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老师,这么早你找我有事吗?"
莫夏心里咯噔一下,这两天平静一点的心,猛然一听到他的声音,又开始不规则的狂跳起来。
“还早?”
听到媳妇儿带着清晨微醺的甜腻嗓音,谢琰低低的笑出声。
啊,要死了,这个男人怎么笑声都那么好听,莫夏觉得自己的耳朵都酥了。
瞟了一眼床头柜上的闹钟,捂脸,我的妈呀,这都快中午十一点了,真是丢死人了,他不会以为她很懒吧。
“谢老师,不好意思,我没有注意时间……”
“醒了吗,醒了就给我开门。”
谢琰能想到对面的人是什么反应,低笑一声。
“你在我家门口?你不是要三天才回来吗?”
他不是说要出去三天吗,怎么就回来了,妈呀,怎么办呀……莫夏一头长发刚睡醒本就乱,现在被她揉的更乱了。
“嗯,提前回来了,你不想见到我?”
最后一句话的语气有点危险啊,莫夏自然也听出来了。
“没有,你等我一下……”
莫夏从床上下来,飞快的给自己换了一套衣服,也来不及洗漱了,小跑着去给谢琰开门。
走到门边,双手无措的拉了拉自己身上的衣服,顺了顺头发,深吸了两口气,这才打开了门。
门外,她的便宜老公正长身玉立的站在那,脸上的口罩已经拉了下来,今天难得的穿了一身休闲服,在看到媳妇儿的一瞬间眼尾都翘了起来,整个人比之前温和不少。
“谢老师,不好意思,我睡晚了,你等很久了吗?”
莫夏有点不好意思,自己这便宜老公真的是随时都帅的犯规,再看看自己蓬头垢面的样子,真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没有等很久,昨晚睡晚了?”
谢琰凌晨的飞机,差不多早上才到家,补了一觉才来找她,只是没想到这个小懒猪居然还在睡。
莫夏红着脸点点头。
谢琰失笑,眼看她刚睡醒的头发都炸毛了,忍不住伸手想帮她抚平,不过好像是徒劳,那头发还是不听使唤。
勾唇笑了笑,反手关上门,极其自然的将她的小手攥在手心,牵着她往里走。
莫夏的心脏又开始不争气的狂跳了,她只能在心里不断提醒自己,莫夏,不就是个男人吗,你给我争气点儿……
“谢老师,你先坐会儿吧,我先去洗漱一下……”
说完就要转身往卧室去,不过又被谢琰一把拽了回来,双手扣着她的腰,敛眉道。
“谢琰,或者老公……”
夏天薄薄的一层衣服,男人的手贴在腰上,温热的触感透过衣服传来,莫夏瞬间脸红心跳,一时没有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反射性的挑眉问道。
“什么?”
“叫我谢琰,或者老公,你自己选一个……”
谢琰抿唇,黝黑的双眸直勾勾的盯着她,必须让她尽快适应自己的身份,老是谢老师谢老师的叫是什么意思。
莫夏一双大眼秋水盈盈的望着他,神情茫然了片刻,这才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垂眸,老公什么的是不是太羞耻了点。
再次抬眼时,脸上的染上了一片红晕,细声细气的开口。
“那谢琰……”
谢琰满意了,抿直的嘴角也上扬了一点弧度,眼底闪过一丝笑意。
听着自己的名字从她嘴里叫出来,不知为何心里就有一种满足,他就是再没有感情经验也知道,这人对他意味着什么。
原本轻轻揽着她的两条手臂忍不住紧了紧,莫夏整个人都被他箍在了怀里,两只手无处安放,只能轻轻搭在他的肩膀,根本不敢抬眼直视他。
他身上好闻的香味一阵阵往她鼻里钻,熏的她小脑袋晕乎乎的,又开始天马行空的乱想了,虽然他们已经是合法夫妻了,但是他是不是太主动了……
他果然喜欢我,妈呀,这样的极品男人喜欢我啊,我是上还是不上啊……
可是会不会太快了……快?别忘了,你们可是受国家法律保护的关系,就这身材长相你犹豫什么……
莫夏的脑子里两个小人儿已经开始激烈争论起来……
谢琰一看她那悄悄红了的耳尖,还有眼皮下不断转动的眼珠,就知道这小女人绝对又开始歪歪了。
俯身亲了亲她的耳垂,轻声呢喃道。
“想什么呢?不是要去洗漱……”
低哑撩人的声音拉回了莫夏的神智,也成功让她的耳尖充血红了个透。
头顶还响起了谢琰低低的闷笑声。
莫夏睁着一双圆溜溜的水眸直直的瞪他,这个男人简直太会了,一大清早的就这样犯规,换谁谁顶的住,就他那祸国殃民的长相他自己心里没数?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她那盈盈秋水的眸子这样瞪人不仅没有一点气势,在谢琰看来反而勾人的紧,嘴角上扬的弧度也越来越大,忍不住将下巴轻抵着她的肩头闷笑。
莫夏真的对这人的厚脸皮无语,在他怀里翻了个白眼,微微挣扎了下,示意他放开自己,她真的要去洗漱了。
谢琰这才松开她一点,俯身与她鼻尖抵鼻尖,轻轻蹭了蹭。
莫夏眼看那张性感的薄唇有往下移动的趋势,一个偏头,薄唇落在了她的脸上。
“我还没刷牙了……”
语气很娇,不过谢琰很受用,轻笑出声。
“我又不嫌你,再说了,是香的……”
说完还没等莫夏反应过来,一个蜻蜓点水的吻已经落在她的唇上。
这个吻一触即离,莫夏还没来得及感觉,头顶已经响起了某人暗哑的嗓音。
“去洗漱吧……”
莫夏只能佯怒瞪他,他的粉丝知不知道他私下是这个德性。
这就是一只勾人的男狐狸精,只怪自己道行不够,不是他的对手,看来她还得努力修炼修炼。
主卧浴室内……
莫夏是全程红着脸洗漱的,而且用了比平时多一倍的时间,直到她觉得自己身上的热度下去了,才磨磨蹭蹭的从浴室出来。
刚走进那狭小的客厅,就看见那个高大的男人站在自己那个小的不能再小的厨房,不知道在鼓捣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