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腾?大家愣了一下,内史是个什么官儿?
“头儿,要不,去问问将军,这内史是个什么官儿?”
“你蠢吗你,这里有多少是朝中的达官贵人,将军叫我们是全部弄出来,就算是丞相的儿子也必须要弄出来。”领头的说道。
“我乃李由,丞相李斯之子,你们谁敢赶我,赵琛来了,他都不敢。”
好家伙,这里一说,那里就冒出来了。
“头儿,你厉害,赶不赶?”
“赶,怎么不赶,他们不走,打也要打出去,不出去,就光着屁股出去,呼,咱们听的是军令。”他最后还深呼吸了一口气。
虽然李由表面上没什么,但是他看到的是秦军,秦军都来了,这事儿绝对是大了。
二话不说,这一层,产生了大暴动。
“走,出来,出来。”
“我爹,是,是。”话还没说出来,一闷棍就上了。
“啊。”惨叫声不绝于耳,处处都是被打的惨叫声。
楼下大厅的人,听着都有点害怕了,这就像在牢里受刑一般。
这些人想着,还好听话,出来了,不然就是一顿打。
“我,我出去,出去。”
“肯走了?”
“走,可否让我穿件衣服?”
“穿,搞快,超过一刻钟,看见我手上的棍子了吗?”
这是韩腾儿子韩平,他服软了,秦军不是会受威胁的,自己说的话,在他们眼中都是屁话。
他穿好衣服,后边的美娇娘也侧着脸,用手挡着,不敢见人,慌不择路的跑了,衣衫还有些不整。
韩平往旁边一看,那不是李由吗?也被赶了出来?
这下心理平衡了,再往四周看看,都熟人啊,看来,这酒楼一点情面都不给啊。
满朝文武都得罪完了,做什么生意,他心里不禁笑道。
这群公子哥,一个个像赶鸭子一般,被秦军从楼上赶了下来。
“那不是,丞相家的吗?还是郡守。”
“那是内史府的。”
“奉常的。”
这一个个的公子哥,被人认了出来,一点都不想抬头,脸在这一刻都丢完了。
刘邦坐在主位上,站起来说道:“各位,对不住了,今天是有要事,酒楼不能留任何闲人,下人打的,要治伤的,要赔偿的,酒楼都可以出钱。”
“哼,你们这是店大欺客,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吗?”
刘邦不屑一顾,说道:“你们什么人,我都清楚,不就都是朝廷大臣们的公子吗?”
“那你还如此这般。”
“说了,有要事,谁不想听话的,全给我打出去,打残了,酒楼不负责,让他们家里人自己来领人,现在自己出去的,刚刚我的条件不变。”刘邦眼神冷冽道。
“哼,我也在这呢,你们要怎样?”樊哙的声音壮如牛,看见他的身影,没谁不怵。
“是,是樊哙,樊将军。”
“对,是樊哙。”
众人咽了口口水,谁也不是傻子,樊哙来了,这酒楼肯定有大事。
他们的大腿还没人家胳膊粗呢,这可是杀人不眨眼,砍人如切菜的樊哙。
刘邦心里却是暗爽,这波装到了,你们一群人投了个好胎而已,现在老子才是最大,听话的滚蛋,不听话的挨打。
“各位,走,咱们出去,就在不远处的街道看看,这酒楼到底有什么事,如果没有,咱们叫人,砸了这酒楼,并且还利用关系,滥用军队,这是死罪。”韩平呼吁道,他听说过刘邦樊哙,老乡,穿一条裤子的。
说不定就是刘邦喊樊哙来帮忙的,走个人情。
这樊哙也不过就是军中的将军,论职级还没他父亲高呢。
这群二愣子也不想这么受气,他们齐声道:“好,就这么干,咱们倒要看看是怎么个事?”
他们没发现的是,其中一个人偷偷的溜了,那就是李由。
一群笨蛋,这酒楼是谁开的不知道吗?樊哙都来了,那个人肯定有大事,老子刚刚就是逞逞口舌之利,能让这酒楼如此重视,必然不是小事,先回去,问问父亲再说。
这群公子哥,一整天在酒楼里泡着,花天酒地的,谁建立了什么功业,关他们屁事,他们只知道,自己家里边的,都是有权有势的,天下没什么人能站在自己老头子头上的。
可惜,他们遇到的刚好就是能掌控他们家老头子生死的人。
“要滚,都滚,酒楼不留闲人。”刘邦下了最后通牒。
这些公子哥都昂首挺胸的出去了,找地儿蹲守了。
刘邦,看向其他人:“对不住了各位,请。”
这些人对他尊重,他也没必要施以颜色。
“刘老板,咱们也在旁边看看,您这酒楼到底有什么事?”
“没事儿,大家都可以看,看了后,各位更想来酒楼。”刘邦神秘一笑。
他们都觉得酒楼是不是要搞什么新花样。
众人都看着那些秦军,害怕了,这军队都出动了,那已经不简单了。
“各位,慢走。”
刘邦把酒楼的门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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