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卓云凤落座,崔老方才在卓云凤身侧坐了下去。
“哼。”
蔡庆贺见状,低声轻哼了一声。
“人齐了吧,有什么话,有什么事情,说吧。”
卓云凤正了正身子,淡淡的说道,她已经做好承受一切刁难的准备了,不管如何,今天这道坎,肯定是要迈过去的。
“还没齐,再等会,还有人没来。”
蔡庆贺闻言,挑了挑眉,淡淡的说道。
“呦呵,不好意思,路上堵车,迟到了一小会儿,没耽误到大家吧。”
就在这时,温陵郑家郑文霸,带着他弟弟郑武霸,一起走了进来,笑着致歉道,不过他的口气,可没有半点道歉的味道,相反,有种趾高气昂的感觉。
“郑文霸?你怎么来了?”
林有志看到郑文霸,眉头不由得一拧。
“郑总怎么就不能来了,温陵郑家,可是我们大闽省四大家族之一。”
蔡庆贺冷笑了一声说道。
“就是,郑家没资格来,谁有资格?“
蔡庆贺的儿子蔡英杰走到椭圆会议桌尖端的客座位置,一把拉开那座椅,笑着说道,“郑总,您坐!”
这位置,就是蔡家专门为郑文霸腾出来的。
蔡家是海岛一流家族,在他们蔡家之上,除去杨昊,就是大闽四大家族。
四大家族,崔家力挺卓云凤,那么就必须拉一个家族出来跟崔家对抗。
而如今大闽四大家族的其他三家,陈家,今天正忙着嫁女儿,并没有前来参加这次会议。
至于叶家,在建宁,离海岛很远,而且叶家对此事持中立态度,不冷不淡。
所以就剩下了郑家,郑家在温陵,跟海岛市相邻,并且,郑家的心思比蔡家还很,于是两家一拍即合,郑家在幕后戳和,蔡家在前面出力牵头,促成了这次会议。
“四大家族之一?以前是四大家族,现在,他算哪门子四大家族?郑家的所有产业,全部尽归昊云集团,如今郑家,已经是一穷二白的穷光蛋了,有什么资格坐在这里?”
林有志冷哼了一声,不屑的说道。
“谁说我们郑家一穷二白了?我们郑家的资产尽归昊云集团,那是入股,也就是,我们郑家,现在是昊云集团最大的股东,而你们这些人,都是小股东。”
郑文霸冷哼了一声,紧接着看向了卓云凤,“至于你,只不过是昊云集团聘请的职业经理人罢了,我这么说,大家觉得对不对?”
“没错,就是这么个理,昊云集团就是由我们这些人原本的家族产业抽出百分之十所组成的,所以大家都是昊云集团的股东,至于这卓云凤,只不过是杨大师请过来的职业经理人罢了。”
蔡庆贺点了头附和说道。
“没错,就是这也样子的。”
“本来就是这样子的,我们是股东,你是员工。”
一些早已跟郑文霸、蔡庆贺串通一气的人纷纷开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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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你们还要不要脸,昊云集团注册人上面明明白白的写着,杨大师拥有百分之九十的股份,卓总有用百分之十的股份。跟你们这些人有半毛钱关系,分明是昊云集团入股你们公司,你们把家族产业股份输给了杨大师,还你们是股东,股毛啊。”
林有志一拍桌子,气呼呼的说道,“郑文霸,当日你儿子郑飞找死,敢阴杨大师,被杨大师打死,所以杨大师才让你们郑家自己选,要么家族灭亡,要么交出所有家族产业,是你们郑家为了保命,选择了将所有家族产业转出,这才几天时间,你就想赖账?这件事大家可都看在眼里,都是见证。”
“哼,你也说,昊云集团,那个姓杨的占有百分之九十的股份,现在姓杨的死了,这股份算谁的?”
郑文霸眼睛一眯,冷冷的说道,“我们郑家是把家族产业转给姓杨的,在场的所有人的家族产业也是输给姓杨的,现在姓杨的死了,这些股份,也该物归原主了,所以,昊云集团,也该归我们了。”
一提起自己儿子被杨昊所杀,郑文霸的心理就是一股怒火,也不喊杨大师了,而是直接叫姓杨的。
“没错,郑总说的有道理,杨大师活着,这些东西属于杨大师,大家毫无争议,但是,现在杨大师死了,这些股份就得物归原主,这昊云集团,就得属于大家的。”
蔡庆贺立马跟着开口附和道。
“就是,就是这个理!”
“没错,就是这样的!”
那些跟他们穿一条裤子,也纷纷开口说是。
“是你妈比,扯淡,瞎扯,杨大师走了,这股份,就应该归他家人,至于卓总的股份,谁都不能动!“
林有志直接破口大骂道。
“杨大师的家人?杨大师还有家人?开玩笑,杨大师那种返老还童的老妖怪,还会有家人?”
“就是,开什么玩笑,再说了。就算他有家人又怎么了,这东西本来就是属于大家的,昊云集团本来就是大家一齐组成的,关他家人什么事。你林有志好心,可以你把你芗城林家的股份给他,我们可不干。“
蔡庆贺等人纷纷冷笑着说道,对于杨昊,他们以前不敢调查,至于杨昊死了以后,他们也懒得调查,最开始他们以为杨昊是乡下的穷小子,后来都觉得杨昊是返老还童、体验生活的老妖怪,所以对于杨昊的底细,也没人知道。
“反正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卓云凤,现在,我们绝对要重组董事会,重新聘任职业经理人,至于你,一只乡下的野鸡,装了几天的金凤凰,也该知足了,老老实实的回去继续当你的野**。”
郑文霸懒得跟林有志瞎扯,直接冲着卓云凤发难道。
“说谁是鸡呢?你家是不是鸡太多了,见谁都是鸡,讲话给我放干净点。”
崔老眼睛一眯,冷冷的说道,紧接着环视着四周,“小卓我非常看好,你们这是在打我脸吗?”
一瞬间,在场的所有人鸦雀无声,崔阎王的眉头,在场的,可没几个人敢冒犯。
“呵呵,崔老,您说笑了,您德高望重,我对您那是非常的尊敬,怎么敢打您的脸呢。。”
郑文霸闻言,笑了两声,掏着耳朵,蔑笑的说道,“不过,一码事归一码事,我就算不敢打您的脸,也得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