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太对陈月月喜欢不起来。
这个孙媳妇面冷心更冷,看人的时候带着打量,还没嫁过来的时候就对林夏有意见。
要不是她压着,估计早翻天了。
可她这次态度摆的这么低,林老太本来还笑呵呵的脸,瞬间了冷了,“你先抱着孩子起来,让别人看见不好。”
陈月月摇摇头,开始抹眼泪,“奶奶,大娘用我娘家弟弟威胁,让我给林夏的碗里下药。
加上我也有私心就答应了,她这段时间头疼都是因为药的事。”
“为什么!”
林老太闻言身体一震,接着控制不住的颤抖,“林夏碍着你什么事了,让你这样害她?!”
“她不是咱家的人,你们对她比对润禾还好,我心里不服气。”
陈月月借着承认错误,一股脑的把心里的话全都掏了出来。
“你放屁,我们哪里亏待润禾了,你就是心歪了,看什么都歪!”
想到林夏头疼的撞墙,林老太气的眼睛里含了泪花。
“林夏刚抱回来的时候跟棉鞋差不多大,我们一滴一滴米汤养大的。
不是亲生的又怎么了?!
这孩子心诚,哪里对不起你了!”
陈月月低头没敢接话。
林老太捶了两下胸口,还没忘了问正事,“你大娘为什么害林夏?”
“她说林夏越傻就越不愿意走,她只要在这,这样林娜娜就能留在祁家了。”
“不止这样吧,你还惦记着祁家送来的钱和东西,觉得林夏欠林家的是吧。”
这个孙媳妇心眼子不正,又嫌弃她们对林夏好,又要占林夏的便宜!
她从别人的嘴里可是听到了不少的闲话。
当时心软让她进门是真真的错了。
林老太声音不小,路过的人往这方向看,陈月月赶紧抱着孩子往里边挪了挪。
“奶奶,我真的知道错了,是我小心眼,林夏对润禾挺好的,我以后好好的赎罪。”
林老太长吸了一口气,尽管润禾离不得母亲,可她也不愿意让林夏白白吃亏。
“不行,这事我可不帮你隐瞒。
林夏要是被你害得彻底傻了,你指不定怎么欺负她呢。”
说着就要往外走。
陈月月没想到她是这个态度。
直接拽住了林老太的胳膊,把孩子塞进了她的怀里,“奶奶,我错了,你看在润禾的份上,给我个机会。
我去找林夏认错,不然这家里我就待不下去了!”
看她那副吃准自己的模样,林老太对她愈发的不喜,只能抱着害怕的小润禾不停地安抚。
另一边,林夏跟林老爷子谈完话,直接带着顾知野去了后山。
嫌他走的太慢,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把他打晕后扔进了空间。
忐忑的等待了两秒,竟然没有一丝不适。
林夏狂喜,空间进阶了。
不仅里边的活物肆意玩耍,外边的活物也能带进来。
发了发了!
林夏哼着曲把衣服扔进了洗衣机,迅速来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洗浴。
“我爱洗澡,皮肤好好……噜啦噜啦噜。”
一洗就是半小时。
估计是洗的太认真,就连顾知野的呼唤都没听到。
“……妈,小妈,小林夏,我们这是在哪啊?”
顾知野得不到回应,捂着脑袋寻着歌声找了过来。
“……啊!”
“啊……你怎么不穿衣服,丢丢!”
“滚!”
林夏顺手把磨脚石砸了过去。
正中红心。
砰……
顾知野摇晃了两下,又趴在了地上。
林夏:……
怕把人打坏了,她快速冲洗完,把人带去了后山。
王大夫她们还没下工,茅草屋独自飘摇。
林夏以手为扇,都扇了半小时了,脸上的红还没有退下去。
好死不死,该回来的没回来,不该醒的竟然醒了过来。
林夏:尴尬的脚下拱起了两个小土堆。
一个埋自己,一个埋顾知野。
顾知野似乎是忘了刚才的事,双手召唤,“小姐姐,我们一起玩,这么多树荡秋千啊!”
说着还做出一副求求的可怜样。
原来他小时候还这么爱撒娇。
林夏挑眉坏笑,“......好啊,我们玩荡秋千。”
等易凯旋三人下工回来,远远的就看见有人吊在树上随风摇曳。
三人拔腿就跑。
等到了跟前,惊得他们嘴巴都闭不上了。
只见光着膀子的高大的男人,这会被绑住双手吊在树上,用脚尖够地助力,呲着个大牙前后荡秋千。
如此诡异的行为,再配上一脸新奇好玩的模样,妥妥的一个大傻子。
而旁边的林夏,和他笑的如出一辙。
——这?
这几天砂石场去了好几个人,不时的哭闹怒骂,被提及最多的就是林夏。
傻子就是她的代名词。
两边的信息一整合。
王大夫确定眼前的林夏就是那个傻子,眼神无助的对着两个室友点了点头。
王军贺眼里的光都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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