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漏人!鬼飞球被迪米特洛夫断了——杰克没能阻截成功,保加利亚反击——人都在前面,后场没人——好样的!艾文一巴掌把鬼飞球封了出去——该死,伊万诺瓦补射得手!”
“斯基特射门得手——回撤不及时!佐格拉夫送出长传,莱弗斯基快攻——后场只有艾文和费里,费里抡起棍子,给他来一下狠的——见鬼!我是让你用鬼飞球给他一下,不是让你用棍子给他一下!”
“费里闭着眼睛的一棍子没有打到鬼飞球,反倒抡到了莱弗斯基额角上,差点正中脑袋——穆斯塔发连续吹哨,严重犯规,罚两球——该死的!费里,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迪米特洛夫主罚,球投出了,艾文奋力扑救——第一球,没罚进!干得好,艾文——第二球再罚,球擦过他的指尖,飞进了远端铁环!——比分又被拉开了!”
随时间的推移,追球的局势开始变得对英格兰队越来越不利起来。击球手费里的表现如同梦游,挥棒要么软如棉花,要么不知道在往哪里打,打中队友的可能性还要多过打中对方球员。
这导致英格兰队非但没能进一步拉近比分,反而被逐渐拉开;每进两个球,就会丢三个球。十分钟过去,离比赛结束和第四找球轮结束还有十分钟左右,英格兰队还是以230:260落后;
而且追球手进攻的情况正进一步恶化,英格兰的追球进攻好像是缺了油的机器一样,滞涩无比。安吉丽娜看见又一次有望拉近比分的追球射门无功而返,气的差点把望远镜摔在地上:
“见了鬼了,下半场这追球进攻怎么回事?自从那个雷恩-卡顿被自己人打下去之后,追球进攻就特别别扭,好像怎么都慢人家半拍似的!上半场就不像现在这样。”
艾文入学时的斯莱特林老队长,现阿波比飞箭队守门员查德-弗林特不满意的咳嗽了一声:
“安吉丽娜学妹,你作为追球手,别老看前面追球手的进攻。往后面瞧瞧,你就知道进攻不畅的原因!你自己看看,现在艾文退守到了哪里?”
安吉丽娜一看,本来位置较为靠前的艾文,已经缩到了球门铁环前几米的位置,就如同贴在铁环柱子上一样。她有些讶异:
“奇怪,我打球时记得艾文的防守范围不是比较靠前的吗?有时候他能冲到半场来传球。现在,他退的离球门那么近,那传球可就——”
安吉丽娜刚说到这,一下哑了火,脸色立刻阴沉了下来。今年刚毕业的格兰芬多队队长,守门员伍德叹了口气:
“没错,就是这样,安吉丽娜!艾文的长处在于,他敢于靠前传球,英格兰队的追球进攻有不少快攻得分是要记在他头上的!别看最后将球扔进铁环的是追球手,但他这个守门员才是真正的幕后英雄。我比赛的时候,对他的风格早有体会,所以他才难对付!”
“现在击球手费里打的那叫什么东西,跟场上少一个人没区别。艾文这边没人保护禁区,他就只能缩到最后面来减少丢球,那快攻传球自然也就没法打了!”
以前当过击球手的蒙太看着眼下这个不利局面,满脸通红,嘴边嘶嘶出气,拿烟火棒当当当不停的敲着栏杆;看他的样子恨不得飞过去把费里一脚踢出场外,自己过去击球。他一边挥舞着烟火棒,一边大骂道:
“费里,你个混蛋,打不好就别打!你把自己人打下去之后,更应该打好一点挽回失误!你现在在场上添什么乱——”
看台上传来不少骂声,但这对解决艾文的麻烦没什么帮助。因为一次过于靠前的防守,艾文稍微离开了得分区前沿线,结果被沃卡诺夫瞅准机会横向打来一球,球擦着他的前胸飞了过去。解说的声音气急败坏:
“沃卡诺夫朝艾文打来一记游走球!——万幸,没打中——福克斯教练向穆斯塔发抗议,对方侵犯守门员——穆斯塔发摇头,打手势裁定不犯规——艾文在得分区之外,不受规则保护!该死——”
福克斯抗议失败,气的一脚踢飞旁边的备用球棍,阴沉着脸看着球场。旁边的助理教练提议:
“头儿,不行的话,还是我们发暗号,让保罗回来保护得分区好了;不然比分差距只会越拉越大。”
福克斯教练咬着牙犹豫了几秒,面色痛苦的摇了摇头:
“不,不行!费里已经靠不住了,保罗必须掩护哈利去限制克鲁姆!如果为了追球分让克鲁姆再拿一个找球轮,追球分保住也没有用!现在,只要不是落后五十分到五十分以上,我们就不能改变打法。”
“这场比赛确实非常艰难,我们只能把希望寄托在艾文和哈利这两个孩子身上,而且他们两人要做的事儿都得做到,我们才能赢球。我对艾文还算有信心,但是哈利......我这个教练,以前对他关注太少,实在惭愧。”
而在这时,哈利完全没有心思顾及别的任何东西,无论是记分牌,还是赛场上的其他选手,球迷的加油喊声。因为身边的克鲁姆和前面的金色飞贼,他必须全神贯注才能应付,没有丝毫的心力去关注其他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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