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
古代的夜,那是真的没有一点声音,这个时候不似大唐,明清,还能有夜市,这里天黑都会回去休息了。
两个人偷偷的来到赵琛和李信的房间外,他们拿着刀,偷偷的想撬开门锁,他们俩肯定不是来和赵琛两人交朋友的。
正当他们忙活时,有人轻轻的拍了下他们肩膀。
“别闹,我正在弄,今晚势必要杀了这两个秦狗。”
两人互相以为是对方在拍自己肩膀。
可后边的人一句话都没说,他们感到不对劲了,一转头,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一个大麻布口袋给他们套了上去。
又想要叫出来,他们后边的人,都同时出拳,一拳把两人闷晕了。
李信睡着打鼾了,什么都不知道,赵琛从房间里走出来,鄙夷道:“技术真差,这么久都没撬开锁。”
“琛哥,他们怎么办?”
“抓柴房里去。”只有柴房最安静,没有人打扰。
“好嘞。”
赵琛听到了一个人从楼上跳下去的落地声。
你以为赵琛会漏掉他吗?漏不掉的。
那个人就是最冷静,最沉着的人,他刚一落地,就看见一个人在这楼下等着他了。
“这位兄弟,这么晚,去哪儿啊?”等着他的,自然是赵琛的心腹马成了。
“上茅房。”
“上茅房?用得着从上面跳下来?”
这人见势不对,立马就想跑,跑?跑得过身为强盗的马成。
还没跑两步就被逮了回来,被马成打晕了,装进了麻袋。
柴房。
三个人被放了出来,赵琛叫人用水泼醒了他们。
“秦狗,你有本事杀了我们。”放出来的其中一人叫嚣道。
“对,爷爷我不怕死,来,这一刀。”
另一个人用手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赵琛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小弟,下一刻,他的脖子上出现了一条血痕,血不断往外流,他捂着脖子想止血,可是脖子大动脉出血,怎么止得住。
“这种要求,我听都没听过。”
赵琛的话无情,肃杀,另外两个人,一个面色如常,冷静得可怕。
另一个吓得面如土色,还有点尿骚味。
赵琛们的小弟都笑了,这小子是吓尿了啊。
黄色的液体从下体不断流出。
“太臭了,杀了吧。”
又是一刀,两个人都死了。
“你。”最后那个人终于蹦出来一个字了。
“我?很残忍吗?”
“不愧是秦国的狗,都是虎狼,说杀人就杀人。”
“嘿,你不要听听你说的是什么话,你们拿着刀撬我房门,如果不是我早有准备,现在躺地上的就是我了。”赵琛觉得这人的逻辑真有问题。
“秦人都该死。”他咬牙切齿道。
“为什么?”
“因为秦国灭了韩国,这是我的家,我的国啊,秦国忘了韩国社稷,哪怕,哪怕留下社稷,让韩国给秦国俯首称臣也行啊。”
他眼中含着泪,十分痛苦和不甘。
“可秦国,偏偏要亡韩国社稷。”
赵琛感觉这人肯定是个韩国贵族,要不然这么心心念念韩国社稷干嘛。
“你叫什么名字?”
“告诉你也无妨,反正也是你的阶下囚了,韩国,张良。”
“哟,张良?你真是张良?”赵琛一脸好奇的看着他。
张良被他盯着发毛,这货不会,不会有龙阳之好吧。
“我,我就是张良。”
赵琛也没想到在这里会遇上张良,这可是个大名人啊,汉初三杰的张良,千古流芳,汉太祖刘邦的第一谋士,幕僚,这货最大的爱好就是刺杀,但就是没成功过。
“我说,张良啊,这韩国社稷有这么好吗?”
赵琛想开导开导他,最好能为自己所用。
“它是韩国的根基啊。”
“张良,你错了,一个国家的根基并不是一个家族的社稷,而是百姓,是制度。”赵琛说道。
“社稷都亡了,韩国也不在了,谈这些有何用?”
“如果能让百姓安居乐业,制度法律能让国家强大,你社稷怎么能亡?”
张良懵了,这话好像也有道理。
“但是,秦国怎么也不该让韩国社稷亡。”张良继续说道。
“秦国最大的目标就是天下一国,怎么可能让韩国社稷留存,包括其他五国的社稷,秦国都会一一覆灭,秦国的目的是要天下只有一个秦国。”
“为什么,为什么非要这么做,天下一统,就非要灭别国社稷吗?”
“因为不灭六国社稷,怎么能算一统,只有一统,天下再无国别之分,战争自然就会消失,张良你想的是你韩国之一国社稷,还是天下人之社稷。”赵琛严斥道。
“天下一统,再无国别之分。”张良嘴里喃喃道。
“周朝八百年,五百年纷争,战争不断,而这五百年的动荡,终于要结束了,所有人都要过上好日子了,你却要在这里复你一韩国小社稷,真是可笑。”
张良还是心有不甘,他舍不得故国,就算赵琛说的是对的,但是对他来说韩国的社稷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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