以后少不了你的好处。”
“多谢刘先生。”
等人走后,薛华气的哭出声来,“这可怎么办啊,儿子这会心情非常不好,他的身体等不下去了。”
“哭哭哭,哭有什么用。”
刘仟元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你要是多找几个人守着,人也不至于丢了。
找你娘家人,赶紧再找合适的供体。”
“哪有那么好找,去医院的都是有病的,谁身体好好的,能去看肾脏科。”
薛华擦了一下眼泪,眼中恨得不行,“那个刘向北敢假死,回来后捅出这么大的篓子,我一定不会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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