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州市的一家娱乐会所里,李飞逸的身影出现。
随着明寒书跟赵梦龙对他不再过问,也导致了他在中州没有了一个朋友,这让他的心中开始没底,不得不找另外的靠山。
“李总这边。”
他人刚出现,一个年轻男人一脸笑意的出现在他面前,指指一旁的包厢道。
“你是周少?”
“李总, 我是周明科。”
“那?”
“秦少在里面。”
听见要见的人在里面,李飞逸也是松了一口气。
经过一段时间的思考,李飞逸也怕杨余直接收拾他,所以要找个更有分量的人为他站台。
而那位秦少,就是他找到的人。
而且据他所知,这位周明科也不一般,其父就是接任闵一夫常务的人,在中州也是顶级的公子哥,至于秦少来头自然更大。
随后在周明科的带领下,李飞逸被带到包厢。
“秦少,终于见面了。”
包厢里的人虽然有两个,但李飞逸一眼就认出主位上的年轻人是他要找的。
“呵呵,李总的大名也是如雷贯耳。”
那位秦少态度很好的跟李飞逸握手。
秦少,全名秦强,父亲就是秦文,白春生只有独女又不在中州,杨余的孩子如今才上小学,他身为中州三巨头中唯一在中州溜达的大少,自然成为了中州明面上的第一。
再加上罗庆言的事情,导致杨余跟秦文之间的关系更为紧张,而秦文又吃了亏,不但前秘书倒下,就连副秘书长都没有保住。
秦文本就是中州的新人,在威势上别说跟前任比,就连杨余都不一定比得上,毕竟杨余可是拿下了一位同级,逼着一个同级去省政协,逼走秦文的前任,加上两位同级。
这般的战绩,整个中州可谓无人能比。
秦文原本就不多的威势,在这次罗庆言的事情上,再次被削弱了不少。
秦强在知道此事后,对杨余的意见肯定很大,但又碰不上杨余,这个时候知道了李飞逸的事情,便让人联系上了李飞逸。
今天上午杨余第一次从李飞逸那里离开后,他就跟李飞逸联系,最后让宁中集团搞事情,就是他出的主意。
不过他其实也就是口嗨一下,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当初随便说说的一句话,李飞逸竟然会当真,还给干了!
这让他是又惊又喜。
喜的是杨余将有大麻烦,惊的则是一旦事情闹大,恐怕很难善了,毕竟他的出身,就算不知道杨余的来头,单看年纪也明白,一个刚刚四十出头的省副书记,背后的力量肯定不会弱,事情要是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恐怕他也脱不了身。
当然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些,他只能尽力补救。
比如前面他让宁中集团的投资放在中州省的别的市里,就是希望借助整个中州的力量给杨余施加压力,毕竟对于大多数人,特别是省里的人来说,只要投资不出中州省,大家就已经很满意。
要是杨余因为这个对他或者李飞逸发难,省里肯定不会答应。
“李总,我给你介绍,这位是王少王正阳,明成市高书记的儿子,以后你们可要多亲近。”
秦强指指一旁另一位年轻人笑着给李飞逸介绍。
“李总你好,以后请多多关照。”
那位叫王正阳的年轻人,对李飞逸的态度也是极好,因为宁中集团选择投资的地点正是他父亲管辖的地区,对于这个破天富贵,他跟父亲都是高兴的。
对李飞逸的态度自然很好。
至于所谓的照顾,其实也不算给李飞逸戴高帽。
毕竟一家千亿集团的总裁,哪怕他背后站着一个市委书记,也要给与足够的尊重,虽然不至于害怕,但也不会轻易得罪,再说宁中集团这次被全国无数人眼红的工厂还被他们给得到,尊重一下也是应该的。
“大家相互关照!”
听见王正阳的话,李飞逸也是一阵的后悔。
其实明成市并不是他要选择的地方,也并不怎么适合他们集团的发展,只不过他得罪杨余在先,他怕要是不跟秦强合作,自己连中州市都出不去,这才会暂时答应。
可秦强的话,似乎要把他按在明成市,这可让他有些不愿意了。
但目前他得罪杨余,又不能直接得罪秦强,只能捏着鼻子忍下。
“李总,这次你可是为我们出了一口恶气啊!”
周明科见正事谈完,便一脸兴奋的看向李飞逸开口。
显然对于杨余,中州看不顺眼的人不少,特别是他们这些公子哥,因为前面许田他们就是没有管好儿子,最后闯下了大祸,导致牵连家人。
他们自然因此被管的更严,以前经常干的事情,如今也不敢干了,生怕被盯上。
这让他们对杨余这个始作俑者,讨厌的很。
可又因为跟杨余之间的差距太大,就算想要报复一下,也根本没有资格,当然最终的还是不敢。
这个时候李飞逸不知天高地厚的出现,并且如此的下了杨余的面子,他们这个小团体可是开心了。
“周少,我也是被他那副样子给气到了!”
其实这个时候的李飞逸已经后悔了,不过嘴上还是很硬。
“他就是那个样子,一副一切尽在掌握中,好像全省就他一个人为国为民一样,我看着就恶心。”
几人越说越兴奋,似乎马上就能看到杨余出大丑一样。
就在他们聊的正起劲的时候,跟随李飞逸过来的秘书一脸凝重的走了进来。
“李总出事了!”
“怎么了?”
.“你看看吧!”
秘书将手机往李飞逸的面前一放,当看见手机上的信息时,李飞逸的脸色就是一变。
“他们,他们!”
李飞逸有些不相信的指着手机上的信息,声音都有些颤抖。
就在这个时候,李飞逸的电话突然响起,他低头一看是自己父亲李昌琦,心中升起了不好的预感,对着几人道了一个歉,便走出包厢接电话。
他刚接过电话,就听见来自电话那头的咆哮。
“逆子,你到底干了什么?”