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格纳斯想了想,他的语气也有些不敢确定:
“这个,我也不敢确定是不是摔出了问题——不过肯定跟这事儿有关系。趁她昏迷的时候,阿克图勒斯大伯直接把她这次晚上遇险的记忆给封闭了;就算她想起来,也只能想到生气跑出去,摔了一跤受了伤。”
“一个星期后,贝拉才算能正常行动。但在那之后,她整个人就变了,变得非常冲动易怒,喜欢伤人;拿到魔杖上了学之后更是如此。一些伤人的黑魔法,她直接无师自通就能学会。”
“还有个比较糟糕的事儿,就是她会极度厌恶麻瓜,或者麻种巫师,以及和麻瓜通婚的巫师。布莱克家族成员虽然大多也厌恶鄙视麻瓜,但基本上也不会去刻意杀戮伤害麻瓜;而她是例外。”
“我本以为,她结了婚之后会好些,但是罗道夫斯-莱斯特兰奇和他那弟弟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就算是好东西也没用,罗道夫斯实际上很怕她的;而且罗道夫斯他为了复兴莱斯特兰奇家族的势力,对神秘人也很忠心。”
卫璇在一边点了点头:
“您说的话不是没有可能,西格纳斯-布莱克先生。麻瓜的长处在于,各种病例和案例远比巫师这边要多,您说的推测在麻瓜世界有过实例,而且还不少。”
安多米达听了这话,颤抖了起来,在椅子上抱着脑袋小声痛哭。纳西莎还有些难以置信,上前问道:
“这,这个,沙菲克夫人,您是说——贝拉大姐她,她脑袋受过伤之后,就变的比原来坏了,或者残忍了?脑袋受伤能让人变坏?”
小天狼星的嘴刚张到半截,明显也想问这个,但他明显被纳西莎抢了先。卫璇点了点头,但又摇了摇头:
“不,不是,话不能这么说。准确一点来说,并不能说是变坏,而是脑部的损伤,让受伤的人的思维变得不理性和偏激易怒了。目前麻瓜这边对人的大脑运作机制懂得还太少,为什么会这样还搞不太清楚;”
“但是这次受伤,很可能让贝拉特里克斯变的情绪不稳和不能理性思考问题。这二者并非邪恶,但它们能很快的让人通向邪恶之路。人一旦偏激执拗,残忍也就会跟着找来;如果不能理性思考,道德和怜悯也会远离她。”
“她潜意识里在仇恨麻瓜,那就会仇恨跟麻瓜有关系的一切人,即使是自己的亲妹妹和家族里唯一存活的男性堂弟,她也会照杀不误。并且,如果这时候有一个能让她任性而为的带头人的话——我想,接下来的话,不用我再说了。”
听了卫璇的介绍,纳西莎的嘴唇和牙齿颤抖着,猛然想到了什么,看向安多米达:
“等等,安多米达!我有件事不明白,虽然咱们俩的记忆是被封了,但是我之前至少隐约记得,你小时候和大姐是闹过什么矛盾的。你当时不惜被家族驱逐,也要嫁给一个麻瓜,是不是跟这事有关系?”
唐克斯一听这话,腾的跳了起来,怒视着纳西莎;就算是自己的小姨,这么说话也太过无礼。她刚起身,安多米达拉了唐克斯一把:
“尼法朵拉,先坐下。纳西莎,你说的没错,不能说一点关系都没有;不是我不爱泰德,但是确实我作为布莱克家族的女儿,要在当时那个环境下嫁给麻瓜,是要冒很大风险的。”
“但是,我内心当时不是没有一点念头,希望贝拉憎恨我,我心里才好受。我确定自己被逐出族谱之后,贝拉曾经让克利切给我带过口信,说是再看到我,就亲手把我杀了。”
“可是,我当时听到克利切对我这么说,反而心里轻松了很多。我想,贝拉大姐她现在遇到我,也会这么做;我至少觉得,她这么做我还能安心些。”
“安多米达,别说傻话!你和贝拉都是布莱克家的女儿,布莱克家族怎么能自相残杀?你们谁伤害谁都是不应该的,更别说当着我的面说这话!”布莱克校长厉声呵斥到。
纳西莎的表情非常复杂,看着自己的姐姐安多米达的目光中有责怪,也有同情和惋惜。小天狼星这时猛地一激灵,他突然发现西格纳斯身上的生气在逐步变弱,脸上的血色也在褪去。
他想起西格纳斯还有话没说,连忙追问:
“西格纳斯叔叔,雷古勒斯的事儿到底您知道多少?他现在是死是活都不知道,我妈都因为这个疯了!您知道他的下落?您知道什么,赶紧说啊!”
西格纳斯此时说话已经开始有点费力,努力喘息着吐出了口中的话:
“呼,我,我其实不知道雷古勒斯到底出了什么事。但在他出事之前,我当时还没住进圣芒戈。不知道你是否清楚,他也是神秘人一党的成员,或许还有人听说了一点风声,神秘人有交给他一些差事......”
“我其实在家里并不怎么赞同这事情,但是沃尔布加大姐当时是家主,她把反对最激烈的二哥阿尔法德逐出了家族;我只好什么也不说,因为我不想被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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